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是不是有自己的打算?”
南宫珩认为她现在的性格,应该不会去做让自己吃亏的事。
“嗯,有让魔朵转型的打算。”
她坐在椅子上淡淡承认,南宫珩和阮芊芊相互看向她,露出欣慰的笑。
“既然月儿你想好了,想去做那就大胆的去做,不管结果如何,好好享受过程,爸爸支持你。”南宫珩赞成小辈们多去历练的想法,结果并不重要,体验的过程,积累经验才是最重要的。
“妈也支持,魔朵现在虽然大不如前,可如果你有想法想去实践,未尝不是一个机会。”阮芊芊站在南宫珩身旁附和,说完转脸就推南宫珩去往浴室方向:“给我去洗澡换衣服,一身的臭汗。”
“好呀。”
她什么都没证明,就一句毫无依据的话,这都能得到认可,江婵月挺意外的,她手撑在桌上支起头,眼眸温柔,眼中是一对相爱的夫妻和能量满满的父母。
昨晚她是靠在阮芊芊怀里睡着的,一觉到天明,竟然没认床。
阮芊芊从小到大给了她很多,同时也很好的塑造了她的心性。
江家带给她的只有严重的性格缺陷,毕竟江家那群她名义上的家人永远都戴着副面具在生活,哪怕相处过十五年她也看不懂那家子人。
“你想好了?”
身边有阴影笼罩下来,男人的声音传来,她抬头看过去:“想好什么?”
“魔朵的未来。”
南宫煕顶着头湿漉漉的短发站在她旁边,水珠从发尖滴落下来,衣服穿得很随性,领口开了两颗扣子,纯白的无痕衬衫配着笔挺黑西裤,明明是一身气质正装偏给他穿出了几分痞气。
本就偏白的肤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瓷白。
男人长得耀眼也养眼。
江婵月看了会挪开视线淡漠的说:“想没想好都不重要,不管怎样我不会让魔朵面临淘汰。”
她不会去做没把握的事。
她的时间更不会浪费在没谱的事情上。
女佣看到南宫煕头发湿答答的,拿来一条干毛巾递给南宫煕:“少爷你头发还在滴水呢。”
“嗯。”
他顺手接过来,拉开椅子在江婵月身边坐下。
“你打算怎么做?”南宫煕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口喝下去半杯水。
干毛巾躺在江婵月手边,男人的衬衫衣领湿了一块,头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没入衣服里,她看不顺眼道:“先把你头发擦干再吃饭吧。”
男人专心致志吃早餐,没有要自己动手那意思。
“……”
江婵月没那么喜欢瞎操心,只淡淡的说:“小心感冒,免得以后头疼。”
南宫煕看着她,抬起自己没空的双手。
“……”
江婵月看明白男人潜意识的想法,顿时有点无语,懒得管他,起身就走,手腕被拉住。
她低眸见一双修长指骨的手抓在自己手腕上。
“有事?”她问。
“没事,我不能碰?”
南宫煕拽住她细手腕。手轻轻一用力,江婵月身体往后倒去,没站稳,直接坐到了男人腿上。
她想起身,发现动不了,男人的手臂勾在她腰上。
“想干嘛?”
她没好脾气的睨他。
“……没干嘛。”
南宫煕单纯想抱抱她,但看出小野猫不高兴自己触碰,大掌在她腰上停留几秒后松开手臂。
他一松,江婵月站起来连着后退出去两步:“我还有事,先回蝉宫。”
怀里的檀香味淡去,男人心里也空唠唠的,听到她这话更不是滋味了。
他抬起眼看向一米开外的江婵月,抓起毛巾往头上随便薅了几下,扔一边,紧了紧喉苦涩地笑:“我送你过去。”
闻言,她脱口而出:“不用,我让司机送我,你吃你的早餐,我去跟干妈他们说一声。”
说完转身去了电梯厅,南宫煕看她果决的背影,眸子深暗,良久,仰起修长的脖子转动了下,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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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上,阮芊芊在给南宫珩搭配西装饰品,拉开抽屉,一排玲琅满目的钻石袖扣、领针装饰,她拿起一对蓝宝石袖扣递给旁边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
“你有没有发现月儿跟小时候大不相同,现在对人不亲。”阮芊芊心里难受:“她这七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南宫珩扣好袖扣,手放在她肩上:“确实,小丫头性格上是变了不少,你想想她的经历和成长过程,不改变是不可能的,我敢说她要不是现在这性格,我们更见不到她。”
“老婆,你这么善良,小丫头从小受你教养,她能差到哪去?”南宫珩搂着阮芊芊肩膀宽慰道。
“我知道她心性没变,我是想月儿能快乐点,现在心思太重,和谁都不想亲近,没她以前过得开心。”
阮芊芊说道。
南宫珩不这么觉得:“依我看月儿现在挺好,小时候单纯可爱,长大了带点锋芒未必不是件好事。”
“你想想赫璟当年的车祸,怎么看都不像单纯事故,江老太当初也是清楚这一点才会将她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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