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奉,21岁,南阳新野人,如果说他有什么特点,那就是能打!
李善喆已经拼尽全力了,竟然也无法摆脱邓奉的纠缠。
李善喆从小就是家族中的天才,4岁习武,18岁弃武学文。
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武学的顶点。
而今天,他在中原遇到了与他一样的人。
邓奉之前替刘秀挨了一掌,现在胸前依然呼吸不顺,可还是咬着牙留下了李善喆。
“小子,厉害!日后这天下应该会留下你的名字。”李善喆已经放弃了。
他已经被团团围住,即使战败了邓奉也不能逃脱了。
站定,说道“我主在北,不可让我面南而死。”
邓奉拄着长枪,想要说什么,但忍住了。这是战场,眼前之人是来刺杀刘秀的!即使他已经与这人有了英雄相惜的感觉,但他还是看向刘秀。
“既然这位先生想要面北而死,秀倒是想问先生是何人手下?”刘秀坐在马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张。
“主人待我不薄,今日作出这等宵小之事,非我主之命,乃吾一时起意。萧王不必再问。”这时的李善喆已经背对邓奉,望天兴叹“有负了少爷的一缕清风啊!”
“驾!”
马蹄声,打马声,一声声。
“骑兵!”士兵们警惕起来。
刘秀眯眼。
烟尘滚滚。邓奉也来不及处理李善喆了,马上来到刘秀身边。
“主公,这支人马不知何人,主公小心。”
“谁的兵马呢?”刘秀疑惑。
李善喆就是一喜!他见到了一面破旧的新朝旗,上书“前将军,耿”。
旗太破了,耿举有些不满意,但自己还真没有其他旗帜。
凑活用吧。
羊皮筏,这种简单明了的东西,很适合现在的耿举军。尤其是刘秀在身后设下两道防线时,顺河而下,就达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
只不过耿举的兵士都是北方人,这次不少人都表示,日后打死也玩这种漂流的刺激游戏了。
李徽吐的最严重,反倒是战马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因为夏日里能洗个澡而兴奋。
为了让士兵们安心,这次耿举亲身做了示范。说实话,他现在双腿也在打摆子。
5万骑军,就这样从林县顺着河水飘荡了过来。躲过了刘秀在身后布置的后军与朱佑的一万军队。
“刘秀刘三哥!别来无恙?”耿举笑着向刘秀喊。
可他身后的骑兵可是杀气重重的冲锋了。
“主公快走!”邓奉护在刘秀身前。
“能往哪走!”刘秀已经放弃了,面对的可是五万骑兵!他就算跑到朱佑那也是被人一击而溃的效果!
“过河!”邓奉推了刘秀一下,自己则是组织人马向着冲过来的大军迎去。
刘秀骑着马就在亲卫的护卫下向河水跑。
对啊!河对面他还有兵马在!而且铜马军已经被他打败了!
强!小狗子跟着一群骑兵冲锋,在他眼里强悍无比的刘秀军,竟然在这支队伍的冲锋下不堪一击。
邓奉仿佛成了一个血人,这时的他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块礁石。迎接着不断拍来的海浪。
邓奉这人耿举见过,曾经带着百十来人到昆阳索要刘秀的家眷。
那时的耿举即将出兵长安,对这种愣头青,也没在乎。
忠义的人是会被人敬佩的。耿举答应他可以在昆阳保护阴丽华一家。
后来耿举在河北将阴丽华还给刘秀时,邓奉就在护送的队伍中。
“少爷,我去擒下此人!”李善喆已经杀出重围,来到耿举面前,指着邓奉说。
耿举看了眼李善喆身上的大小伤口。
“清风就是你这么用的?自己当斥候?然后被人抓住?下去养伤!”耿举转过头看向还在厮杀的邓奉。
“停手吧,我让你去追刘秀。”耿举说着就让手下给邓奉让出一条道路。
“谢前将军不杀之恩!”邓奉一抱拳,去了河边。
“将军此人勇武,这时放过,如放虎归山啊!”丁綝说。
“一个人,即使霸王之勇,不还是有乌江自刎,清理河北边的溃军,李徽你带一万人去接应冯异。磁县不要太过耽搁,让他快些来与我汇合。”耿举吩咐完,就看向河对岸。
刘秀还在河中,河对岸还未平复。
一些铜马军还在抵抗着。
对岸的骑兵冲锋,邓禹等人已经看到了,眼睛都红了,见刘秀渡河纷纷前去接应。
“主公!”
“三哥!”
一群人急哄哄的将刘秀接到了河岸。
“邓奉!快去救他!”刘秀回头,就看到血人般的邓奉骑马也跟了上来。
刘秀松了口气。
“快些整军,他不会给我们多少时间!”刘秀望向河对岸。
“你说刘秀现在在想什么?”耿举笑着问身边的人。
“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过河?”丁綝也叫不准。
“他再想,我为什么不杀他。”耿举笑着说,对着河对岸摆了摆手。
刘秀现在对耿举真是不知该骂还是问好,又或是感谢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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