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圣女摇摇头。

“你要跟着他走？”

摇头。

“那你要怎么做？继续和他藕断丝连？还是？”

越说，月空主持的脸色越发难看。

对于自己这个弟子，她付出了很多。

可现在，这个弟子，变了。

“师父，这是弟子的事情。”

“明净，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是我们所有人的事情，你要明白，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琉璃寺，也代表着师父，你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给琉璃寺蒙上羞辱。”

明净圣女盯着师父，淡淡说道：“师父，弟子早就想好了。”

月空主持脸色一变。

“你……明净，难道你为了一个男人，要……要……”

明净圣女静静看着师父，她叹息一声：“师父，主持之位不适合弟子，弟子呢，也不想要这个位置，你还是留给师妹吧。”

“明心师妹很乐意坐上这个位置，你也不用纠结。”

月空主持盯着自己的徒弟，不认识了。

太陌生了。

“明净，这可是师父为你留下的，你……”

这么多年，她不在的这些年，月空主持都在留着那个位置。

镇压其他的那些人，就是为了等她回来。

可现在，她竟然……

“难道你真的如此狠心吗？为了一个男人，你……”

明净圣女仁慈的神色变得愧疚。

“师父，对不起，弟子不愿意看着他死。”

“弟子做不到。”

“还请师父原谅弟子。”

月空主持指着明净圣女：“明净，你难道要气死为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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