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包车的车牌是假的,这给追踪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但警方并没有放弃,他们运用先进的图像增强技术,对监控画面进行了处理,试图看清面包车上更多的细节。经过技术人员的努力,他们发现面包车侧面有一个独特的刮痕,或许可以作为追踪的重要线索。
张警官带领警员们沿着面包车最后出现的方向,对周边的加油站、小商店等场所进行走访调查。在一家加油站,工作人员回忆起当晚有一辆面包车来加油,侧面确实有一道明显的刮痕,而且车上的几个人神色匆匆,行为十分可疑。警方根据加油站的监控录像,确定了面包车加油后的行驶方向,继续展开追踪。
医院里,一大妈依旧守在手术室门口。她已经在那里坐了太久,身体僵硬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但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术室的门。期间,护士过来给她送了一杯热水,劝她休息一下,可她只是机械地摇了摇头,接过热水放在一旁,连看都没看一眼。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易中海和傻柱一定要平安无事地从手术室里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内的医生们依旧在与死神进行着殊死搏斗。易中海的手术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医生们正在进行最后的肌肉和皮肤缝合工作。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但依旧小心翼翼,生怕留下任何隐患。而傻柱的手术也接近尾声,受损的血管和神经已经基本修复完毕,接下来就是对骨折部位进行最后的固定和包扎。医生们长舒一口气,虽然手术过程艰难,但他们都尽了最大的努力,现在只希望患者能够顺利度过术后的危险期。
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一大妈猛地站起身来,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医生们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欣慰。“手术很成功,但是患者的伤势太重,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能不能度过危险期,还要看患者自身的恢复情况。” 主刀医生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听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激动地握住医生的手,不停地说着谢谢。
易中海和傻柱被推出了手术室,送往重症监护室。一大妈跟在后面,一步也不敢离开。看着两人被推进重症监护室,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虽然手术成功了,但她知道,他们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接下来的日子,将是对他们身体和意志的巨大考验。
而警方在追踪面包车的过程中,虽然遇到了重重困难,但凭借新发现的线索,逐渐缩小了搜索范围。就在他们继续深入调查时,又有了新的发现 —— 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发现了那辆被遗弃的面包车,车门敞开,车内一片凌乱……
在八大胡同的某个隐秘角落里,一个黑影正躲在黑暗中,密切关注着警方的一举一动。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低声说道:“想找到我?没那么容易。” 说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风声……
四合院这边,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邻里们聚在院子里,议论纷纷,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各自心怀复杂的情绪。
棒梗得知傻柱受伤的消息后,眼眶瞬间红了,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傻柱平日里对他的好,那些偷偷塞给他的糖果,手把手教他做饭的场景,一一浮现在眼前。他猛地从屋里冲出来,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喊道:“这怎么可能?傻柱叔那么厉害,谁能把他打成这样!” 说着就要往外跑,却被秦淮茹的婆婆一把拉住。老人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哽咽:“你这孩子,别添乱,医院现在乱哄哄的,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棒梗用力挣扎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我要去看傻柱叔,我要去……” 可挣扎了几下后,他突然停住,脑海中闪过傻柱平日里教导他遇事要冷静的话语,他紧咬嘴唇,拳头握紧,指甲嵌入掌心,内心满是痛苦与无奈,他知道婆婆说得对,可这份无力感让他难受至极。
刘海中站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不停地摇头叹气。他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事儿太邪乎了,好好的人出去找秦淮茹,咋就被打成这样了呢?肯定是有人背后使坏。” 他时不时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疑惑,看向众人,似乎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答案。但在这愤怒之下,他的心底却隐隐有一丝担忧。他想到平日里易中海作为一大爷在四合院的威望,要是易中海真有个三长两短,四合院的秩序该如何维持?自己平日里那些小心思,又该如何施展?他既担心伤者的安危,又忍不住盘算着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的表情愈发纠结。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道:“我看呐,说不定和唐忠国那事儿有关,那家伙虽然进去了,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说不定还在外面瞎折腾。”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脸上满是笃定的神色。他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向大家强调自己的观点。然而,在这看似正义的分析背后,他心里却在暗自琢磨,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自家的利益。他想着,要是警方因为这事加大对周边的管控,自己那些偶尔耍耍小聪明的小生意,会不会受到牵连?他表面上关心案件,实则在权衡自身得失,精明算计的本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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