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把祁连惊招呼了一顿,祁连惊伤痕累累跪在玉沉璧面前,“老祖宗息怒……晚辈知错了。”
“知错了就好,你以后消停点,别再对修真界动什么心思。”玉沉璧站在祁连惊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若真心实意想与修真界和谈,本座虽然不同意但也不会阻拦你,本座毕竟是祁连氏人也会帮你一把,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是……”祁连惊目送玉沉璧和景松二人离开,当场昏迷了过去。
二人回了静影沉璧府。
刚进了屋,景松迫不及待把玉沉璧压在门上,俯身亲了过来。
“你干什么?”玉沉璧无奈,拿折扇抵住景松,“别胡闹。”
“没闹,弟子就单纯想与师尊亲近。”景松拂开玉沉璧的折扇,一吻落在玉沉璧的唇瓣上,才心满意足的起身抱着玉沉璧。
玉沉璧拖着景松往屋里走,“你天天亲我,还没亲够吗?”
景松道:“弟子突然感觉亏了。”
玉沉璧看向他,“什么?”
“在东岳山派时,弟子不应该与师尊闹脾气,就算是闹脾气,也应该是等师尊所谓的一年期限之后再闹,这样弟子就可以每天亲近师尊了,不用再被师尊冷落一年。”
景松的语气十分认真,不像是在说笑,“弟子一想到因为弟子一时胡闹,一年的时间没能和师尊待在一起,弟子这心里就实在不是滋味。”
“松松,你计较这个做什么?”玉沉璧哑然失笑,“为师如今就在你面前,以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因为有了那一年的空缺,弟子更要好好珍惜师尊。”景松又亲了玉沉璧一口,一手不安分的摸向了玉沉璧的腰封。
“别闹。”玉沉璧抓住景松的手,“为师带你回祁连氏,可不只是为了躲你父亲,和收拾祁连惊的。”
“还有什么?”景松不解看向玉沉璧。
“拜祁连氏的宗祠,还有带你见一见为师的兄长。”玉沉璧叹了口气,“若不是那魔头误事,为师早就打算带你来了。”
“师尊!”景松惊喜,“您这是愿意认我了?”
玉沉璧抬手摸了摸景松的脑袋,“为师不是早就认你了吗?”
“这不一样……”景松又想亲玉沉璧,被玉沉璧推开脑袋,“拜祁连氏宗祠是有规矩的,沐浴焚香吃斋静修,七日之后需一身干净踏入宗祠大门,为师可不能由着你胡来,这几天你跟为师分房住。”
景松不满“啊”了一声,“弟子不想和师尊分开。”
“祁连氏的宗祠你还去不去了?”玉沉璧道,“你若是不愿,为师不会强迫你。”
“去,当然去。”景松答应下来,“弟子今晚就搬出去,七日后再与师尊相见。”
玉沉璧拍了拍景松抱着他的手臂,“我让核桃请了一个裁缝过来,帮你量体裁衣,进祁连氏的宗祠你得换身衣服,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你去看看吧。”
“哦。”景松出门去了。
七日后。
景松的新衣加急赶制出来,与玉沉璧的藏蓝色衣衫如出一辙。
小核桃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景松总是会和玉沉璧一起住,看他们二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玉沉璧甚是满意,牵着景松的手出门。
“核桃,你在看什么?”胡嬷嬷走过来问,“二公子和景公子已经走了吗?”
小核桃点头,“师祖和祖母去宗祠了。”
祁连氏的宗祠大门玄漆厚重,两侧门柱上雕花古朴,此地已经历世万年几经翻修,虽难掩岁月痕迹,但依旧亘古留存。
通报过一声之后,双门敞开直通里面,正前方巨大的青铜香炉中香火燃烧,绕过香炉便是正殿,远远可见无数牌位罗列此地。
玉沉璧踏入正殿,景松紧随其后,进门之前似有什么屏障在阻拦,景松无法靠近半分。
“师尊……”景松朝玉沉璧轻唤。
玉沉璧退出殿外,站在景松身边,朝正殿牌位躬身相拜,“祁连沉璧携道侣景松,前来拜见列祖列宗。”
大殿的方向紧随着金光一闪,一只竹简从里边飞了出来,在景面前停滞半空,哗啦啦的展开之后,某一枚竹片停在景松面前,上面赫然是祁连沉璧的名字。
景松不解看向玉沉璧,玉沉璧解释道:“这是祁连氏族谱,你按上手印,意味着写入族谱。”
景松咬破指尖,将血印按上。
那枚竹片上很快浮现景松名字,竹简再次卷起,又飞回了殿中。
玉沉璧道:“祁连氏宗祠,只允许祁连氏人进入,进了族谱便是祁连氏人,祁连氏列祖列宗会赐福保佑。”
景松这才得以跟着玉沉璧进入正殿。
景松跟随玉沉璧跪在蒲团上,虔诚的朝上深深拜了三拜。
之后,景松跟着玉沉璧从宗祠出来。
玉沉璧又带景松去了下一个地方,听着语气有些喜悦,“松松走,为师带你去见见兄长。”
墓林。
族谱有名的祁连氏人死后,统一在此处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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