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同身受的无奈与悲凉让我伸手将那只铅笔拿起在掌心里轻轻摩挲,不管千年以前的岁月如何,也不管未来的日子如何,我想我都会儿陪在苏夜的身边,只要他愿意就做他那一缕阳光。下定决心的刹那,我唇角轻扬,熟练的将头发绾起将手中的铅笔插入发间,是的,未来的日子我们会相伴相随!
做完这一切我才将那件棉服拿起然后冲厉鬼项羽歪头示意:“走吧。”
厉鬼项羽看了我一眼跟在我身后走出了病房。路过走廊的窗子我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而我又是一夜未睡,但即便如此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疲惫相反似乎还有些身体通畅的感觉,看来穿梭时空并没有给我带来副作用反而似乎还让我体内的灵气增加了不少。
乘电梯来到三楼妇产科我一眼就看到在产房门口打转的出租车司机老虞,另一边的座椅上坐着一对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
老虞又转了两圈走到座椅前一脸焦急地看向老妇人问道:“妈,我媳妇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生呢?你说会不会有危险啊?”
老妇人伸出了三根手指没有说话。
老虞皱了皱眉:“妈,你这是啥意思啊?是还得三分钟吗?”
“三分钟?我看你最好给我安静三分钟。”老妇人白了自己儿子一眼:“我是想说你都问了三十多回了,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
老虞被自己老妈说了也不敢反抗,只好又走到手术室门口张望,见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便又踱步走了回来。
坐在老妇人跟前的老头一脸的纠结,最终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将还在走动的老虞一把按在了另一侧的座椅上:“我说儿子啊,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你老爹别在我眼前转悠了?我这脑袋啊都已经被你转晕了。”
老虞一脸委屈地说:“爸,我这不是着急吗?”
老头的语气本来还是不错的,谁知一听老虞这话却急了吹胡子瞪眼睛地问:“着急?着急有啥用?你这转来转去的能帮上忙使上劲儿咋滴?你看看这产房门口的地面都被你给磨掉一层皮了,一会儿人家医院还得多收咱一笔磨损费。”
我被老头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瞬间便引起了老虞他们一家三口的注意。
“咦,小姑娘是你啊?你是路过吗?”老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走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棉衣递了过去:“我是来还棉衣的顺便来看看你妻子怎么样了。”
老虞摇了摇头:“唉,还没生呢,这都进去四个多小时了,你说急人不急人?”
旁边的老妇人一听老虞的话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急急急,你就知道急,你当这生孩子像你开出租车呢一脚油门就到地方了。”
老虞疑惑地看向自己妈:“妈,你说话就说话嘛,拍我干什么?”
“我这也是急的不行吗?”老太太边说便一屁股坐回到了座椅上。
老虞讪讪地笑着对我说:“让你见笑了,我爸妈就是一对活宝。”
“不会啊,他们的性格很可爱。”
从老虞的话中不难看出他是很爱自己的父母的,从这三个人的相处模式上也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比较民主的家庭。
老虞挠了挠头问道:“对了,你爸爸怎么样了?”
“哦,托你的福,他已经醒过来了。”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老虞一脸的惊喜:“真的?那太好了。”
“哦,差点儿忘了。”我忙伸手从衣兜里将那个纯银的挂坠掏了出来:“这个是从你借给我的那件衣服里掉下来的,是你的吧?”
“是是是。”老虞忙伸手拿了过去:“这是前一阵我陪我媳妇去大乘寺上香时那里的活佛主持亲手所赠,说是能保佑她们母子平安的。”
大乘寺?活佛主持?难道老虞说的那个人是……我微微一愣,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耳朵上的那颗七彩耳钉一时间思绪百转千回。自从那日陈煦阳将这耳钉给我带上后,我便没有再去过大乘寺。不是我冷漠的想要将他忘记而是我不知该怎样去面对那个身披袈裟一脸淡然的陈煦阳,那不是我记忆里他应有的样子。甚至每每想到他坐在禅房中的寂萧身影,我的心口都会隐隐作痛,可是我能为他做什么呢?也许只有不去打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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