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氏、老祖宗……?!”
慕容诚愕然看向玉沉璧,早就听说过,祁连氏有位新近找回来的老祖宗,但没想到居然会是玉沉璧。
怪不得刚刚景松为什么要问他,认不认识玉沉璧了……
其实也不怪他不知道,慕容诚本就是旁系上位,前嫡系慕容郡主知道祁连老祖宗,跟他一个旁系有什么关系。
“唔唔唔……”三哥,救我!
惊吓过度险些小命不保的祁连恒,看见祁连惊简直要热泪盈眶了,激动的在原地不停挣扎,要挣开云柏的钳制。
祁连惊此行便是为了祁连恒来的,看见祁连恒被如此对待,当即一掌凝聚混沌,直朝云柏挥了过去。
祁连惊的实力他们并不知道,云柏还来不及有还手或闪避,便只觉一道强悍威压凌面压制,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一掌混沌的威力深不可测,在云柏面前放大逼近,云柏瞳孔放大,刹那间只觉浑身气血倒流,手脚冰凉发冷发寒,脸上的血色登时褪的干干净净。
一道剑光凌厉劈下,为云柏挡下攻击,那一掌的威力实在可怖,景松亦被震得手掌发麻,朔望险些脱手而去。
景松掌中攥紧朔望,回头呵斥云柏道:“云师兄!你还愣着做什么!躲开!”
云柏这才是仿佛是将将回神,心有余悸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脚下踉踉跄跄,几乎是蹒跚着连滚带爬的走了,“师尊……”
景松眼眸深深眸底发寒,周身气场陡然一肃,抬剑朔望剑指祁连惊,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祁连族长来者不善啊。”
祁连惊冷哼一声,眼眸露出几分轻蔑,“魔界尊主还真是多管闲事。”
“我师尊在修真界,本座焉能不在?”
景松正是如此说着,话音未落只见祁连惊又是一掌袭来,灵力与魔气之源的混沌,裹挟着凶猛的杀意,似是要将景松一击毙命。
景松眉头狠狠一跳,与这人正面对上,才知这人修为高深。
也是,能坐镇统率祁连古族是族长,焉是能小觑之辈。
景松与祁连惊走过几招,额上有大汗淌下略显狼狈,惊异的目光落在祁连惊身上,景松有些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那个人依旧气定神闲。
祁连族长甚至动用任何法器,景松却觉手里朔望剑身颤抖嗡鸣,好战的朔望居然也生出了抵触的意思。
年轻的魔尊陛下,今日遇到对手了。
景松心里默默地想,祁连族长的修为,恐怕都能赶上他师尊了。
“魔界尊主年轻气盛,甚是自负。”祁连惊直视景松,说出的话中带着讽刺之意,“可见老祖宗并没有把你教好,本座当年居然还想与你和谈,看来是本座看走了眼。”
景松冷声喝道:“我师尊是你长辈,岂容你置喙!”
“唔唔唔……”三哥!
祁连恒膝行朝祁连惊爬过去,祁连惊扶起他给他松绑,拿下祁连恒口中的布团后,祁连恒跟祁连惊告状,“三哥!我并未招惹到老祖宗,老祖宗来找我麻烦还要杀我!”
之后,祁连恒又指着景松对祁连惊道:“是他绑了我!还杀了我不少人!三哥,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我以为是阿恒碍到老祖宗了,没想到竟然是老祖宗主动挑起的麻烦。”祁连恒凝眉看向玉沉璧,手里虚空一握幻化出长剑,“老祖宗,晚辈不能不向您讨个说法了。”
殷柳立刻露出警惕,上前半步将玉沉璧护在身后,紧接着就见景松闪身瞬移,下一刻出现在玉沉璧面前,横剑身前威严发出一声厉喝,“晚辈放肆!”
“真是碍眼的东西。”祁连惊不屑冷哼,“那本座就先解决了你!”
祁连惊手里的长剑通体漆黑,其上萦绕淡淡红光,剑意凝聚璀然直朝景松劈过来。
此剑剑势来势汹汹,景松以朔望相抗,恐怕朔望在其面前难以抵抗,将有折断破碎之势。
朔望受到的冲击灵压猛烈,反噬到景松本体身上,在如此威压浩荡之下,景松只觉五脏六腑仿佛揉碎一般,鼻下很快涌出一股热流,鲜红色滴落地面。
“祁连惊,你过分了。”
玉沉璧手里两仪抬起,折扇上有红光迸现,抗住祁连惊的剑势强压,然后便是一道扇风反手挥出去,直接将祁连惊的佩剑打脱了手。
景松头上的威压撤去了,年轻的魔尊陛下已经力不从心,手里朔望长剑先坠了地,身形摇摇欲坠朝后倒去。
“松松。”玉沉璧眼疾手快接住景松。
祁连惊受了玉沉璧一扇,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有些气急败坏,“老祖宗!”
玉沉璧手里折扇轻揺,另一只手里揽着有些站立不住的景松,面上一片冷漠肃然,不悦开口:“祁连惊,你的所作所为,和你与本座说的似乎并不一样。”
“晚辈对您所言皆是如实相告,即便有所出入,也是为了祁连氏的发展着想。”祁连惊面上坦荡,双眸镇定平静直视玉沉璧,一本正经的埋怨他,“毕竟您和晚辈不是一条心,晚辈真的不敢完全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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