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母亲死了？”

见凤昍点头，夜笙倒是没什么感觉，从未见过又何谈舐犊亲情，只是有些同情原身罢了，她以为是父母抛弃了自己却没想到亲生母亲已亡。

“那我父亲呢？”夜笙下意识问了一句，就见凤昍面色一沉鼻腔轻哼不想提起而是道：

“丫头，你来得比我想得早，封印也比我想的解得快，本座给你备了份礼物你定要好好善用。”

夜笙见他没说两句话就一副慢慢透明的样子轻咳一声低声道：“那个，你是不是也死了？”

刚刚他还能碰到自己如今却像幻影一般要消失了。

凤昍微顿一巴掌拍在夜笙肩上：“小丫头片子咒吾早死？”

他打得不重倒有几分难言的无奈宠溺：“本座乃你师祖爷爷休要无礼，不过是因为本座真身离这个位面太远太远了，力量被天地规则压制了而已。”

“你这小丫头口无遮拦，若是别人早就被吾灭了。”已有许久不曾有人敢如此直接和他讲话了。

夜笙撇嘴无言，这莫名其妙的师爷爷竟能活这么久，从苍穹大陆初起有历纪纂录以来就有十万年之久，而他还能保持容颜不改，头发不掉，精神力量还可自由来往大陆看来定是修到了别人难以企及的桎梏。

“欸，别生气嘛，只是觉得身边无你这般长寿的人，有些惊羡而已。”夜笙被瞪了一眼也不怕，一副熟络的样子伸手扯了扯傲娇别过脸的凤昍袖口。

“师爷爷别生气嘛。”

就这一个动作让他出了神，曾几何时他最操心也是最宠爱的徒儿也喜欢拽着他衣袖撒娇卖乖。

“你与你母亲长得真像。”

凤昍看着夜笙就像透过她看见万年前无意拾到的迷路女童般，金眸中竟流露出几分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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