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某人眼里看过去就有点暧昧不清那意思,南宫煕站门口看了会直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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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病房内,昏迷了将近9小时的人,终于醒了!
睁开眼,全是陌生环境,各种机械和消毒液的味道让人心生恐惧。
床单上,骷白的细手紧紧攥着,她的双手和脚全被固定,她动不了。
“阿岁,你醒了?”
江婵月听到动静从外面走过来,去握住她没有血色的手。
床上的女孩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像是在确认她对自己有没有危险。
江婵月想到自己说什么她估计都听不懂,干脆闭嘴,检查了输液点滴,又给她盖好被子,捻好被角。
坐在旁边椅子上,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温度差不多,没发烧。
做完一切,她弯起唇看阿岁,两个人就这样干瞪眼。
“……”
“……”
你听不懂,我说不来。
尴尬了好一会儿,江婵月突然想起来自己会手语,干脆比划了起来,食指指着她,又收于自己腹部,上身微微前倾看她,抬起食指和中指捻动:“你饿吗?”
女孩的眼睛直溜溜的看她,动都不动一下。
“……”
好吧!这估计也看不懂。
江婵月也懒得比划,直接让人端来食物,拿在手里,用勺子搅了搅,空气里全是鱼香味,女孩终于有了点反应,对她连眨了几下眼。
她让护士把床头调起来,自己一勺勺喂给她,看她吃的很急,生怕她会被鱼肉噎住,又赶紧给她喂汤,一大碗很快就吃完了,跟饿了好多天似的。
碗里一点残渣都不剩,比脸都干净,感觉她像是还没吃饱,江婵月又去找厨房拿了点温润食物,挨个给她喂下去,她吃得很开心,狼吞虎咽的,中途还呛吐了一次,她这吃相就像有这顿没下顿,所以要一次性吃个够。
直到丁医生赶来阻止,才停止投喂。
“小姐,她现在还不能吃这么多,胃会受不了,要等她伤养差不多了,到那时候你想给她吃什么都行,现在很容易出事的。”
“……”!
江婵月看了眼旁边那几个空碗,莫名心虚,吞了口唾沫放低声音道:“那现在怎么办?都吃了,那不然催吐?”
“更不行!人都要被折腾废掉!”丁医生有些激动,嗓门自然也大声了点。
把江婵月和阿岁同时给惊了一耳朵。
碗给清了走,没吃完的食物也被一并收了,阿岁意犹未尽的舔着唇,忽地有人给她擦嘴,她抬眸就对上江婵月那张让她胸腔涌动的脸,这么近距离,她呼吸都有点难受。
等擦完,阿岁忙往后仰,离她远点,靠在枕头上眼睛一睁一合的看她,看了很久,江婵月在房间待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
最后等丁医生给她检查完,又观察了一会,发现没什么事,她才和阿岁挥手道别,往外走。
“谢、谢。”
女孩一字顿一字的说道,语言明显不熟悉,发音很标准。
江婵月弯起眉眼笑,伸出双手在脸颊两边交叉比了个OK的手势,她笑得像朵太阳花,阿岁呆呆的看她,忽地也笑了。
这算是一大进步,有了开端,接下来相处会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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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看见红木柱子旁站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要不是有月光洒下,几乎快要和黑夜融为一体了。
从背后看,他宽肩窄腰,臂长位置刚好在大腿中侧,腿型均匀细长,还很直,比例几乎完美。
妈的,女娲造人不公!
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头身比这么完美的男人,她画人体图腿都不敢画这么长!
不得不说七年没见,她这个哥哥长的真戳人心巴,怎么她以前没发现南宫煕这么出众???
“哥,你怎么又来了?”
中午分开她便没看到南宫煕,一下午她都在陪奶奶聊天下棋,等阿岁醒。
南宫煕和檀昭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她三个妹妹反正是被送去了医院,听江一说全都挂了彩,没个十天半个月不会来打扰她。
“又?”南宫煕回过头来看她,大步走过来抓起她手腕往外走。
江婵月在后面踉踉跄跄跟着,男人的腿太长,一步太大,她得用小跑的,才能勉强跟上节奏。
“哥、哥、哥!”她边走边挣脱男人的手,对方抓她太紧掰不开,有些生气!
南宫煕和小时候一样,对她总是很强势,也不管她适不适应,态度从来都很自我。
以为七年不见他性格变了,显然并没有!
出蝉宫大门,南宫煕把她抵在车门上,两手撑在车顶边缘两端,将她圈在双臂中间。
“跟我回家。”黑眸睨她,口吻不容商量。
男人太高,江婵月得仰着头注视他,看他那张一贯面无表情的冷脸,蹙起眉心:“南宫煕!我是从小到大都在叫你哥哥,现在也一样,可有哥哥像你这样限制别人人生自由的?”
“你回你自己家去!别再来管我,以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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