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为什么需要给孩子取贱名好养活。而不是去追究,不好养活的本质原因。”老赵剑仙道,“一家如此可以赖给名字耽误,但是千千万万家都是如此呢?就真的是被名字耽误了吗?”
老赵剑仙想起来上辈子,大工厂高大的烟囱“造云”不是空气污染的主要原因,农家烧麦秸稻秆,甚至劈柴生火晚饭才是引发雾霾的主要原因。
此类比较,异曲同工。果然结构不同,内容一致罢了。
“还是说,应该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圣上。。。”老赵剑仙还没把“背锅”说出口,却被吕真人一挥拂尘将老赵剑仙的思路打乱,面容不再和蔼,严厉道,“玉真!慎言!”
“入世不必太深。”吕真人叹了一口气,道。
老赵剑仙撇撇嘴,他才不会告诉吕真人,他是上辈子入的世。
此时一架骈驾,在青城山的宽敞的山道上驰骋,骈乃两匹马并驾。
看得出来,这两匹已经渴得受不了,马嘴张得很开,马嚼子都没有咬上。
驾车的是戴着面具的李寒衣,驷驾急奔,不顾天启城内不可疾驰的律令。奔向自东门出天启城,出了城门,李寒衣毫不心疼地鞭打着这四匹大宛良驹。
车仓内,李心月尽管因为齐天师那一股罡气吊着,却又因和着大雨淋湿了的衣服,身子虚弱,寒风入体,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寒衣日夜兼程,过驿站也不入,三四日之间竟然奔过了几个州郡。不过代价也是极大,两匹良驹,因不得饮马吃草,被活活累死。
李寒衣心无杂念,当机立断抽出铁马冰河,剁断那缚在死去的良驹马身上的缚绳。稍稍驻足了一会,在泸沽湖畔休整了一天。
天府之国,水草丰美,剩余的两匹马让李寒衣倍加珍惜。也让这双马儿敞开肚皮吃饱饱,喝足水。
青城山的山道,李寒衣偷偷摸摸来过数次,熟悉得如同在自家的苍山之上闲庭信步。但此刻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可耽搁。
翔鹤峰上,小飞轩牵着驴,驴儿驮着青城山的“运”,驴屁股后面跟着飞轩的李师叔。前几次李凡松贪图方便,倒骑驴上,以为倒着骑驴既能省力,又能看住那“武运”,却不料驴屁股一颠一颠的竟然把青城山的“运”给颠倒了出来根本来不及伸手护住。
这回李凡松学乖了,下来跟在后面步行,减轻驴儿负担的同时,这驴儿也不敢乱调皮了。
忽而,只听得飞轩呀了一句,李凡松道:“怎么了?”
“李师叔,你看,有人在青城山上驰马疾车。”飞轩停下脚步,伸手一指道。
李凡松以手做亭,遮住这刺眼的日光。朝着小飞轩指的方向看去,并驾双马正在山道上驰骋。
“谁那么大胆?”李凡松喃喃道,只见已经有几个道士已经在距离马车远远的地方去拦马了。
“居士,青城山不可纵马!”为首的道士领着其余六个道士说道。
“让开!”李寒衣假声粗喊道。
“起阵!”七个道士足踏罡步,位站七星。形成一个北斗七星阵的架势。
李寒衣心头一紧,此时母亲多等一刻便多危险一分,可又不能停下来给这帮道士解释。顷刻间,御起铁马冰河剑,引来一道剑气,斜切,直接冲阵而去。
七人长剑指天,同喝一声:“镇!”
一柄剑脊处纹着北斗勺状的光华巨剑从天而降,插灭了那冲阵而来的剑气。
李寒衣趁此间隙撤停双马,起身返回车仓,将李心月的手搭在自己肩头,扶起李心月,一踏车板,借力车顶,直冲霄汉而去。
七名道士还以为有一场恶仗要打,刚起手了一个阵法拦住了一招,没想到人家飞走了。
“打不成了。”坐在翔鹤峰山头的,嚼着草根的李凡松道,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自己右前方的小飞轩的后脑勺,噙着随处可摘的草根道,“起来继续担运啦。”
“臭师叔。”飞轩捂住后脑勺,起身怨恨地盯着李凡松道。
李凡松心中一乐,自己终于也能体会到欺负小字辈的快感了。
李寒衣扶着母亲,心中乱如麻,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没有向照晴峰飞去,而是冲上那老霄顶的乾坤殿。
殿内正在与吕真人吹牛的老赵剑仙,正起劲,突然就掉线了。
吕真人也感觉到了这徒弟气质的变化。
“玉真,怎么了?”吕素真问道。
“她来了。”赵玉真从座椅上弹起,一手挥开乾坤殿的道门,径直使出那大龙象力。
巨化的光掌,轻轻托起门外的二人。
“救救我母亲!”李寒衣跌落在赵玉真的大龙象力上。
“小仙女!”赵玉真急了道,一手掰开搭在李寒衣肩膀上的李心月,用大龙象力将李心月托向吕素真。
吕素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救人要紧,引过一个蒲团,让李心月团座而下,一手覆盖在其百会穴上:“怎么如此烫?”
李心月正处于发烧状态。
吕真人喊来一名道士,让其去将“党参,柴胡,半夏,黄芩,连翘,栀子,甘草,生姜,大枣。”用武火将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