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木门被轰然打开,秦俞之梦中惊坐起,惊慌片刻,连忙看向门口处。
未看清来人,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直钻他的鼻腔。
该是组织里整天出去打打杀杀的小崽子。
而目前,唯一敢踹他门的内部人员,只有两个人,就是张越铭和张轩这对喜欢扰人清梦的、天杀的夫妻。
秦俞之对着门口道:“张越铭?”
“是我。”张越铭大摇大摆地进门了。
秦俞之见状,心中愠气油然而生,起身不悦地问道:“伤哪了?还有这么大力气踹我门,看来死不了。”
张越铭径直走到一个置物柜,找到一个火折子,找到油灯,在屋内点起一盏灯。
秦俞之站在一旁,眯着眼睛鄙视着这一切。如此轻车熟路的搜刮他的东西,这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他不说话,就想看张越铭到底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张越铭安置好油灯后,询问道:“有干净的衣服吗?”
秦俞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破口大骂道:“你要不要脸,大半夜来打扰我睡觉,还想抢我衣服。你看我住着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有多余的衣服给你穿吗?”
张越铭静静看着秦俞之输出,不言不语,只默默抽出自己的佩剑。
本来秦俞之骂的很起劲,但他看到那光中闪着的金属光泽,大骂道:“你住手!”
气势很盛,颇有碾压的气势,倒是让张越铭微微一怔。
但下一秒,他便改了口风,说道:“衣服还有,我去给你找一件来,把剑收回去。”
“我要一套。”张越铭提要求道。
秦俞之心中火冒三丈,食指晃动猛点张越铭,气道:“你和张轩真是绝配,一个两个都是强盗,就想来抢我的东西!”说着把搜出来的衣服扔人身上。
张越铭抓着衣服,轻笑道:“多谢夸奖,我们确实很般配。”说完也不管秦俞之了,翻身出窗外,直奔小河去了。
“嘿!”秦俞之无语,真是造孽了,居然给他骂爽了!
听着门外河里的淌水声,秦俞之气哄哄地坐在床边等着,等张越铭洗完澡后来找他。
大半夜来这找他,断然不会只是来借个衣服洗个澡如此简单。
屋外,冰凉的河水将一切的血腥气都洗涤殆尽,张越铭闻不见血腥味后,才缓缓从水里起身。穿好衣服后,他拿着火折子把沾血的衣服点燃,看着衣服一点点消失在火光中。
昏黄的火光,将夜幕烧出一个窟窿,站在窟窿里的张越铭面色如霜,他的眼神很静很深,感觉比眼前的暗夜中的河水更让人畏惧。
秦俞之见火光渐暗,趴在窗口催促道:“洗完就赶快过来说正事,老子还要睡觉呢!”
张越铭转身走入屋内,坐到秦俞之面前不远处的凳子上,直接道来意:“今晚我来,是想同你寻一种药?”
秦俞之困顿非常,弓着腰不耐烦道:“什么药?”
“一种可以忘情绝爱的药?”
这一听,秦俞之来精神了,直立腰身,倾向张越铭,好奇道:“你这是打算给自己吃的?你已经够绝情了,压根用不上这玩意。”
面对秦俞之的调侃,张越铭无语道:“我吃它干嘛?”
“不是你吃的?那你想给谁吃,给张轩?你会舍得让她忘了你?”秦俞之一脸地不相信。
看着秦俞之各种乱猜,张越铭不耐烦道:“你就说有没有吧。”
秦俞之摊手道:“没有,不过以后可能会有,我们组织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绝情,谁用得上那玩意。不过如果以后要是张轩不要你了,我倒是愿意给你研究研究,给你弄几颗出来。”
张越铭:“......”
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没有,你师傅也没有?”张越铭此次来就是想为付萱求药的。
秦俞之看张越铭如此执着求药,暗想莫不是有人追张轩,他看着嫉妒,所以想背后下药吧。
够阴的呀!
“我没问过,有机会给你问问。你想要这药做什么呀?这不符合你杀手的身份呀?你们不是都来求什么毒药和解药创伤药,谁来我这求过这种药啊!”
“是萱儿要。有消息要尽快通知我。”
张越铭说着便要起身走了。
秦俞之忙道:“你先别走。我就说这就不像你该问的药,她这是又要做什么?不会要偷偷给你吃吧?”他坏笑着,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张越铭看着秦俞之那贱兮兮的模样,他真的想今晚多加个指标,多嘎一个。
“唉,你别这样,坐回去坐回去。”
张越铭放下剑,不悦道:“还有事?”
“正事!你不来过两天我还得去找你呢。”
张越铭一看秦俞之已经变严肃的脸,最终坐回了位置上,道:“什么事?”
“主上有些话要我传达给你。不过说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些情况。”
张越铭蹙眉,他很怀疑秦俞之是想趁机打探他的隐私。
“你和张轩是不是做真夫妻了?”
果然,张越铭冷着眼,道:“与你有何相干?”
秦俞之切出了声,道:“张越铭,你可别不识好人心,我可没想过害你。
比起你,我可更了解现在的张轩,讳疾忌医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张越铭神情晦暗,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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