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伊虚希恩，可是你们的天地，有更多的选择。”

“说不定，会有……”

“信息素与你……”

“100%匹配的呢。”

如此的话，他们的那个匹配度，也就不算什么了。

何况，他是人造Alpha。

这个身份，也是他自己心中的一个纠结点。

终究，他不是纯正的Alpha啊！

如此，他有必要跟沈梓晟持续这份情感吗？

他的内心，是矛盾的。

对沈梓晟的那份情感……他总觉得，是第三人格做的祟。

但，隐约之中，他又觉得，自己是人造Alpha，跟沈梓晟去发展这个情感，并不好。何况，以后，要是有机会，他也是要归家的，回他的“玄河异界”。

在玄河异界，可没有什么Alpha、Omega……

沈梓晟默然地看着凤天燚。

从凤天燚的眼眸里，他似乎看到了一丝纠结。

燚是在……

纠结吗？

纠结些什么呢？

他很想看懂燚的心。

但，又感觉，怎么看也看不懂。

“哥哥，我们的那个五年之约，要不，结束吧？”

“为什么？”

“因为，说不定，在五年到来之前，就可以返回伊虚希恩了。”

“我们的约定，跟这个有关系吗？”

“有。我觉得，真回去了，你的选择面，就广了，没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着。何况，我，并非纯粹的Alpha。”

“以前，你不是说，对这个不介意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改变想法了。”

“为何？”

“没有为何。反正，突然，就这样了。”

他的理由，就是……

没理由。

沈梓晟：“……”

凤天燚眼里浮现着一丝看不出情绪的光，“哥哥，我不仅不是纯正的Alpha，此外，与你，也不是一个时空的人。”

“你要回伊虚希恩，我……”

“也要返回玄河异界。”

“那里，才是我的家。”

“所以……”

我们之间，不太可能。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只是想着，就莫名地……

让他心中一抽。

好像……

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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