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卧室里暧昧的温度燃到顶点,傅零珩滚烫的手掌环住她娇软的身躯,绵密的吻落了下来,如似珍宝般舔舐着她的敏感处。
黎斐呼吸微喘,生理性眼泪挂在眼睫摇摇欲坠。
她承受着他热浪如潮的爱意,每个充满狂烈占有欲的举动,都能将她低吟柔软的气息冲散。
“傅零珩,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你想要哪种消停?”
男人垂眸,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忍俊不禁的捏了捏她精巧的下巴,浓浓的欲色从眸中倾泻而出,像是随时准备爆炸的火山口,将她吞噬。
“这种,还是这种,或者更多种?”
他紧紧抱住她娇软的身躯,让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攀缠在自己精窄的腰上,距离挨得极近。
男人的呼吸沉重滚烫,眸子里的墨色瞬间被掀翻。
房间灯光昏暗,两道影子重叠映衬在墙上,黎斐咬唇,她越是表现出不满,他越是肆无忌惮几分。
她瞪他一眼,嗓音娇嗔迷离中透着些许求饶的意味:“我累了,想睡觉。”
傅零珩的手掌滑过她平坦的肚皮,缓慢的游移,声音嘶哑性感:“可是,我还没够,怎么办?”
“你——”
黎斐无力挣扎,落在他眼中却成了欲拒还迎,他浑身细胞愈发躁动起来,喉结微微翻滚:“老婆,今晚你别想睡了。”
他的手掌沿着她光洁的背脊慢慢往下,在她臀部停留数秒才继续游戈。
最终,指腹在她柔嫩白皙的腿上摩挲,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窜遍全身。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紧绷,漂亮的杏眸中泛起淡淡的水汽。
灯光下,男人冷峻立体的轮廓柔和几许,可看她的眼神深了些,像个吸人心魄的妖孽。
夜风吹起窗边纯白的纱幔,月光倾斜,朦胧了旖旎春光。
事后,她全身瘫软,脑袋枕着他的胳膊,任由他帮她冲洗干净抱回床上。
傅零珩靠坐在床头,扫了眼垃圾桶里使用过的小雨伞,把人搂进怀里。
她皱眉,温凉的指尖轻触他结实的胸膛,声音软绵绵的:“其实,可以不用这样。”
“有衍儿一个就够了,我舍不得让你再遭一次罪。”
傅零珩勾起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把玩,声线清冽低磁,说话的语速不急不缓,但温柔至极。
黎斐孕后期时,他几乎不怎么去公司,有工作也尽量在她午睡期间处理完,能空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她。
有一次,他陪她去医院产检,亲自体验了一次分娩仪,从四级的明显阵痛到十级的剧烈疼痛,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好比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硬生生把你的骨骼掰断......
当时他疼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看到黎斐挺着孕肚站在旁边劝他别再继续,可他却依旧咬牙隐忍坚持。
他紧握她的手,眼神坚定地对她说:【你那么怕疼,却愿意为我受苦生宝宝,我傅零珩这辈子何德何能拥有你这么好的女人?】
那天,黎斐躺在产床上,傅零珩全程陪同,看着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疼到痉挛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钝刀割一样,疼得厉害。
儿子出生那一刻,他红了眼,第一时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分出多余的视线去看儿子,而是心疼的凝视她。
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嘴角扯出笑容,气若悬丝的抬起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喃喃道:“傅零珩,这好像是我第三次见你哭了。”
傅零珩这位高冷矜贵的男人总共在她面前哭过三次。
第一次是因为挽留她。
第二次是因为娶到她。
第三次是因为心疼她。
“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
傅零珩的手指怜惜的抚摸着她苍白的侧颜,眼眶蓦然湿润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紧紧相交织,一切都显得那样温馨美好。
“咚咚咚——”
凌晨两点五十分,清脆的敲门声隐隐伴随着孩子的哭闹,将两人的沉默打破。
“先生、太太,小少爷今夜也不知怎的,睡下去没多久就哭闹不止,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带他来找您们了。”
闻言,夫妻俩相视一看,黎斐喊傅零珩去开门。
甜蜜恩爱的气氛瞬间浇熄,傅零珩脸色一秒垮下来,整个人有点颓。
能怎么,不就是想来跟他抢老婆争宠。
他翻身下床,极不情愿的拉开房门,从英嫂手中接过那个哭唧唧的小肉团子,眉心紧拧,咬牙切齿:“臭小子,你是专门来跟老子作对的!”
小家伙迷迷瞪瞪的望向他,小手揪着他胸口的皮肉,见他凶巴巴的表情,小嘴巴一瘪,哭的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黎斐听到哭声,赶忙起来把他抱过来,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哄着:“宝贝乖乖,妈妈在这里,不哭不哭。”
小家伙闻到属于妈妈的味道,小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奶呼呼的哼唧两声,白嫩的小胳膊抓紧她的衣领,闭着眼睛安静的待在她怀里,一副享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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