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并不急着吃,紧接着钱花花又去了几家卖酒的地方,问了问价格,酒肆有好几家不过酒的种类并不是很繁多。
甜米酒,精酿粮食酒,黄酒,和泡着药材类的补酒。
按斤卖或是按照坛子卖,这酒的价格就参差不齐了。
小酒肆一两精酿粮酒三四十文不等,大酒楼的酒则会有些名目例如岁寒坛,巴掌那么大的坛子一坛子五两银子。
这京城里边的钱真不是钱啊。
一壶岁寒抵的了普通老百姓几个月的生活费,这是京城外的,更远更远的山坳坳里五两银子是一大家子一年收入。
岁寒她是买不起的,她打了半两酒楼里最便宜的女儿红又在别的酒肆也打了半两精酿,随后才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席地而坐品茗。
小心翼翼的打开这金贵的糕点,掰下一块放入口中。
入口甜而不腻,口感极其细腻,味道是没的说,和她九宫格当中那些常见的糕点比起来口感的确是要好。
毕竟就算是做工一样可原材料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一点是她逊色了,不过她的糕点也不是入不了眼,至少还是能跨入轻奢茶点这个门槛。
浅尝即止钱花花又小心的把糕点给包了起来,最后是酒。
抿了一口普通酒肆三十文一两的酒,入口寡淡还有些酸涩味。
尼玛,这京城的酒也掺水。
不过这大酒楼应该不会吧,毕竟人家还是要点名声滴。
打开小葫芦抿了一口这一百文一两 的女儿红。
嘶哈~
有点酒那味儿了。
就是掺一斤水和两斤水的区别,果然普天之下无奸不商。
敲!
她岂能落后于人?
掺水卖,必须掺水卖。
这女儿红的浓度估摸着也就在二十左右,她的人间醉一杯就倒那口感起码得有五六十度。
她这个连门面都没有的走商就不想这酒能卖出岁寒这身价,可一分价钱一分货……
等以后什么时候身价上来了就不兑水了。
嘿嘿嘿……
打定了注意,往回走,走到原本放着货物的地盘的时候却不见了大家的人影,就连马车和货物也不见,地上还有几坛子摔碎的酒和掉落的糕点。
出事了!
他娘的,要是她的财产受到了一丝一毫的损伤她今天连夜炸了这条街 。
姑娘们也是她的财产。
钱花花四处张望,看到了急匆匆跑过来的芍药。
“芍药你没事吧,大家怎么了?”。
芍药的眼眶有些湿润,摇摇头。
“没事,姐姐们让我守这等你”。
钱花花跟着芍药,在一个小巷子的角落里看到了狼狈的姑娘们,和被破坏了不少的货物。
呼出一口气。
好在姑娘们没事。
梅花的额头还被磕破了皮,本咬着下唇还在整理货物在见到妈妈的那一刻,眼中的珍珠坠落。
“妈妈对不起,我没能看好这些东西”。
其余姑娘们也都红了眼眶,安二娘满面愁容面对这些被毁坏的货物心都在滴血。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忍气吞声:“钱妈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摆吧”。
她们是被市吏驱逐了,姑娘们推板车走的慢了些又和市吏拌了两句嘴,结果市吏一恼便要掀翻了摊子。
好在芍药聪慧,喊叫了几声把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这才保住了这些东西。
原本姑娘们在家时候美好的幻想此时此刻化为了破碎的泡沫,所有人都打起来了退堂鼓。
梅花:“妈妈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
钱花花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这一车狼藉的货物,损失了三分之一。
换是不可能换地方的,她既然轻易来了就不会那么轻易走。
压了压心中翻腾着的怒火,扬起笑脸掏出怀中的糕点。
“好了好了,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别气馁了,给你们甜一个”。
“啊!这不是珍秀斋的糕点吗,这么一块得三四十文吧”。
钱花花点头给安二娘:“安妈妈你掰点试试和咱们的比起来怎么样?”。
上面以及缺损了一小块众人心中都知这是妈妈念着她们呢。
各人都掰了一小块分食殆尽,细细品味。
荷花对于吃向来最积极:“是比咱们的好,不过比不上咱们的杀手锏”。
又让大家试了试酒水,女儿红她们品不出个一二,不过这酒肆的散酒却一口就能喝出来掺了水还掺了不少,这酒还比不上她们京郊酒肆的酒要好和妈妈酿的酒更是比不了。
在品鉴的结果上大家和钱花花都出奇的一致,可为什么就卖不出呢。
肯定是出场方式不对。
钱花花思考片刻道:“咱们先不卖了,找家客栈落脚”。
这钱还没赚净花钱了。
梅花再次劝道:“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
被钱花花狠狠的捏脸:“妈妈的话都敢不听,翅膀硬了啊”。
最终梅花收获了一张猴子屁股脸。
钱花花和众人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客栈住下,可就算是最便宜一间小小的房也要一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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