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信反而问金盛:“妻爹,你难道不喜欢这张皮子?家里面做衣服,只给女人做衣服,不给男人做衣服吗?”
廖信问完这句话,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在东珠国,他见到的男人,虽然肤色白皙、长得瘦弱、看着文质彬彬,可那些男人们,身上的衣服料子并不精致,大多也都穿着,只能说是干净整洁的衣服。
“我们平日里,又不跟着秋池出门,就是在家里面做家务活、安定好大后方,穿干净漂亮的衣服,也没有地方可去。”
“所以,做衣服,自然先紧着给秋池和小雅做。”
随后,金盛让廖信拿着这张狐狸皮,到书房里去找温雅,问问温雅的意见,具体打算用这张皮子,做衣服还是做个围脖。
书房
“你喜欢这张皮子吗?”
温雅被眼前的狐狸皮惊艳到,这张狐狸皮,毛发蓬松、颜色干净,她惊讶地问廖信:
“你从哪搞来的狐狸皮?是母亲回来了吗?母亲给我带的狐狸皮??”
“嗯。”
温雅放下自己手里的毛笔,她起身走过去,拿起廖信手里的狐狸皮,伸手轻轻地摸了摸。
皮毛又软又滑,手感实在好极了。
“那你拿到我这里做什么?我又不会处理。”
温雅虽然惊艳于这张狐狸皮,但是,她又不会绣花,也不会做衣服。
这张皮子对她来说,并没太大用处。
“妻爹说,用这张皮子,打算给你做个衣服,或者做个围脖,让你自己选择。”
“剩下的布料,就拿去给妻母瞧瞧,总之,你看你想要做成什么样式?”
廖信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放眼望去,就看到这书房里的摆设,极其简陋。
也就是几个木头架子,上面摆着一些普通书籍,并没有什么珍贵典藏或者孤本,而书桌上放着的笔墨纸砚,只是寻常的文房用品。
这些东西,与廖信在西渊国、做国师时的待遇相比,实在是过于廉价普通。
“你能通过秀才的科举考试吗?”
情不自禁地问出了这句话,廖信想起来,在东珠国,只有女子可以参加科举。
而温雅,已经过了童生试,接下来,她在准备考秀才吧。
“我也不清楚,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童生试是很容易的,但是,秀才的考试,一点也不简单了。”
廖信看到温雅脸上,有些迷茫的神情,他安慰了句:
“尽人事、听天命。”
“如果努力过后还是没结果,那说明,你不是科举的料子。”
“总之,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廖信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他成为西渊国的国师,也并不是偶然的。
而是从小就努力、努力学习了很多天文地理,后又通过各种考试,层层筛选,不断比拼,奋斗到极点,这才可以坐稳国师之位。
“你说得对,我会努力,如果努力到了极点,还没有考中秀才,那就再多努力几次,实在不行的话,说明我的确不是这块料子。”
在古代,科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温雅也没有接触过这些四书五经,现在相当于从头再来。
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场磨砺。
“给我做个皮草马甲,这样干净的狐狸皮,做成没有袖子的马甲,一定很漂亮。”
言归正传,温雅口中的马甲,其实就是没有袖子的衣服。
穿在身上,可以露出里面的袖子。
“皮草马甲?没有袖子的衣服?”
廖信疑惑的问出口。
温雅补充道,“这块料子不大,做成衣服不一定够用,做马甲,就差不多了,剩下的边角料,给我娘再做个围脖,刚刚好。”
廖信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做成马甲,似乎也不错。
得到答案后,廖信离开了屋子。
并没有和温雅继续闲聊,毕竟,温雅还要温书,他来到院子里,自觉的将狐狸皮,挂到晾衣绳上。
这狐狸皮得多晒晒,才好去掉血腥气。
*
厨房里的金盛,把午饭做好了。
他去睡房,叫了温秋池出来吃午饭。
温秋池就看到,廖信已经把猎物处理好,猎物的皮毛,也都挂在绳子上晾晒,一些猎物的肉也切成块,撒上盐,放在木盆腌制。
对于廖信的做法,温秋池很满意。
她如今只觉得,家里的日子越过越舒坦。
自从女儿温雅娶了夫郎,家里面的活儿,也不再只有金盛一个人干,多了廖信,也就多了一个帮手。
金盛在院子里叫了温雅一声,让她出来吃午饭,温雅出来后,一家四人围在桌边吃饭。
这是温秋池特意吩咐的,今日,并没有让廖信和金盛躲在厨房里,不得上桌。
廖信大大方方地坐着,而金盛,却有些坐立不安。
“我和廖信去厨房吃就好,怎么突然让我们留下来吃了?”
金盛有些茫然的问温秋池。
温秋池露出了一个良善的笑,回答道:
“今儿我高兴,打了这么多猎物,满载而归,一家子坐在一起庆祝庆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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