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所有的痛苦,无非就是因为一个情字,苏浅夏作为陆西尧的旁观者,看的透陆西尧的感情,却看不透自己的。
正如他人所言,每一对眷侣,在想要厮守之前,都必定会经历一番折磨,谁都不例外,谁都不能幸免。
和陆西尧分开后,苏浅夏心里也很苦恼自己手头上的事情,那就是b市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她从陈主任那里了解到,这些人的确是政府同意的,他们救不活了,只能这样隔离,以免传染。
可是苏浅夏心里还是心疼,他们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啊。怎么能就这么置之不理呢?
陈主任拍拍苏浅夏的肩膀,只道,“作为医生,有的时候的确要把生死看的淡些,不仅仅是自己的,他人的也是。”
因为生老病死,旦夕祸福,本身就是人之常情。
虽然就连陈主任也都这么了,但是苏浅夏还是想要棒棒他们。就算是不可避免的要死去,难道就不能安安稳稳的死去吗?让当地政府给他们一个好的环境也是好的呀。
可是谁能这么简单又轻易的帮到他们呢?
苏浅夏很苦恼,南宫煜她肯定是不能再去求他帮忙了,总统先生哪有时间拨冗去烦这些事情啊。
下班以后,苏浅夏依然去了书房读书,只不过因为心里想着这件事情,她是怎么也都读不进去。最后只能沮丧的把书一合,洗漱准备睡觉了。
有的时候,真的是挺无奈的,无能为力,真的是这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了。
晚上九点,总统先生从办公厅回到总统府,左寒在南宫煜下车之前,提醒道,“阁下,明洛雅夫人的接风宴,女伴的事情……”
“知道了。”南宫煜揉揉眉心,然后又问道,“b市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全都按照阁下的吩咐,将所有感染的患者安置好了。”
“嗯。”
见总统先生没有什么要的了以后,左寒下了车恭敬地替南宫煜拉开车门,男人长身玉立,往总统府主楼走去。
左寒看着总统先生进了里面,才驱车离开,其余车队各司其职。
气越来越冷,要不是室内二十度常温,不然一定会被冷死。
南宫煜进了府以后,就有佣人立刻上前拿过他顺手脱下来的外套,男人声色清冷,“他们呢?”
“少爷已经睡了,苏姐刚从书房回来,应该在楼上。”
“嗯。”南宫煜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佣人道,“让管家把上次从钟山拿回来的礼服送过来。”
“是,总统先生。”
气寒冷,却月色皎洁。男人踏着月光的清晖,迈着步子朝苏浅夏的房间走去。
苏浅夏洗完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气冷了,也不能就这么任由头发湿哒哒的。可是她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吹风机,于是准备打开门让佣人给她拿一个上来——管家先生应该在检查汇总一的工作,屋子里的也都是女佣人,所以苏浅夏也没有多想,直接裹着浴巾往门外走去。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恰好与此同时。刚从办公厅回来的男人带着一身冷冽走到她的房门前,男人伸出手准备扣门的动作与她拧开门把的动作重合,于是苏浅夏没有听到敲门声就直接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吓一跳。
他身姿挺拔高大,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房门前,看到她出来,他显然也是没有料到。
苏浅夏就只裹了浴巾,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瘦弱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傲人的曲线在浴巾的包裹之下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双腿也暴露在空气之中,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着。
南宫煜微眯着清冷的眸子,将女人沐浴后的姿态一点一点都刻在了脑子里。
嗯,没想到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女人其实还挺有料。
他目光深邃起来,其实早就在四年前,他就知道她的身材是什么样的了。
苏浅夏愣愣的,手放在门把上,大脑一片空白,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后,有水珠顺着白皙细嫩的皮肤往下滑落。
男人的视线跟着那一滴晶莹的水珠向下,然后视线越来越沉。
两人都没有开口话,苏浅夏是大脑完全就处于当机状态,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戏谑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嗯。刚好,平手。”
“流氓!”苏浅夏终于给了应有的反应,脸通红一片,然后果断又迅速地把门扣上。
关上了房门之后,苏浅夏才后之后觉得拍着自己的胸脯,喘着粗气。
南宫煜站在门外,神色有些懊恼,他竟然就是只看了女人的半裸的身体竟然就有了反应。
幸好,那女人被他气地关了门,估计这会应该是在给自己穿衣服,而且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
南宫煜沉默了好一会,才将那股燥火平息下去。见苏浅夏还没有开门,就转身吩咐了佣人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
在安抚好了自己的情绪以后,苏浅夏走到衣柜旁边把自己最厚的睡衣拿了出来——冬款长袖长裤法兰绒,内衣也全部都穿好了,就连袜子也都穿上了,在确认了好几遍自己的确是除了手和脑袋其他的都没有露出来以后,苏浅夏才再次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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