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雷无桀盘腿坐起,爆炸的伤害大部分让李凡松吃下了,这也是煞花剑本来的目的,让对剑之人看到美如花之后炸得煞如鬼。
“我一般都是打拳的,剑不怎么用,也不知道自己那么生手。”雷无桀不好意思道,“我这剑根据我师傅所说,什么分子之间有间隙,所以在注入火药的同时,也灌满了我师父的内力。”
李凡松眼角流过泪珠,将黑脸“洗出”两道干净的泪痕,翻了个身,背对雷无桀难过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雷无桀不知如何回答,挠了挠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因为你没一层一层登顶,而惹怒了雪月剑仙。”
“不,我想应该是剑仙当年被青城山的道士拦车,而迁怒于我。”受伤的小凡松此刻只想滚回虫二居内求师父用大黄庭灌一场。
“还能动吗?”雷无桀用戳了戳李凡松的背道。
“大概还能出一剑。”李凡松也盘腿坐起,正欲拿起袖子抹泪,却发现袖子都炸没了。
“我师父留在剑内可供我控制的,大概也还有一剑了。”雷无桀也道。
“铿锵”一道剑气划过来,切在了两人之间,古有王书圣笔力入木三分,今有女剑仙剑气透了十二楼。西半边登天阁被切断,斜斜靠着了没倒的另外一边。吓得两人站了起来。
“战场上敌人会给机会你们发呆吗?”雪月剑仙从天而降,木剑就要砸向雷无桀,雷无桀竟然躲过了这一剑,洱海的水位好像又涨起来了一些,看这些都是剑仙对你放的水。
雪月剑仙一击不中。反身一剑以刁钻的角度抽向李凡松的背部,李凡松没能有小雷爷那么好运,能躲过剑仙的剑。被雷无桀炸的一身尘灰被打了出来,衣着上的黑色都淡了几分。
这一剑,把李凡松抽的滚了几个跟斗,撞在墙上才堪堪止住。
“你没事吧。”烧着火灼之术的雷无桀绕过雪月剑仙将李凡松扶了起来。
“上去再说。”灰头土脸的李凡松忍住背部火辣辣的疼说道,两人一起蹬腿,又重新飞上了十六层顶。
二城主也轻飘飘地跟了上来,倒持秋露,面对二人。
“你这次要御剑稳一些!”黑着脸的李凡松叮嘱道。
“放心好了!”雷无桀收剑一拍胸脯,然后又挺剑与李凡松并肩而立。
“我有一剑,名太极两仪!”
“我有一剑,名天雷地火!”
二人齐声喝道:“请雪月剑仙试之。”
李凡松一剑抛向空中,木剑分出多柄,在空中如莲花瓣散开,顿时天空中隐隐约约氤氲出一个紫色的太极图。雷无桀煞花插在十六层上,雷电纵横,岩浆一般的暗红从插剑之处开始如墨迹在纸上洇散开来。
太极图里,缓缓伸出一柄古朴的巨剑,剑身就有一人张开双臂那般宽。
雪月剑仙左手一挥,自苍山之上的闺房内,铁马冰河横空而出,在苍山的云海中切出一道巨痕,一下子惊得巨痕两侧的云不知所措。
“打发两个小字辈的,用得了出动真家伙吗?”与萧瑟交谈的三城主,吹了吹茶杯内的浮叶。
铁马冰河飞入雪月剑仙的左手,雪月剑仙本来双手剑就纯熟。
雷无桀插地的剑往上一挑,十六层顶岩浆破裂,一股怒火剑气夹着天雷从地上冒出来,轰向二城主,而天空之中,那柄太极图中伸出来的巨剑已经伸了出来到剑柄处。
二城主右手倒持秋露,用秋露剑面抵着天空中镇下来的巨剑剑尖,仿佛闲庭信步。铁马冰河一剑划地,切开了以十六层顶为依托的那一招天雷地火的前进路线,同样也切开了原本不倒的另外一边登天阁,新切开的东半边登天阁,晃晃悠悠,最终还是没倒下。。
“李寒衣!!!”三城主风度全无,在东归酒肆前的肆意抓狂。
尘烟四起,二城主一个拖剑反身,以原本划开东半边登天阁的铁马冰河,如同关公拖刀一斩,斩碎了那空中落下的巨剑。
雪月剑仙的身体轻盈地横在空中优雅转身,攻向并肩而立的二人,逼得雷无桀李凡松两人,分别站在了登天阁被破开的两侧。
“居然能逼我动用了铁马冰河。”二城主的假声有一丝欣慰,又有一丝戏谑,“名字起的不咋,招式还不赖。不过一个依旧是粗鲁至极,一个依旧是粗糙至极。”
“我见过了你们的剑,你们还没见过我的剑。”雪月剑仙假声粗犷道,“正好,我有两剑!一名,月夕花晨!”
“嗯?是风!”雷无桀动了动鼻子,“还有花香?”
“这才日上中天,怎么会?”李凡松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天上的月影越来越清晰。
被切开的两半边登天阁,在这花瓣风之中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秋露剑剑身被绝美光华萦绕,美艳不可方物。不可方物,便是无法用他物来比拟的意思。一朵巨大的凤仙花花型的花影,陡然花冠指天“长”在了登天阁顶上。
方圆一里,十里,百里!花瓣汇聚了起来涌向下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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