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微挑眉，化作一道光冲向她。

但还没到近前，就被一个人挡住。

“师伯！”

看着这人直接被姜灵手中的刀贯穿，钟长雪瞳孔剧烈颤抖，挣脱着赤修羽要回来。

“不要回来！”那人紧抓住姜灵手中的刀，嘴里带血的朝钟长雪和赤修羽嘶吼，“走……”

话没有尾音，已经死在姜灵的手里。

姜灵把它扔出去，继续追杀钟长雪。

但没几步，又几道身影扑过来用身体和命阻拦姜灵，不断的朝钟长雪喊。

“走！”

“走啊！”

“婶婶……”钟长雪身子不断的颤抖，眼泪如珠一般不断的砸落。

“师姐！”赤修羽抓住她的手，“不要让师伯，师父他们白白牺牲……”

钟长雪身体一震，看了眼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父亲，和不断替她阻挡攻击死去的师门弟子长辈们，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再挣来后，充满恨意的眼睛看着姜灵，“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就这一会，又死了几个为她抵挡攻击的人。

“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钟长雪哽咽着立誓，转身跟着赤修羽离开。

“你屠杀这么多人，你愧对气运之子，你们……”

“难道不是你们先骗我，先要杀我们的吗？”

面对刀上人憎恨的花，姜灵淡淡一笑。

或许，钟重云也没骗她。

但是，钟重云说她是被神灵山选中的世界树寄体，可能只是钟重云自以为的真相，而不是真正的真相。

她和世界树的关系，还有师父那里，她会自己去弄清楚，而不是听别人说。

“如果我弱，我傻，那么现在死的就是我。死的是我，你们还会说这些话吗？”

是这些人，先想要害她，杀她的。

“你们若不是被自己对世界树和力量的贪婪迷了眼，三番四次的想要杀我，你们今天也不会被我杀。”

她从来不杀无辜。

是这这些人先要杀她，她才会杀这些人的。

姜灵无比清醒，手底下的刀一个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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