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夏将毛巾放进盆里,收拾好这边的东西,一转头就看见男人迅速变化的某处,她心里一惊,男人的视线太过危险,她赶紧拿着盆出去换水。
看着苏浅夏离开,南宫煜也松了口气,再看向自己的身下,顿时一张俊脸幽黑。
——
不枉费苏浅夏一整个晚上的照料,第二早上南宫煜就降了温,早上左寒和傅景洐过来对南宫煜汇报工作,苏浅夏趁着空挡给南瓜打电话。
南瓜一晚上没见爸爸妈妈,一听到电话响,立马就接起来,“妈咪,你跟爸比晚上都没有回来是不是跟爸比约会去了呀?”
苏浅夏脸颊红红的,她没出息地又想到昨晚她给他用酒精降温的一幕,脸上烫烫的。
她对南瓜解释道,“南瓜,爸比和妈咪没有约会,我们是去工作的,这几没时间陪你,你要乖乖的啊。”
南瓜一听,顿时很失落,苏浅夏以为他是因为见不着父母所以才不开心,刚想解释,就听南瓜忧心忡忡地嘀咕道,“妈咪,你们这些大人就不能让孩子省心,你们就应该多相处才有感情嘛!”
给南瓜打完了电话,左寒他们汇报工作也已经结束了。苏浅夏拿着手机回了房间,朝傅景洐点头示意,待会南宫煜要换药,她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所以傅景洐就留下来帮忙,左寒则去办南宫煜交代的事情。
苏浅夏把手机随意的丢在南宫煜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去别的房间拿换用的纱布和药。
傅景洐瞅着南宫煜的眼神自从苏浅夏进来后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戏谑地开口道,“看来我们总统大人应该很享受这养病的日子啊。”
南宫煜瞥他一眼,“就你话多。”
傅景洐一听这话头,来了兴趣,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南宫煜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那苏浅夏是不是就是给你生下儿子的那一个?”
“嗯。”男人应道,视线看向别处。苏浅夏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没有要看的意思,可是那条短讯还是弹了出来。
他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傅景洐没有察觉道,正在八卦,“怎么样,是不是动心了?”
南宫煜的好心情已经被那条短信搅得无影无踪,听到傅景洐的话,凉凉的开口,“谁动心了,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就生了一个孩子而已。”
他刚好完,她就端着盆进来,他刚刚的话,她全部听了进去,南宫煜死死的盯着苏浅夏的脸看,他以为她会难过,却没有想到她面无表情,将手里的盆放至一边,然后对旁边的傅景洐道,“麻烦您给阁下换药了。”
南宫煜顿时眼神就重了,直直地盯着她。傅景洐识趣地上前,乖乖地照做。这两人,他可不敢当炮灰。
可是他毕竟是个大老粗,哪做过这种细致的照顾人的事情啊!倒腾了几下子不仅没有弄好,他自己也满头大汗的。
傅景洐没辙,向苏浅夏求救,“苏姐,这种事情还是你来,你是医生,比较在行,我杀人放火还行,这玩意实在做不了。”
苏浅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总统大人身份金贵,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哪能越矩?”刚刚的
话她一字不落全听了进去,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我也就只能生个孩子,这种事情还是你们来。”
南宫煜一听,刚刚冷硬的俊脸此刻灿烂一片,俊眉一挑,“听你这语气,你生气了?”
生气就代表在乎,他刚刚的都是气话,谁让她竟然背着他在相亲?!
刚刚那条短信就是陆西尧发给苏浅夏的,提醒苏浅夏别忘记了相亲的事情。他一看,当然心里不乐意了。
苏浅夏瞪他一眼,“我闲着没事做,我生气!”
傅景洐找了个借口在门外守着,房间里只剩下苏浅夏和南宫煜两个人。
明亮的光线之下,男人的俊颜在苏浅夏的眼里,越发灿烂。
苏浅夏以前就有个感觉,长相妖孽的男人一旦笑起来,肯定没有任何人可以招架的住。
更何况是从来不苟言笑,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心里的总统先生呢?
此刻,他望着她的视线过分灼热,隐隐含着期待,“苏浅夏,你生气的话,是不是就表示你在乎?”
着这话,他笑,脸上的笑容是平时所没有的痞气,她心里震荡地厉害,赶紧甩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低声开口,“我才没有生气,我只是本分守己,我……啊……”
没等她把话完,男人就伸出大掌,将她拉了过去。
她坐在他大腿上,一双清亮的眸子此刻像是一只麋鹿一般,懵懂,纯真,很是无辜。
她的心震荡地厉害,他呼吸加重,“苏浅夏,承认你在乎我,又能怎么样呢?”
她不话,她就是在生气他刚刚的那一番话,脾气上来,所有的忍耐都没有了限度。
不知不觉之间,她在他面前,渐渐地有了喜怒哀乐。
他对她好,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望向她,她都满心喜悦;
他不讲道理,不让她出去工作,她相当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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