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做对政府负担很大,但政府负担大,人民负担才会小,才会不耽误他们的工作、生活。”
“你们不知道,一切大矛盾,都是从忍气吞声开始,只要法律层面亲民、让民众感觉到方便,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即便出现明末那种事,他们也不会造反。”
“另外,说起这个百姓,咱们天洲的人口要发展,但到了五千万人口就要开始限制。”
“任何事物泛滥,都会危及事物本身!”
“还有哪些事?”
卫法询问:“洲长,这个,有人斗殴或者骂人,法律无法管理,怎么办?您也说了,要防微杜渐,但法律对于这个没有规定。”
“这个……”郝人突然想到了阿拉伯国家:“每个人有36分的道德分,凡是法律管不了的事,比如扰民、骂人、破坏公物、酗酒闹事,都可以减去一分,分满了直接驱离,天洲法律完善,绝对不允许这种狗东西在洲内肆意妄为。”
“还有,这个责任制,一定要明确,别人家是负责种地,你让人家去负责工业,每个月加班不得超过三次,至于工作时间,十个小时。”
“还有这个卫生问题,谁他奶奶的再用手直接接触食品,或者说摸了锅边再摸食品,就将这些人统统关进猪圈,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脏!”
“不爱干净的人,就算拉在床上也不嫌脏!”
“若是有传染病,一个人只能传染一个人,而一个做食品的,一天就能传染几百人!这几百人那再人传人,可就了不得了。”
对此,直肠子的冯程有些不理解。
“洲长,现在不都流行高温杀菌?这高温杀菌还有啥病毒?”
郝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油条从粪堆里拿出来炸一下,也是高温杀菌,你吃不吃?”
冯程觉得有些恶心,撇过脸去没有继续说话。
见到他脸上恶心的表情,郝人开口解释:“当所有人都变得懒惰时,勤奋就变得太理想,若是人人都能注意卫生,这个风气就会改变,也会改变人们对于生活的认识,这样,慢慢的,生活成本就下来了。”
“生活不只有一个样式,还有另一种样式。”
“一种行业,可以影响另一种行业,比如,饮食脏了,工作累垮了,喝的饮料多了,都会引起医院、药房的大规模增加,不从源头抓起,就算再多病房也没有用。”
“所以,一定要讲卫生,从源头上遏制药房、医院的扩张,医院和药房的扩张,本身就是一个民族最大的悲哀。”
“对了,饮料不要生产,谁搞饮料就把谁溺死在色素糖缸里面。”
“你们谁还有事?”
乔治站了出来。
“洲长,咱们的货币用什么?”
“这个……”郝人考虑了一下说:“咱们的货币,还是要咱们自己来生产,不过,钞票方面咱们无法印刷,就用银元,也就是咱们自己的银元,简称天元。”
“这种最主要的是可以防伪,既然咱们的防伪技术没有,还不如直接用银代替,不过,这个银的实际价值,要高于银本身的价值,这样才没人拿去熔炼、造假。”
“货币分为几种,元、角、分、厘,分厘用镍制作。”
“为了防止有人捣乱,用一万个一分发工资,每一个交易,每一级都不得占据上一级90%。”
“也就是说,一毛的交易,厘只能达到9厘。”
“一元的交易,分只能达到9分,而厘也是9厘。”
“这样一来,任何人都不能拿货币生事。”
“任何事物泛滥,都会危及事物本身!”
“所以,货币也是要稍微管制。”
旁边的金夕月有些好奇地问:“那结婚呢?天洲结婚与其他国家有什么不同?”
“门当户对。”
郝人这句话引起其他人的疑惑。
范明问了句:“洲长,那不是封建吗?”
郝人知道他们的顾虑,但更知道人们生育的重要性。
“你们不懂,封建也有好处,比如,若是不用门当户对,那所有人都会极力追求金钱,因为有钱人吸引女人嫁,大部分父母也会让儿女嫁给有钱人,大家都会铤而走险去犯罪,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更快有钱。”
“人是逐利的,女人都跟有钱人走了,没钱的怎么办?他们就不生育了?”
“再说,因为生育要金钱竞争,会带来另一个恶果,全民向钱看,那么,道德一旦受到冲击,再完善的法律也要被破坏,因为道德是法律的基础。”
“不用拿生育去控制人,人会自己去寻找美好生活。”
“任何事物泛滥,都会危及事物本身!”
“所以婚姻,也应该管一管,不能太不限制。”
“财产凡是超过对方百分之百,或者地位不同的人,不允许结婚。”
“这样一来,不但男方要努力,女方家庭也要努力,这才公平。”
旁边的乔治又问了句:“咱们天洲的优惠政策,哪些公司才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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