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你这是胡闹!你难不成还想娶了那女人不成?”
文茜夫人听到南宫煜的话,气得捂着自己的胸口,她顺口气,最后放软了语气,“我当初和你父亲走得有多艰难?我难道不是为你好吗?你一门心思都在那女人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她要是爱你并非像你爱她那样深呢?那到时候受伤的都是你啊!”
文茜夫人万分痛心,当初要是知道南宫煜会爱上苏浅夏,她肯定不会同意当初的那个荒唐的代孕计划!
南宫煜神色未变,只是在听到文茜夫人的那句“她爱你要是没有你爱她那样深”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不动声色地收起,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母亲,儿子的感情状况就不劳您操心了,儿子还有事情要处理,还请母亲见谅。”
对于自己的母亲,南宫煜头一次话带着疏离的语气,这也恰恰证明了他的决心。
让他不和苏浅夏在一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夏宅。
夏母这几心情不错,几乎是约了牌友来府里打牌玩乐。
其他三个夫人也都是阿谀奉承的主,牌桌上都挑些好听的话。
坐在夏母对面的女人是近来某市新任市长的妻子,看着夏母春光满面的样子,知道夏母心情好,一边摸牌一边道,“真羡慕夏夫人,嫁了个好老公。”
“何止,人家还有福气生了个好女儿呢!”夏母旁边的牌友顺势补充道。
夏母脸上有光,笑得合不拢嘴,“你们就别这样了,我和我们家那位还不是风里雨里走过来的?所以如今有这地位也是应该的。”
“是是是,夏夫人的是。”那人看了周围一圈,见没有夏姐的身影,于是忍不住问道,“夏夫人,夏姐今怎么不在府里啊。”
提到夏凉烟,众人又是一片奉承讨好声,“这夏夫人的女儿可是生地一副好皮囊,而且还有能力,据是配我们年轻总统先生的最佳人选。夫人,我的可对?”
话的那人殷勤的看向夏母,夏母心里高兴,“可不是吗?我们家凉烟这几不在家就是去的总统府,而且起码得住一个月差不多。”
众人一听,更是惊讶,“那这岂不是就证明这……总统先生和夏姐要好事将近了?”
夏母没有话,只拿起手里的牌打下去,可是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众人一看她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顿时又纷纷祝贺。
“恭喜啊,夏夫人。”
“夏夫人可真有福气,这放古代,那就是皇亲国戚了啊!”
“哪那么夸张。”夏母呵呵地笑道。
她嘴上这么,其实心里已经得意极了,可是好景不长,欢乐的恭维时光在夏凉烟提着行李箱回到府里被打破。
“哎呦,凉烟,你这是怎么了?”夏母看见自己女儿回来,而且还是一脸灰败的神色,立刻关心的离开牌桌,拉着夏凉烟道。
夏凉烟回到母亲的怀里,眼泪才刷刷地落下来,“妈,南宫煜他不喜欢我!”
她心里伤心,不管不顾地发泄着心里的糟糕情绪,夏母到底是疼爱孩子,也不顾得是不是打脸了,赶紧让佣人把行李拿过去,然后转身对牌友们道,“各位不好意思,今就不打牌了,改再玩。”
那些人也听到了夏凉烟刚刚的话,纷纷理解的站起身,“夫人,您忙。”
可是着这话的时候,他们眼里都尽是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只不过碍于夏母的面子所以才没有当时就出来。
夏母吩咐佣人送了三位夫人出去,然后才拉着夏凉烟坐下。
见女儿哭地歇斯底里,夏母心疼,“孩子,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凉烟将脸埋在沙发上,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不一会就浸湿了抱枕,夏母见她不回答,也没办法,只坐在沙发上,轻轻地顺着夏凉烟的背,好一会,夏凉烟哭够了,从抱枕里抬起头来,扑进夏母的怀里,哽咽着声音道,“妈,南宫煜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不爱我!”
“哎。”夏母叹口气,总统先生对自己女儿没有那个意思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她原本以为能把自己女儿叫进总统府去居住,应该是感情有所变化才这样做的啊?可是现在怎么又成了这副样子?
“凉烟,你不是住进总统府了吗?怎么会还是不喜欢你呢?”夏母实在不明白,那让她女儿住进总统府做什么?
提到这个,夏凉烟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和今早上南宫煜和夏凉烟恩爱的画面,她眼里骤然怨恨起来,“因为那个贱人想在我面前炫耀!”
“贱人?”夏母心里一惊,一向教养极好的女儿竟然能出这样的话来,她忍不住问道,“凉烟,你的是谁?”
夏凉烟没有回答夏母的话,只眼里带着泪痕,盯着面前的空地,眼神心狠,“我今日所受的耻辱,我一定会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
苏浅夏去了医院,但是今一很奇怪,每次她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有人替她抢过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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