“姓宋的,你莫要玩火!”
李裕瞥了她一眼,心头旖旎难言。
“先玩火的可不是本宫,而是你,李裕!”
李裕千不该万不该忘却,当女帝不是以岐王的身份,而是以女帝的身份面见他的时候,她就是个纯粹的女人。
而女人,没有一个不记仇的!
“都陈年旧事了,还要提出来鞭挞一下孤?况且那日又不是孤……”
“住嘴!”女帝从浴桶愤然起身,“本宫守了多少年的身子,那是第一次被男人肆意糟践,你三言两语就想揭过去,怎么可能!”
什么东西跳出来了!
好怪,看一眼!
再看一眼!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然后便是‘噗通’的落水声。
女帝缩成一团,面色完全染红了。
“啥玩意儿给了我一下?”李裕摸向脸侧,整个大脑完全被震撼了。
“你还看!”女帝羞红了脸。
被看到和被完全看到,那是两回事。
这次她是彻底没清白可言了。
“我没有啊!”李裕还在懵逼状态。
“滚出去!”
女帝指着门口大喊。
“啊,好!”
李裕懵然转身,往前走了两步,没看到蒲团上放了什么,直接给绊了一下。
“门在另一边!!!”
女帝拍着木桶,气急败坏。
足见她刚才挑逗李裕的举止,也不过是菜还爱玩的行为。
“不应该啊,怎么能和述里朵的一样大呢!”
李裕大步绕过屏风,险些又把屏风撞翻了。
“述里朵?那不是漠北王后!”
女帝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他女人的名字。
什么东西和漠北王后一样大?
女帝往浴桶深处缩了缩,呼吸变成泡泡,咕咕咕地涌上水面。
漂,漂起来了!
李裕被赶出大帐,帘子掀开,六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立刻闪到两侧。
“你们在干什么?”李裕看的清清楚楚。
妙成天低头,好似数着地面的沙粒。
“没,没干什么!”
梵音天靠着大帐,和多闻天玩行酒令,结果双方以同样的手势打了半天。
阳炎天抱着不知道谁的琴,胡乱拨弄琴弦。
广目天和玄净天抬眼望天,说天上的太阳真刺眼啊!
突然,妙成天看到李裕的脚背上勾着什么。
她蹲下来,拎起一条相当私密的丝质短裤。
白色的。
奇特的气息。
“殿、殿下,这应该……不是您的吧!”
摸起来如此丝滑,且尺寸比较纤细,用脚想都知道,肯定不是李裕的。
李裕接过来,揉了揉,旋即想到自己之前好像绊了一下。
他将丝绸短裤递到妙成天手上,尴尬的笑了一声,“你说,这东西自己跑出来也很合理吧!”
“李裕!!!!!!”
大帐中传出好似杀人的声音。
李裕脚踏七星,嗖的一下没影了。
……
“李兄,你说述里朵抛下本王,自己带着人马离开了?”
当耶律阿保机找李裕要人时,李裕便拿述里朵当了挡箭牌。
“呃,耶律兄,昨日之事你是否还记得?”李裕问。
耶律阿保机瞅了眼李裕背后的岐王,总感觉这位的气势有些凶啊!
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耶律阿保机有些惴惴不安,“酒后的事谁还能记得,敢问李兄,昨夜小王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
耶律阿保机看岐王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当即把‘本王’的自称改成了‘小王’。
“呃,断片了这是。”
李裕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能言简意赅的浓缩了一下。
“耶律兄,你昨日言语羞辱了述里王后一番,如果不是我舍身相助,恐怕你此刻早就……”李裕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听到自己酒后的壮举,耶律阿保机脸都白了。
“咳咳,述里王后今早的心情不是很好那!耶律兄,你我兄弟一场,孤也不吝啬了,你从俘虏里挑5000人,孤给你备足粮草,你保重!”
“呃,李兄,能不能给几匹……”
李裕按住耶律阿保机拱起的手,笑眯眯地对他说道。
“耶律兄,再讨价还价可就不礼貌了!”
“这样也好,那就多谢李兄了!”
耶律阿保机拱手就要告辞。
“且慢!”李裕又喊住对方,将一物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耶律兄莫不是忘了什么?”
耶律阿保机回头一看,桌上一块古朴的令牌,在他的眼中,正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圣光。
“这是我耶律家族的王令,为何会在李兄的手上!”
李裕心里自傲。
默道:“述里朵可不是白睡的。”
……
远在路上的述里朵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上下摸索起来,直把马车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自己的东西。
“李裕,你混账!”
良久,一声怒斥从马车中传来。
周围人一头雾水,但也没人敢靠近这位散发怨气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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