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晚说的子夜也就是半夜十二点。.
子夜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一般鬼若想出来害人都会趁着这个档口,所以,子夜最是适宜鬼活动。
林小晚走到窗口,拉下百叶窗,向外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凝重:“今晚怕是有些麻烦啊。”
我随着她的脚步也来到窗边,向外看了一眼,这栋大楼的四周静悄悄的,但是底下的道路上却依旧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人来车往。
更远一些的小区居民楼,大部分窗户里还闪烁着灯光,预示着这家的住户还没有进入梦乡。
我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妥,于是疑惑的问林小晚道:“会有什么麻烦?”
林小晚伸出素手,指了指天空。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过去,只见夜空万里无云,一轮皎洁的月亮似圆盘一般挂在半空中。
说来也怪,天上几乎没有云彩,但居然一颗星星也看不到,就连东方最亮的那颗启明星也消失不见。
虽说月明星稀,但也不至于一颗也没有吧?
这真是件怪事!
难道林小晚说的麻烦指的就是这个?
林小晚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给我耐心的解释道:“阴阳交割,万物生长,自有其定律;凡世间之物莫不是遵守这规律,人类白天在外面劳作,晚上回家休息,动物亦如此,白天出去觅食,晚上归巢,便是严格遵守了这规律。这些所表的都是活物,有生命的东西。但是阴物就不同了,阴物怕光喜阴,太阳是这世间阳气最盛的东西,而相对应的月亮便是阴气最盛的东西。你再看今晚的月亮,便说明今晚阴气极盛,借着月亮的阴气,阴物的能力也比往日大上许多,所以,我说今晚可能要多费些手脚。”
我听她这么一说,在心中细细一思量便明白过来,先前又听她说会有些麻烦,不禁有些担心,于是开口对她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吧?我不想你出事。”
胖子一听我这么说,顿时炸毛了,也顾不得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站起身,‘蹬蹬蹬’散布化作两步跑到我和林小晚身边,一脸苦相的对我说
我撇撇嘴,嫌恶的看了胖子一眼:“她又不是男人,要什么男人的尊严?就是反悔怎么了?再者说,我又没有答应你,你就不要拿男人的尊严来说事了。况且,你说的这差事太难办了,我们不干了还不行吗?你要再说男人的尊严,那这男人的尊严,我便不要了,你又能奈我何?”
胖子一听顿时泄了气。
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和胖子根本没有劳务合同上的从属关系,那还不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这个理儿,我就是到中央也说的开。
胖子见我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转而去攻克林小晚,毕竟女人心比较软,胖子这招棋算是走对了。
我见胖子的胖手一摸脸,登时,眼泪鼻涕就下来,在站不住了,扶着墙壁慢慢的蹲了下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开始哭诉,大意便是自己如何如何惨,那模样真是阎王见了都不忍心把他收走。
我见胖子这幅模样顿时乐了:这老小子不去做演员简直浪费人才,眼泪说下就下,就是专业的演员也不太容易做到吧?可这老小子的眼泪却收放自如,说哭,立马眼泪混着鼻涕便淌了下来。
我平生最讨厌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尤其是这老小子居然利用自己的悲惨来博取林小晚的同情,更是让我怒不可遏!
胖子这也叫惨?你他娘的要是真这么惨能吃这么胖?若是这也能说惨的话,那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胖子的眼泪起了作用,林小晚扭头对我微微一笑说:“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说有点麻烦,还不至于有危险。况且,就算是为了这两个可怜的小孩子和以后更多的无辜的人,我们今晚都不能离去。”
听林小晚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没了主意,楞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劝她不要淌这趟浑水。
更待我要继续说话,林小晚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正奇怪呢,忽然听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他俩来了!”
我心中一惊,声音不由的大了一些说:“谁来了?”
胖子一听说‘来了’也没弄清楚什么事就吓的尿了裤子,哭丧着脸说
可是,等了许久,却依然不见有什么动静,我正疑惑呢,是不是看错了啊?
胖子可能也是这么想的,擦干眼泪,便要跑过来问。
我一看他裤裆里还没风干的尿迹,顿时喊了一声,让他不要过来,就站在那说话就行了,我们能听得见。
胖子这时候也顾不上尴尬了,就站在那小声的问林小晚:“女菩萨,那两小祖宗是不是走了?”
林小晚摇了摇头说没走。
胖子一听,顿时伸出大脑袋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打量一番,却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林小晚就指了指胖子的后面说:“在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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