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安侯府,渊小侯爷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却见侍卫在门前禀告道,“侯爷,李大人求见。”
“又是那个老匹夫。”渊小侯爷撇了撇嘴,不耐地摆手道,“不见不见!就告诉他说本侯爷不在府里,打发他走。”
“可是李大人说,若是侯爷不见他,他就一直呆在门前不走,直到把侯爷等出来。”侍卫颇有些为难道,“要不侯爷,您就见见他。”
“真是烦死人了。”渊小侯爷哼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撇了撇嘴道,“算了,让他进来。”
“是。”
侍卫领命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李大人就匆匆走了进来,见到渊小侯爷后,他猛地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微臣拜见小侯爷。”
“李大人。”渊小侯爷瞥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淡道,“你今天又有什么事儿啊!赶紧说,说完赶紧走,本侯爷还忙着出去游玩呢!”
“小侯爷啊,到了如此紧要关头,您怎么能还想着出去游玩啊!”李大人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小侯爷,这国不可一日无君!王都失踪了二十日了,事关王和凰安的安危,您得赶紧拿个主意啊!”
“王兄不过是去接王嫂回宫,暂时离开几日,哪里像是你们说的失踪?”渊小侯爷不以为然道,“我看你们一个个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顾子恒不是说了吗?过不了多久王兄就回来了,你们一个个瞎担心什么呢!”
“王后的家乡距离京城不过是三日的路程,来回最多七日,可如今王离开了二十日都没有回来,臣等怎能放心?”李大人重重地叹了口气道。
“或许王兄和王嫂在路上看到了好的景致,边走边游玩呢!”渊小侯爷挑眉,笑了笑道,“李大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王兄是何等精明何等厉害的人物,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无寒等暗卫保护,怎么会轻易失踪,轻易有危险呢!”
“小侯爷,事情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李大人的眸光暗了暗,他走到渊小侯爷身边,低声道,“小侯爷你有所不知,在您大婚前日,王宫里的龙德殿进了刺客,听说当时御林军为了保护王死伤无数!而之后,王就失踪了,对外称是去接王后娘娘回宫,可直到如今都没有消息。”
渊小侯爷闻言眸光一动,脸色郑重了许多,他认真地看向李大人,“哦?还有此事?”
“此事知道的人很少,知道内情的人更是守口如瓶,只怕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李大人继续道,“按照顾丞相的说法,王是出宫去接王后娘娘回宫,可为什么王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个时候去?小侯爷,您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
“李大人,你究竟想说什么?”渊小侯爷不解地问向李大人。
“微臣只是担心,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李大人沉声道,“据臣所知,那夜王宫刺客之事是顾丞相吩咐人压了下去,不让任何人议论,违令者斩。还有自王离京后所有事宜皆是顾丞相在打理,王的消息也都是顾丞相一人所说。微臣只怕王离京是假,被顾丞相软禁才是真啊!”
“这不会。当初王兄离京之时可是下了圣旨,圣旨上说明了他离京的目的,也说了让顾子恒暂时监国。”渊小侯爷想了想道,“这圣旨不可能有假啊!”
“小侯爷您别忘了,我们得到的圣旨可是顾丞相拿出来的,若是王真的重伤被他软禁,别说一个小小的圣旨,就算是拿到凰安的传国玉玺也不无可能。”李大人继续道,“更何况王离宫几日,小侯爷身为王的亲弟弟,理应由小侯爷监国,哪里轮得到他顾子恒?而如今顾子恒他独揽大权,实在是危险啊!”
“你是想说王兄临行前交给顾子恒的圣旨有假,是顾子恒趁王兄受伤软禁了王兄,却对外谎称王兄离开京城,借机独揽凰安大权,企图谋朝篡位?”渊小侯爷惊讶道。
“若非如此,顾丞相为何要将王宫刺客之事压下不让外传?为何王的消息只有他一人得知?又为何,他会独揽大权?”李大人沉声道,“所以唯一的解释是,是顾丞相派人行刺了王,趁王受伤之际将王控制,却对外谎称王不在宫中,借机将大权独揽,以待时机谋朝篡位!”
“这这不可能啊!”渊小侯爷深深蹙眉,他摇了摇头道,“顾子恒的为人我清楚,他为人正直可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啊!而且这些年来,王兄最信任的人就是顾子恒,若是王兄有事离宫,把政事全部交给顾子恒也不足为奇。李大人,你多虑了?”
“小侯爷,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因为王信任他,所以他才会有机会接近王,他才最危险啊!”李大人见渊小侯爷始终不相信,他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而且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趁着现在顾子恒还没有一枝独大,小侯爷应该立即出手,将他拿下啊!”
“你们不过是猜测罢了。”渊小侯爷道,“我还是觉得顾子恒不会做背叛王兄的事。他若是真的有异心,我带人去抓了他倒也无妨,可若是他没有,我岂不是弄巧成拙,白白伤了和气嘛!等王兄回来我如何对王兄交代,以后如何面对顾子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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