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的骑兵们,被黄忠那惊人的一箭深深震慑,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他们手中的兵器微微颤抖,无人敢再上前一步。
过了片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死寂。
只见一名武将匆匆赶来!
他身穿铁甲,手持一柄沉甸甸的铁脊蛇矛,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傲气......
此人正是江东虎臣——程普。
程普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骑兵首领,又望向酒楼内,心中暗自惊叹。
程普深吸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策马向前,态度恭敬地高声喊道:“燕王殿下......扬州牧孙坚,孙大人特遣我前来,请殿下赴宴!”
刘骁闻言,冷笑一声,眼神凌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孙坚,好大的架子,派一群披甲带刀的骑兵请我去吃饭,他怎么不亲自来!”
刘骁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典韦见状,怒火中烧。
他大吼一声,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然后猛地冲出酒楼,大步流星地走向程普。
典韦一言不发,冲到程普的马前,一把抓住程普的铠甲,硬生生地将他从马背上薅了下来。
轰!
典韦狠狠把程普摔在了地上!
然后,典韦啪啪啪就抽了程普三个大比兜!
周围的江东骑兵见状,纷纷怒目圆睁,想要出手救下他们的主将程普......
就在这时,黄忠的动作却比他们更快。
黄忠眼神凝重,手指轻轻一松,长弓上的箭矢便如离弦之鸟,唰唰唰三箭连发!
只听到嗖嗖嗖的破空之声,箭矢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射向那三个想要出手的骑兵。
箭矢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能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那三个骑兵还未及反应,箭矢便已穿透了他们的铠甲,深深地插入了他们的胸膛。
他们眼中的怒意瞬间凝固,身体无力地倒下,尘埃落定,一切归于寂静。
其余的骑兵,瞬间被吓得面如土色......
他们手中的兵器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连站立的勇气都已失去。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根本不敢再动弹分毫。
酒楼里面的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柜台后边算账的老掌柜手一抖,算盘珠子蹦进滚烫的羊肉锅里。
穿绸衫的盐商直接把脸埋进酱肘子盘子,油花顺着胡子往下滴。
角落里奶孩子的妇人哆嗦得太厉害,怀中小娃";哇";地呛了口奶。
";我的亲娘哎!";跑堂的崴了脚,手里托盘";咣当";砸在楼梯上。
八碗阳春面顺着台阶往下溜,汤水把个戴方巾的书生浇成落汤鸡。
书生愣是咬着嘴唇不敢吱声,缩在栏杆底下抖得像筛糠。
二楼雅间突然传出瓷器碎裂声——富家公子哥儿想翻窗逃跑,把整桌淮扬菜掀了个底朝天。
蟹粉狮子头顺着地板滚到楼梯口,被个龟公踩爆了馅,肉沫溅到三丈外歌姬的月琴上。
最惨的是门口那桌镖师。
黄忠第一箭离弦时,为首的镖头正啃着卤鹅腿。
这会儿鹅腿还死死咬在牙关里,人却已经出溜到桌底,裤裆湿了一大片。
尿骚味混着打翻的十年陈酿,熏得账房先生把隔夜饭吐在了流水簿上。
刘骁则依然坐在窗边,悠然自得地品着酒。
他目光扫过窗外的骑兵和黄忠那沉稳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程普猝不及防,被典韦扇得七荤八素。
他刚要起身,典韦的巴掌已经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
典韦边打边骂:“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家殿下无礼!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桃花朵朵开!”
程普被典韦打得满脸是血,但他却并未求饶。
他咬紧牙关,承受着典韦的巴掌,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程普知道,自己代表的是江东的颜面,绝不能在此刻示弱。
挨打,也得挨得板板正正!
至于还手,程普不是不想还手!
而是典韦的力量太大,他根本没有机会还手!
刘骁看着程普那坚毅的神色,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赞赏。
他站起身,走到典韦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然后,刘骁目光凌厉地望向程普,沉声道:“你回去告诉孙坚,本王并非他所能轻慢之人。若他真想请我赴宴,就让他亲自前来迎接。”
程普闻言,心中一凛。
他知道,自己此行已经失败。
程普挣扎着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然后恭敬地向刘骁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程普带着一脸伤痕,步履蹒跚地回到了江东的议事厅。
厅内,孙坚、孙策、张昭、周瑜、周泰、韩当、黄盖、陈武等人皆面色凝重,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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