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夏看着眼前拿着银针的胖丫头,觉得这是一种错觉。
难道真像他娘说的,李家村是卧虎藏龙的地方。
他家是做药材发家的,他从小在他娘的熏陶下,对简单的中医还是有点了解的。
连让他娘连连称赞的医术高明的李佳都无法解了他的毒,一个小小的胖丫头却把他救了,让他怎能相信。
随即朝屋外喊了一声:“陈景在吗?”
在屋外尽职的守着的曾经听到自家公子的声音后,欣喜的推开大门,跨了进来。
看着黄炎夏睁着眼睛,高兴的道:“公子,您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黄炎夏没有说话,只是反问道,“我们带来的大夫到哪去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何出现在这?”
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看不起。
“公子,这位小大夫,医术很好,是她医好了你的中毒症状。”
“所以你就把一个不知医术底细的人留下来给本公子治病?”
陈景垂下头:“公子,那些大夫都试过了,反而让你越来越严重,都昏迷过去了。
我这是被急昏了头,冒险一试。”
“你要知道,一个大夫能救人,也能杀人。
何况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胖丫头。”黄炎夏语气里赤裸裸的瞧不起。
“是,公子,属下大意了。
韦小大夫,得罪了。”陈景的大掌快速的拍来。
韦星星很有技巧的躲到床下,躲过了陈景的攻击。
然后嘲讽的说道,“黄公子,如果你认为你的毒解完了的话 ,就学那农夫与蛇吧。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我的毒,真的是你解的?”黄炎夏冷冷的问道。
“当然是我解的咯,虽然八成的毒已经解完,但若后续的护理不当也会引起其他的并发症,比如健忘症呀,暴躁症呀……”韦星星胡编乱造道。
浑身的冷汗直冒,这些有钱有权的人的钱不是那么好挣的呀。
“你这扎针需要多长时间?”黄炎夏问道。
“半个时辰。”
“行,马上动手。”黄炎夏脱掉上衣,躺在床上。
韦星星笨拙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赶鸭子上架的,按照系统的指示扎着针。
看着强健的胸膛,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胖丫头,你是有两把刷子。”黄炎夏扎完针肯定道。
“少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韦星星低声下气的问道。
强忍着胃中翻滚的疼痛,脸色苍白的黄炎夏瞅了眼韦星星,“感觉好多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恢复。”
“我的医术,哪等着明天呀,等一下,你喝一点我自制解毒水,立马活蹦乱跳的。”韦星星吹牛不打草稿的道。
“陈景,赶紧准备凉开水来。”黄炎夏说完,闭上眼睛,身体放松下来,疲惫的睡了过去。
韦星星如获大赦,瘫坐了下来。
“叮,要不要给这人弄点葡萄糖?”系统兴奋的问道。
“要,怎么不要,有这么大的冤种,不多赚点钱怎么对得起我差点小命不保的仇。”韦星星心中说完,朝守在门口的陈景喊了句,“陈警卫,我现在要给你家少爷用药,这药比较贵,除了我自己特制外,别的药铺买不到。
不知道,要不要给你家少爷用?”
陈景因为被这一系列的事早就吓破了胆,此时就是让他买仙丹他也毫不犹豫,“买,只要对公子身体有利益的药材,统统安排上。
咱家夫人不缺钱,公子的外公更是位高权重,很是看重公子。”
“好嘞,我这一副药5000块大洋,加上方才救治他的费用,一共块大洋。
麻烦陈警卫给我银元,我比较喜欢银子。
付完银子后,马上就给黄公子安排上。”韦星星就是等的这句话,你家有权有势好呀,正好我穷的叮当响,多讹一点。
“多少,这么贵?”
“块银元跟你家少爷的命比起来 哪个划算?”韦星星斜着小鱼眼道。
陈景气结道:“能这样比喻吗?你的药是仙丹呀,一开口就五千两大洋一副,国军医院都不敢这样开药啊!”
“那你就去县城找国军医院开药去,看他们开出能治你家少爷的药不?”
看着韦星星那爱治不治得意的小眼神。
陈景只得认栽,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法币递给韦星星,“块法币,一分不少。”
“陈景干嘛这么痛快呀,我说了我只要大洋,谢谢!”韦星星固执的道。
“你这个胖丫头,怕是傻的吧,一法币兑换一银元,你不知道吗?”陈景恼火道。
“陈警卫,是你傻还是我傻?
这李大地主是个吝啬鬼,土豆发那么大的芽子舍不得丢,他竟然用有毒的土豆招待你家的少爷。
简直是有故意投毒的嫌疑呀!嗯…”韦星星提点道。
“这个还用你来教,我们公子这次就是来给国军筹粮的,这个任务是光荣而伟大的任务。”陈景一激动,说秃噜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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