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道人?”
阐教众仙闻言,各自面露迷惑之色,显然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号。
就连燃灯也不例外。
古越将众人收入眼中,心中已是确定,这方世界只是单纯的封神世界,与洪荒世界并无关系。
否则,以这些阐教金仙,尤其是燃灯道人的根脚,不可能不知道红云老祖的事情。
心里正想着,便见燃灯开口问道:“不知红云道友仙居何处?为何而来?”
古越道:“贫道乃西昆仑一介闲野之人,因见成汤江山气数已尽,西岐圣君现世,特来相助圣君讨伐无道。”
燃灯打稽首道:“道友深明大义,真乃道德之士。”
便在这时,对面的董天君声音复又响起:“玉虚门下,哪个来破我风吼阵?”
古越见此笑道:“道友,这风吼阵便让我来会上一会,如何?”
燃灯本欲罢战,但见古越主动提出闯阵,有心看看他的根底究竟,便也没有出言阻止,点头说道:“道友自去便是,只是这风吼阵十分不凡,须得小心才是。”
“必不教道友失望。”
古越淡淡一笑,举步出阵。
董天君不认得古越,见他出阵,便问道:“你是何人?”
古越道:“贫道红云。今见风吼阵玄妙不凡,特来一会。”
董天君道:“红云,我观你并非玉虚门下,此处与你无关,何必惹此杀身之祸?”
古越摇头笑道:“成汤六百年江山,如今气数已尽,天命在周,你们扶假灭真,逆天而行,自身性命已是朝不保夕,还要顾我?”
董天君大怒:“我不欲你枉送性命,你却敢出如此不逊之言,既然如此,你且入我阵来。”说着,返身回到风吼阵中。
古越淡淡一笑,也不迟疑,飘身进入阵中。
董天君已在阵中台前站定,手持一道黑幡,黑雾滚滚,煞气弥漫。
见得古越入阵,董天君冷声喝道:“红云,你既自寻死路,休要怪我无情!”
说着,把手中黑幡一摇。
刹那之间,黑龙卷起,先天之气,三昧真火,齐齐迸发出来,其中有万千兵刃,铺天盖地笼罩而下。
如此威力,饶是大罗金仙亲至,也难以保得周全。
但古越有崆峒印在身,自身防御无出其右,便是圣人亲至也奈何不得,哪里会在乎十绝阵的威力?
古越念头一动,以崆峒印护住周身,任凭那三昧真火如何了得,先天之气化成的风刃如何凌厉,也伤不得自身分毫。
迎着漫天风刃,古越念头一动,祭出昊天塔,将董天君镇压下来,禁锢了一身修为,一把拎起,出了风吼阵。
闻仲见此,忍不住怒叫道:“气杀我也!休走!”便要催动黑麒麟冲上前来,却听得寒冰阵袁天君道:“闻兄,且不要争先,待我来会他一会!”
冲上前来,冲古越喝道:“红云道人,你既破得风吼阵,可敢再破我寒冰阵?”
古越笑道:“有何不敢?”
当即将董天君收进玄黄界,转身又步入寒冰阵中。
“来得好!”
寒冰阵内,袁天君大叫一声,把手中一杆黑幡摇动。
立刻之间,寒冰阵中上有冰山,宛如刀山一样,往下磕来,下有冰锥,如狼牙一般,往上直刺。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任是神仙之流,也难逃此厄运。
但古越却全然无惧,他暗暗催动昆仑镜的力量,这冰山冰锥纵然连大罗金仙都要退避,却根本奈何他不得。
古越再将昊天塔祭出,将袁天君也镇压起来,精力了一身修为,丢进玄黄界中,复又出阵。
闻太师见古越又破了寒冰阵,心头恼火,正欲上前,却见金光阵的主阵者金光圣母先一步上前,大呼道:“兀那红云道人,休要走,可敢再破我金光阵否?”
金光圣母是十天君中唯一的女子,容貌出众,比起另外九大天君的凶恶面相,自是多有不同。
古越见到金光圣母,忍不住就想到了广成子。
在封神演义里,金光圣母就是在广成子破金光阵时,以番天印打死的。
当然了,死在广成子的番天印下的,可不止金光圣母一人。
多宝道人的弟子火灵圣母,也是被广成子以番天印打死的。
甚至就连通天教主的四位首席弟子之一的龟灵圣母,都被广成子以番天印打得显出了原形。
正因为如此,广成子身上也多了一个圣母杀手的外号。
“念在与你等同席共饮一场的份上,我亲自出手,你们还能留得一命,倘若阐教中人动手,可就是身死道消,名注封神榜了。”
古越心里想着,便笑道:“区区金光阵,有何破不得?”复将袁天君也丢进玄黄界,又转身步入金光阵。
金光圣母站在台前,身边有幡杆二十一根,上面悬挂着一面面宝镜。
古越一进阵中,金光圣母早知道他的厉害,连忙施法,发雷震动,立刻之间,道道金光从宝镜上射出,照落到古越身上。
这金光之中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十分不凡,一旦照落到身上,纵是神仙,化作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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