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飐设置屏障后又朝着白球看去,白球内龙飐看到一个像雪花一样干净纯洁的大殿,大殿外有许多人挡住殿门,屈无和十几个人跪在一个高高的长柱前,长柱上刻着雪花图纹,长柱顶端是一个很大的雪花灯,雪花灯闪着纯白的光,祭冤剑就被放在雪花灯上。
屈无手握一把刀架在脖颈处含泪大声道:“平时风声雨声雷声大,野冠平云腾黄达。诸僚笑我无功名,殊之屈无赴死不懦夫。”
屈无慷慨激昂刎颈自戕,红色鲜血被雪花灯吸收,雪花灯立刻闪着红色光芒,照射着祭冤剑,他身后的百官亦是慷慨赴死以血祭剑,鲜血源源不断的通过雪花神柱注入雪花灯内。
龙飐和韩桑看着感慨万千,心绪难平,两人都看向屈无,龙飐终于明白屈无为何总是自吹,原来是个能力不大但却又很有大义的人,韩桑也似乎明白屈无为什么那么怕割血了。
屈无看着龙飐和韩桑用异样的眼神看他,问他们都看着他干嘛?
龙飐夸屈无是小人物大志向,是个有胆量的人,不平凡,配在他灵主身边。
韩桑也对屈无说以后尽量不割他的血。
屈无听出他们是在夸赞他,心疼他,他又拍拍胸脯,自命不凡的夸赞自己本来就不平凡,而后又转头看向贺峰道:“你神识里怎么还记着我这个,该不会是也心疼我吧。”
贺峰没有说话,但龙飐和韩桑都能看出贺峰脸上对屈无愧疚和认同的表情,龙飐猜测以贺峰刚毅的性格一开始应该是看不上屈无的。
四个人继续看着白球,他们又看到一个穿着黑袍的凶煞男人,他的旁边站着寒月,他们率领着恶灵界的人堂而皇之的闯进雪依舞的雪花宫殿,龙飐看到一个看起来虚弱但气质温婉娴熟的女子,站在殿中对黑袍男子道:“是你,我早该猜到你还活着。”
女子眼神瞥向寒月又说:“难怪你可以在恶灵界肆无忌惮。”
寒月扯开脸上的黑色面纱,一块狰狞的伤疤呈现在她脸上,寒月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恶狠狠的斥责女子道:“肆无忌惮?看看我脸上的伤疤都是拜谁所赐?要不是你冷翼怎会如此虐待我?”
雪依舞冷淡的对寒月说:“他如何待你,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寒月气恼抬手就要扇向雪依舞,雪依舞抬手握住寒月的手,而后抬起另一只手扇了寒月一巴掌,质问道:“还打吗?”
寒月怒瞪雪依舞道:“你……”
冷气见雪依舞凌厉的样子,冷冷的谴责她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难怪自己的儿子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弃恶从善。”
雪依舞反唇相讥:“恶灵祖师谬赞了,比起您毁灭生灵的手段依舞匮乏了。”
“心念苍生,危安济世,既然还抱着善灵界法则生存那就覆灭吧,我恶灵界的统领人必定要有主宰的野心。”
冷弃冰冷的对雪依舞说着,散发恶灵之气的手掌瞬间袭向雪依舞,雪依舞还手与之对抗,两人在殿中打起来,两道身影在凌厉的虚光中闪动,殿中的物品也在二人的战斗中被摧毁。
寒月冷眼旁观,嘴角上扬着奸笑。
冷弃凌空一跃,手掌拍向雪依舞,而此时贺峰突然从殿外出现,见状,手中快速闪现烈火枪,同样凌空一跃从背后刺向冷弃。
寒月看到贺峰对着冷弃大喊:“小心。”
冷弃迅速回眸,看见贺峰迅速收手闪躲,寒月快速朝着贺峰出手,贺峰于虚空迅速调转枪头刺向寒月。
“啊”
寒月被烈火枪的枪头击中,左肩像是爆出一个血窟窿,痛叫一声,后退数十步。
贺峰快速的收枪,一个凌空翻,落在雪依舞身前,长枪一横将她护在身后。
贺峰一身正气的盯着冷弃,寒月捂着伤口站在冷弃身旁,满手都是血,眼神锋利凶狠的望着贺峰。
贺峰铿锵有力的对着虚空喊出烈焰军三个字,他一声令下,殿内出现很多持着烈火枪的战士,贺峰吩咐他们保护雪依舞先走。
雪依舞言辞拒绝,让贺峰带着烈焰军离开,叮嘱他守护好善灵界百姓。
贺峰道:“守卫善灵灵主本就是我贺峰和烈焰军的责任,我贺峰责无旁贷。”
贺峰再次吩咐烈焰军带灵主走。
“贺峰,他会毁了你的元灵,你必须离开。”雪依舞担忧的道。
“贺峰无惧。”
冷弃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推让,凶狠的道:“今日就是你们善灵界覆灭之日,你们谁都走不掉。”
冷弃迅速出手,贺峰持枪阻拦,雪依舞想帮忙,却被烈焰军手中烈火枪所散发的烈焰光芒消失在雪花殿中。
冷弃掌中再现恶灵之气,贺峰持枪朝着冷弃刺去,枪头带着如烟花般的烈火穿透恶灵之气刺向冷弃心口,冷弃一手钳制住烈火枪,一手对着贺峰的胸口出击,贺峰一边侧身闪躲一边转动手中烈火枪挣脱冷弃的钳制,再次纵身飞起刺向冷弃,冷弃纵身躲避,两人从殿内战斗到殿外,冷弃双掌击出的恶灵之气散发着很重的邪气,如疯狂涌动的黑云重击在贺峰胸口,贺峰从虚空中坠落到地面退了两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贺峰随即抹去嘴角的血液,炯目正视冷弃,手中紧握烈火枪壮志凛然的道:“烈火惊雷平地起,一枪挑起千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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