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直至六月十六,启宁帝把大小浪关、铁卫关、虎看关、近陵关、四溏关、轱辘山都转了一遍之后回到虎看关住了下来。
启宁帝看着座下一众将领,不由心生欢喜!好一群虎将!个个意气风发,威武逼人!国力蒸蒸日上,武备日趋鼎盛,大炎光照四海之日,想来定然不远了。
“潘枫,大浪关的桥几时能够完成?”
“回禀陛下,目前还有两段需要接拢,至少还需两月。”
“这一两月来,雨水频至,不可强自施为,都是我大炎子民,不要让工匠和民壮枉丢性命。”
潘枫回禀:“末将遵命。”
贺通接话说:“潘枫,你们建造那桥没能看成倒是遗憾,河面那么宽,河水也不浅,不会在山洪突发之时被冲垮吧?”
潘枫回说:“大将军,四日前的那场大雨够大够猛,那桥可是固如山岳的。末将召集了上百经验老道的工匠千挑万选之下才选定的造桥地点。那地方可谓是上下百里河段唯一适合建桥的地方,河道中间刚好突起一座石头小山包,自然形成了足有十丈见方的巨石作为河道中间最大的桥墩,四月前枯水期那会,整整耗时两个月才把河道上的七组桥墩完成支砌。工匠们都说,曾经有不少人想过在那里建桥,但是所耗人力物力较为庞大,是以一直没有能够实现,此次我军既然拿下了大小浪关,末将便想着把桥给建成,大桥建成之后,我军可以自铜石镇直抵大浪关。”
启宁帝笑说:“若非当日雨势过大,朕还真想去看看这座桥。”
潘枫没敢接话,倒是霍玉柱说:“陛下,待此间事了之后,臣陪陛下去看这座桥。”
“军侯可别给潘枫施加压力,他若一心想着要把桥建成给朕看,与天相抗注定是要失败的。”
霍玉柱笑说:“陛下,之前已然嘱咐了潘枫,若是雨水之故不能继续建桥的话,潘枫断然会将民壮和工匠的性命放在心上的。”
启宁帝突然岔开话题问:“潘枫,驸马的大将军府离这座桥多远?”
潘枫想了想回禀:“陛下,约莫四十里地。”
启宁帝看向苏启笑说:“潘枫建造这桥确实好!驸马以后到大浪关可就方便了许多。”
苏启朝潘枫笑说:“潘将军有心了。”
潘枫一怔后笑说:“大将军言重了,末将也是受了大将军启发才着手建桥的。”
“潘将军,本将几时启发的你?”
“大将军,当日在铁卫关时,大将军说要是河段上有一座桥,兵力辎重粮草都将大大节省时间和人力物力。”
苏启回想自己确实说过这话,不由笑说:“潘将军,当日本将也就那么一说,没成想潘将军硬是把这事给办成了。大功一件呀!”
启宁帝看了看苏启,又看了看潘枫笑说:“你两人不会是特意向朕请功的吧?”
苏启笑说:“陛下,臣认为潘将军确实立了大功,该赏。”
启宁帝点头笑说:“嗯,该赏。擢潘枫为中郎将。”
潘枫一听大喜,连忙跪地谢恩。
六月十八午间,启宁帝正和贺通、霍玉柱、苏启在商议事务,谷元进厅禀:“陛下,万流郡蒋大将军求见。”
启宁帝面露喜色说:“快让他进来。”
“朕与庆明已有两年余未见,别说,真想他了。”
话落,一个四十六七的精壮汉子大步走进厅中,看到笑容满面的启宁帝一直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一双虎目瞬时通红,单膝跪地高呼:“陛下,臣蒋庆明叩见陛下!”
启宁帝起身扶起蒋庆明说:“庆明,朕有两年没有见到你,朕时常回想到我们一起奋战的情景!”
“臣也日夜在想陛下!”
“真好!除了伍兴,我们又聚一起了。”
蒋庆明重重与贺通和霍玉柱一抱之后,又细细看了看两人说:“没变!只是多了些白发。”
四人哈哈大笑一通之后,蒋庆明才转身看向苏启,苏启恭敬向蒋庆明行礼:“晚辈苏启见过蒋大将军!”
蒋庆明细细打量苏启笑说:“没想到,我大炎新一代领军大将,不但如此年轻,还长得像是画中人一般!苏公培养了一员儒将,真好!”
苏启也细细打量蒋庆明,只见蒋庆明脸庞方正,浓眉大眼,尤其是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正气凛然!
启宁帝轻声说:“别夸他了,年轻人不经夸。”
蒋庆明笑着将双手放到苏启双肩,拍了拍说:“陛下说不夸,本将却不得不谢你!若非你将百鼎边军牵制了一部分,我驻地的压力可是不小。”
“大将军言重了。大将军请坐。”
五人落座之后,启宁帝说:“庆明,从你驻地那边可曾有消息传来?”
“陛下,在臣从万流出发之前,传来的消息是两军已经接战,而平昌大军已然夺下了百鼎数镇之地。”
“那你有何计策?”
“陛下,臣心中思量过,若是我军趁机与平昌皇朝夹击百鼎,平昌皇朝自是求之不得,兴许大兴也会乐意插上一脚进来将百鼎瓜分,只是如此一来,要么便是平昌与大兴联合对我大炎动兵,要么便是平昌皇朝与我大炎联手分了大兴,最后便是平昌皇朝和我军一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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