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起来像是一场大型的烟火表演,又像是极具运动美感的跳水比赛。
瓦尔基里们是在北欧的战场上跳起杀戮之舞的钢铁玫瑰,执拗地坚持着用贯穿她们人生的精湛战场技艺向苏鲁特发起反击。
“起效了!阿尔托利斯打碎了苏鲁特右腿上的巨人外壳,在它自愈前,苏鲁特都无法吸收我们对那个位置的攻击了。”
达芬奇通过传讯将最新的战况转达给了众人,于是一时间苏鲁特受伤的膝盖遭到了更多的集火。
无尽的怒火袭击着苏鲁特的脑海,极度的狂怒之下他反而感到了一种奇妙的冷静。这是他附身在齐格鲁德身上的时候学会的战术思维。
“思考,是的,我必须思考!不能被本能控制!”
束缚苏鲁特的偏执命运被拿破仑一炮打碎了。巨人王做出了令他自己事后反省时都会大吃一惊的明智决策。
“这些烦人虫豸的伤害都是小创伤,‘拿破仑’的炮击也是虚张声势。
“我更应该提防打破我膝盖的金发小子,只有他的伤害有击倒我的可能。”
苏鲁特自觉得到了智力上的提升,他有点庆幸附身齐格鲁德、白嫖对方的魔导具“大神的睿智”的那段时光了。
苏鲁特拖着受创的歪腿,转过了身体。他看见刚刚给了自己致残一击的那个金发小子落在地上,手中的神枪又蓄力着新一轮的宝具。
滚烫的熔岩冷却成了可以落足的阵地,斯卡蒂的冰之卢恩悄无声息地用冻气阻隔着熔岩气息的侵蚀。
“哼,你也是太阳吗?那么,用这把剑。”
苏鲁特拔出莱瓦汀,倾斜着身体使出快速一剑。这招平砍的威力对标了对城级别宝具的轰炸,直接把阿尔托利斯连同他所在的阵地一同击碎了。
是的,这个用词并不夸张,魔剑莱瓦汀击碎了空间本身。
这把魔剑自带骇人的对生命、对神、对世界特攻,甫一出手就切碎了北欧世界的一部分。
战场的那一角完全崩溃了,受击的区域形成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深渊。一如北欧神话中的世界裂缝。
阿尔托利斯可以躲开,但是奥丁的声音叫住了迦勒底的魔术师。
“不要躲开。咳咳,相信老夫,胜机亦是可从看似败北的绝路上开辟的。
“记得老夫说过,我们需要分割、夺取他的魔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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