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幸运的是终于找到了女儿，不幸的是，当年的爱人，已经不在……

中午，几人就在附近随便吃了点。

温如言心里对女儿有愧疚，一直小心翼翼地想讨好姜小牙。

姜小牙反而不自在，干脆直接言明。

“温……叔叔，不管结果出来，您是不是我爸爸，我都不会怪你的！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讨好我，我从来没有怪过我的爸爸，因为我知道，妈妈喜欢的人，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才没有找到我！”姜小牙目光澄澈。

温如言鼻头一酸，笑着“嗯”了声。

“那，如果我不是你爸爸，你还愿意当我的女儿吗？”

姜小牙笑了：“爸！”

“哎！”温如言紧紧抱住了姜小牙。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来到了研究所。

答案很快就要揭晓，温如言和姜小牙都有点紧张。

“温总，结果出来了！”很快，老方拿着刚出炉的亲子鉴定冲出了实验室。

温如言迫不及待拿了过来。

看到最后一句“符合遗传规律，亲权概率大于0.9999”的时候，温如言激动地抱起了姜小牙。

“你是我的闺女！你真是我的闺女！小牙，我是你的爸爸！”

“爸！”姜小牙也颤着声叫道。

封平没有打扰他们，等他们情绪稳定了，才开口。

“温叔叔，小牙，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吧？我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有很多话想说，而且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温如言眸色一厉，是啊，当初小雅突然消失，反而出现在遥远的B市，这件事情怎么想都透露着诡异。

“到我家去吧！”温如言道。

温如言住的地方竟然是个老小区，是那种连车都没处停的。

所以他们把车停在外面的街道，再往里徒步拐了好几个弯儿，再爬了五层楼才到了地方。

“不好意思，地方有点小！”温如言给他们倒了两杯白开水。

姜小牙倒是挺意外，温如言一个研究所的负责人，竟然会住在这么破旧的老房子里。

想到之前封平说的，温如言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她们母女俩，也就能理解了。

房子虽然老旧，家里却打理得干干净净。

看出了姜小牙一瞬间的疑惑，温如言温声解释：“这里，是我和你妈的婚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这里等她。怕离开了，她就找不到我了，就也一直没有换。当时手里也没多少钱，我瞒着你妈买下这里，还被你妈埋怨了好一阵呢！”

温如言脸上，满满都是对过去的怀念。

他随手取过书架上的照片：“这是我和你妈拍的唯一的一张结婚照，当时我还说，等我研究的东西有成果了，挣钱了，就带她穿上最美丽的婚纱拍婚纱照。”

温如言的声音有些哽咽，没再继续说下去。

姜小牙摸着相片上妈妈的脸，这是她看到妈妈的照片。

自己真的是妈妈的翻版，怪不得温如言第一次见她，情绪那么激动。

“陆小雅，是京市四大家族陆家的长女是吗？”封平出声。

温如言点了点头：“是的，当年她为了和我在一起，与陆家彻底决裂了。”

“陆家知道陆小雅失踪吗？”

温如言蹙眉：“应该不知道，因为小雅离开陆家后，和陆家就再也没有了联系。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求助陆家，借助他们的势力帮忙找一下小雅，但每次都被他们拦在了门外。”

“陆小雅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或者她在陆家有什么利益纠纷吗？”

温如言想了想：“得罪人应该不会，她的性格很温和，一向不喜与人交恶。至于利益……这个就复杂了……”

毕竟陆家是大家族，关系盘综错杂的。

“就是，如果她死了，得益最大的人！”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一个！”温如言犹豫了下，“但是不可能啊，她和小雅的关系很好，当初因为陆家和小雅决裂，她还和陆家老爷子差点撕破脸。”

“谁？”封平和姜小牙异口同声。

“小雅的妹妹，陆无双！不过，不是亲的，是陆老爷子收养的战友的女儿！”

然后温如言就把陆无双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当年，陆无双的父亲在战场上为救陆老爷子而牺牲。

临终前，把女儿陆无双托付给了陆老爷子。

陆老爷子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了部队，白手起家创立了陆氏集团。

自小，陆小雅和陆无双就被养在一起，姐妹俩感情一直很不错。

在陆小雅为了温如言和家里决裂的时候，陆无双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站出来支持陆小雅，甚至和陆老爷子对着干。

后来陆小雅自己主动离开了陆家，而陆无双代替陆小雅嫁给了京市四大家族之一的方家。

封平和姜小牙对视一眼，看来这件事情，要从陆无双身上查起。

不管其他细枝末节，她是这件事情的最大得利者！

不是陆家人，却嫁到了方家，要说她没点心机手段，反正他们是不信的！

说实话，以现在封平的实力去查方家，还是查不动的！封家虽然在B市数一数二，但在京市方家面前，还属于小弟弟。

那他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慢慢查。

“不说这些了！这都是我们大人的事，你们现在还小！听说你们俩都考上了京大？再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吧？等你们开学的时候，我去送你们！”温如言让自己强打起精神来。

陆小雅的仇还没有报，他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

封平和姜小牙也没有拒绝，他们知道，温如言想要弥补这十几年来在女儿生命中的空白。

“爸，我和封平在B市还有事要忙，所以今天就要先回B市了！”姜小牙也不想刚和父亲团聚就离开。

但是她现在的事业重心基本在B市，身上的责任不容许她任性。

“好的！爸爸有空也会去看你的！”温如言也知道女儿有自己的事业，“到了给爸爸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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