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他可不能死!”
林冲笑道:
“这十万兵马须得落在这太监身上,诸位按我吩咐……”
细细说了一遍,当即一拍胸口,隐去身形,独自一人朝青州城而去。
慕容彦达并未关闭城门,但已得了妹子密信,知道他主张的招抚之策已经泡汤,而童贯十万兵马却已经来了!
这半月来,见盖世太保坚壁清野,又见天雄军神武骑兵军团在城东二十里处扎营,还道林冲也恼了,要跟童贯拼个你死我活,自觉身份尴尬,不知如何自处,屡屡派人去二龙山问,林冲也不回话。
一早得报,说童贯只有一天路程。
慕容彦达更是焦虑难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打转。
这时,忽见房门无风自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慕容知府,好久不见!”
慕容彦达左顾右盼,却不见人,无奈道:
“大帅,怎得又用起神通来了?”
林冲笑道:
“童贯将至,我也不好明着来找你,以免坏了你前程!”
慕容彦达朝声线方向俯身一礼,道:
“下官的前程,全在大帅身上,何须避嫌?”
你倒是会说话!
林冲笑了一声,道:
“眼下还不能暴露了,这一次,倒不用你劝降了。早些关闭城门,率州兵上城戍守,童贯来时,只说恐怕乱兵殃及百姓,不放他入城,这仗便算是省了一小半……其余,你等着看戏便好!”
慕容彦达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俯身道:
“谨遵大帅吩咐,下官这就去!”
“吱呀”一声,房门又关上了。
话分两头。
却说童贯率大小三军,一齐进发,各随队伍,倒也严整。
前军四队,先锋总领行军,后军四队,合后将军监督,左右八部军马,羽翼旗牌催督,童贯镇握中军,总领马、步御林军二万,都是御营选拔的精锐子弟,身披重甲,气势不凡。
距青州城六十里,前哨已探明来报,说天雄军两万骑兵,在青州城东二十里处扎营,四处挖了壕沟,竖起鹿角,已有准备。
童贯一听,知道急切不能入城,天色又晚,便命就地扎营。
是夜,月黑星稀。
童贯正在中军大帐歇息,忽听门外“噗噗”两声,帐门棉帘倒卷而入,慌忙坐起身,眼前却无一人,顿觉奇怪。
蓦地,胸口“啪”的一声,似被人拍了一掌。
童贯大惊,正要叫人,却见榻前布袜凌空飞起,忽的团成一团,瞬息间扑面而来,正塞在嘴里,一时恶臭难闻,直欲呕吐。
紧接着,胸腹之间忽然火烧火燎般疼将起来,一时难忍,就跌下榻来,也顾不得取嘴里的臭袜子,左右翻滚,浑身抽搐,哪知眼前又出现了一根长绳,似灵蛇一样,蜿蜒而上。
不一时,就捆住了手脚,绑在椅子上。
童贯痛得死去活来,却动也不能动,叫也叫不出,正自惶恐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定睛一看,来人魁伟雄健,豹头环眼,顿时瞳子一缩,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冲上前一步,笑道:
“枢相大人,可还记得林冲么?”
童贯痛的浑身发抖,冷汗淋漓,咬着臭袜子,点了点头。
“记性,还不错!”
林冲赞了一句,坏笑道:
“坊间皆传我林冲会仙法,倒也没说错。我有一门手段,能在奸佞恶贼身上,种下一个‘恶’字,自此疼痛难耐,日盛一日,七日之后,皮开肉绽,肠穿肚烂而死,枢相可听过么?”
童贯心中一寒,骇然变色,微微摇头。
林冲一挥手,手中忽然多了一柄剜心尖刀,“唰唰唰”几下,寒光闪闪,童贯那衣衫顿时化作片片破布,掉落在地,而捆他那绳索,却完好无损,仍将他死死捆在椅子上。
童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下一看,顿时大惊,原来他胸腹之间竟然多了斗大一个黑黢黢的“恶”字,忽然想到林冲之前所说什么“肠穿肚烂而死”,整个人都抖起来,如同筛糠。
林冲哼了一声,将那剜心尖刀往那“恶”字笔画上一刮!
童贯浑身一颤,只觉痛到骨髓里去了,嘴上虽叫不出来,鼻子里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鸣,嘴里那袜子,都嚼出水来了!
林冲将刀子横过来,凑到他眼前,冷冷的道:
“看到没有,这些腐水,便是你肌肤所化。这‘恶’字笔画,日深一日,所遇肌肤、血肉、骨骼、脏腑、肚肠,都会在七日内腐作这般黑水,第七日肠断,便是神仙,也救不得你了!”
童贯越是害怕,越是疼痛,越是疼痛,就忍不住颤抖,可他一颤抖,那“恶”字笔画便在绳子上摩挲,这一摩挲,却真真痛痛彻心扉!
反复如此,却是个恶性循环,终于熬不住了。
呜呜咽咽,含含糊糊的告饶:
“饶命,饶命……”
林冲笑道:
“怎么,还要率兵来剿我天雄军么?”
童贯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林冲哼了一声,道:
“止痛的办法,除这‘恶’字的办法,也不必我说。你既然来了青州,明日随便找个百姓,一问便知!”
童贯连连点头。
林冲便用剜心尖刀将他嘴里那臭袜子挑了出来,童贯张口要叫,又怕恼了林冲,连忙咬牙忍住,“咯嘣”直响。
林冲嘴一咧,却坐了回去,好整以暇,看着他受苦。
这厮虽是个太监,却长得身材高大,健壮魁梧,皮肤黝黑,面目相当威猛,甚至下巴上还有十来根胡须!
此时不住颤抖,那胡须也一抖、一抖……
半晌,童贯终于熬不住了,哀求道:
“林教头,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了我?”
林冲道:
“我天雄军不杀自己人,但你既然送上门来了,不打一场,官家那里却不好交代,仗自然要打,不过要按我吩咐……”
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童贯连连点头,一一都应了,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
林冲扬起手中剜心尖刀,“唰”的一下割断了童贯身上绳索,跟着往胸口一拍,原地消失,帐门棉帘一晃,早已遁了出去。
只剩童贯跌落在地,哀嚎,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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