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五老笑眯眯看着苏启连声说好。
胡老爹满脸激动,见苏启来到面前,盯着苏启上下打量。
“老爹。”
“哎。”
两百影卫分列两队,徐徐先行。
启宁帝一马当先,贺通、霍玉柱、苏启三人相伴两侧,老头子一众则是尾随其后一排,之后是精骑护着一排马车缓行。
“小启,朕看着郡内已经有百姓在挖土豆,郡内的土豆产量有可预计?”
”禀父皇,郡内预计可产两千余万石。”
启宁帝一众听了苏启所言都不由一惊!
“怎么能有这么多?”
“回禀父皇,全郡经过整年对水库堤坝和沟渠河道的整修固建,大雨时淹不到,天干时有水可浇用,不但将河道沟渠的淤肥给用上,还从山中有计划的取了一些烂叶腐层进行肥力补充。荒田规划了近两百三十万亩种土豆,每亩地依据前两日收成均衡估算出来,约莫能收两千万石上下。”
启宁帝点头说:“没想到,小启不但于军务有独到之处,于政务诸事居然也能这般谙熟,不错!”
西关城东城门处,邬同光一众郡衙官员见启宁帝骑行而来,快步上前跪地高呼:“恭迎陛下!”
启宁帝策马上前朗声说:“众爱卿免礼。”
邬同光一众起身后,邬同光上前一步朗声说:“陛下,郡同政邬同光率府衙官吏恭请陛下入城。”
“好!一同入城吧。”
孙晓一众影卫从启宁帝等人手中接过马缰,启宁帝在一众官将拱卫之下入城。
启宁帝走走停停,看着井然有序,干净整洁的街道,看着往来不息的百姓互相打着招呼,谈笑自若,不由连连点头。虽说影卫和天宁精骑前后护卫着,但启宁帝从百姓柔和的目光当中,可以看出,百姓除了好奇之外,对兵卒并没有多少惧怕之意。
街道两侧的百姓也好,店铺掌柜或是小厮都很是好奇地远远看着,这阵仗也太大了些!纵是纷纷猜测不知又来了什么大人物,却也没人胆敢出声。
启宁帝一行离着驸马府还有百余丈,便见驸马府中门大开,张兰和襄玉率领五十影卫已然将府门周遭戒严,随着启宁帝一行走近,自门内走出怀抱娇儿的锦安锦华众女及府中诸人。
启宁帝等着皇后来到身边,锦安锦华众女已然通红着眼眶来到启宁帝面前盈盈下拜。
启宁帝看着一双女儿,又看了看锦安锦华身后跪地的众人说:“都免礼起身。”
皇后上前环住锦安锦华,已是珠泪滚滚!
启宁帝说 :“都进府吧。”
众人快速避往两侧,启宁帝和皇后当先迈入府中。
到了三院正厅,一众官员呼拉拉朝皇后跪地行礼:“臣等见过皇后娘娘。”
“各位大人不必多礼,请起身吧。”
启宁帝安坐主位笑说:“皇后,带两位夫人和安安她们到后院去叙话吧。”
“是,陛下。妾身告退。”
待皇后带着一众女眷去了内院,启宁帝笑说:“都坐吧,不必拘束。”
老头子朝启宁帝说:“陛下,草民等先行下去歇会。”
“先生,纵是要议军国大事,各位先生也不必回避,安坐就是。”
见启宁帝这般说了,老头子六人只得落座,胡老爹倒是带着小灰早就往着民场去遛欢去了。
启宁帝看向陈仲义笑说:“先生便是陈仲义先生吧?”
陈仲义正待要起身回话,启宁帝抬手说:”先生不必起身,坐着说话就好。”
陈仲义只得朝启宁帝拱手一礼说:“回禀陛下,草民正是陈仲义。”
“老先生浸淫茶道数十年,一举助力西关茶叶声名传遍天下,老先生仁心圣举,朕在此谢过了。”
“陛下过誉了,草民万不敢当。若非驸马慧眼识珠,银钱人马悉数全力任由草民调用,草民纵是有心,也是无力。”
“先生不必过谦,如今西关茶已然在百鼎、大兴和平昌都闯下了偌大名头,老先生自然功不可没!不知驸马可有许了先生官职?”
陈仲义说:“陛下,驸马多次要给草民官职,老夫都拒绝了。如今草民住在驸马府中,住的好,吃的好,穿的也好,草民已然是满足之极。”
“陈先生跟秋老他们几位先生都是至情至性之人!满腔为国为民之心,却从不曾想为自己谋求一二,朕实是感佩之至!驸马,先生住在府中,可要好好照顾着。”
“臣遵旨。”
启宁帝喝下一杯茶,啧啧出声说:“驸马,朕怎么感觉你府上喝的茶比朕喝的味道要好?”
苏启笑说:“陛下,这是先生近日亲手炒制的,所以味道上会比较鲜沁。”
启宁帝笑看陈仲义:“先生,朕会在西关在一些时日,就要劳烦先生了。”
陈仲义听了心生欢喜说:“陛下,草民今晚就再炒制一些出来。”
“好,好。”
启宁帝又端了一杯喝下,知画斟上茶,启宁帝问:“知画,内院那边可有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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