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事再说。”他抓着她手压下去,又接着说道。
“嗯……”她脑子一团浆糊,无意识中不停唤他名字:“南宫熙。”
“嗯?”
他时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见她脸色异样,俯身去吻她脸:“乖,再忍忍。”
情到浓处,让人没办法冷静,竭力克制也压不住那股洪荒之力。
起初江婵月还觉得没什么,按照她这种经受过无数疼痛的身板,当初胸口中枪都硬生生挺过来了,没吭过一声。
这种事能把她怎么样?有什么可怕的。
哪能想到此枪非彼枪,子弹随时都能续满,毫无松懈的可能。
“救命!”她缓气道:“不...不想玩了。”
“老婆,不想玩什么?”
她想跑,他紧贴上去就没离开过。
“水战么?嗯?”
南宫熙抬手去摸她肩膀,视线下方明晃晃的春光,起起伏伏惹眼,顺着盖了上去。
“南宫熙!你他妈的!”
过分了……
江婵月气结,咬牙骂他:“把你的狗爪子拿开,狗……唔!”
南宫熙将她没骂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封住人所有能封住的地方。
“老婆。”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我有多想……”
“……”
被围堵退无可退,江婵月眉心紧蹙,面色痛苦,咬着牙没让委屈蹦出来。
……
……
……
江婵月躺在热水中清醒,她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只记得神志不清中南宫熙压在她耳边带着似哭似笑的低音说:“终于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她不确定说的到底是不是这话。
她坐在浴缸里,两条胳膊在腿上放着,肩上移动的泡泡浴球正围绕着她全身游走。
她回头看去,就见南宫熙一头湿发散乱耷拉着,漆黑的瞳仁专注在手上,抬起眼跟她对视眼里的碎光瞬间聚焦。
“不舒服吗?”他问。
江婵月脸色刷地一下变红,像过电一样,她蹙起眉,可气了:“舒你妹的!疯狗!”
他疯起来没完没了,又啃又咬,还逼她加油助威,太冷漠不行,热情了也不行,自己疯就算了,想把她也逼疯。
导致她腹痛得都想死!
南宫熙不见怒意反而低笑,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里。
头靠在她才抹了泡泡光滑的肩上,语气里全是委屈:“没经验,你又不是不知道。”
“呵!”
江婵月终是没忍住想骂他的冲动,她变了语调道:“泡过多少女人,在这给我装雏?南宫熙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在她耳边吹气道:“我这不只泡过你。”
“滚!”她抬起胳膊肘往后顶,恨不得捶死他:“给我起开,我要去睡觉。”
南宫熙从后搂住她不松,抬起一只手去拿花洒给她冲洗肩背:“洗完再睡。”
“你滚开,少碰我,给我出去。”
她说着就上手去抢,南宫熙顺势一把托起她坐到自己身上:“再闹,我可不敢保证你明天还能不能起。”
“你……”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再来,她怕他这根上了发条的狗东西把她给折磨死。
江婵月坐在他腿上不敢动,激起的火焰,又硬生生吞下去。
“听话。”
南宫熙视线落在她显露的背骨上,眼里欲意未收,配合手上的动作,原本退了的浪潮,又开始翻涌。
他喉结滚了滚,急忙转移注意力:“先前说要我帮忙,什么忙?”
提起这茬,江婵月想起苏枣儿跪求祈福的愿望,心脏像要被剥开一般的疼。
在人命关天的大事前,其他的都得先往后抛,她回头看他道:“有件急事我想请小叔帮个忙,我记得小叔对肝胆病有研究,所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
花洒的热水浇在她皮肤上,冒起层层热气,南宫熙别开视线:“嗯,我回头跟小叔联系。”
他迅速将怀中人冲洗干净,脚踏出去拿起旁边的浴袍裹在自己身上,想起刚刚她说的便问:“谁生病?”
“枣儿的妈妈。”她道。
南宫熙垂着眼睫看她:“苏家?”
苏家不是早离开京州了,出的出国,死的死,剩下的没几人在国内。
“我今天见到了苏枣儿,她和我想象中差别很大,只是没想到苏家会瞬间落魄成这样。”
说到这她鼻尖倏地一酸,有些难受的抬眸看向南宫熙:“哥哥,枣儿的妈妈重病住院了,我想帮帮她,所以你帮我问下小叔可以吗?”
她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光看过照片偶尔也会很想她。
她也不知道想她干嘛,可能就是想见见,想问问,想和她说说话吧。
苏枣儿现在只有她妈妈了,要是连阿姨也去世了,她就什么都没了。
到时枣儿还能靠什么活下去?
她活不下去的,所以她必须要帮她。
南宫熙温柔的伸手去摸了摸她头,拿起毛巾递给她:“小叔他不在国内,常年定居国外,要他回来不现实,苏枣儿的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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