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阴心中，满是疑问。

……

这一刻，世界之外，虚无中。

白发老人再次睁开了眼睛：“先灵？”

“又是一尊先灵？”

他苍桑的双眼内，透着无尽智慧，与百万年岁月的痕迹。

对于某些人而言，百年便是永恒！

对于某些人而言，千年万年，便是永恒！

对于万古第一君王，在万族中的盛名超越史册中，人族帝的他而言……百万年，也不是永恒。

他经历过太多的荣辱胜败，见过了，太多超凡中的奇迹。

恰恰是见过了太多，便越发，对超凡敬畏。

“为何还能出现第二尊先灵？”

“是因为那袋连我，也没见过的肥料……还是因为世界，核心的特殊……？”

“或者是因为，恶魔建木的母体，那尊腐朽之神，本身存在什么秘密……？”

“先灵，怎么可能由人族造出？”

这一刻，老人心中，再次升起了这个疑问。

他望向座下的心脏虚影，可惜，里面已经没有了实物。

一切都只剩下虚幻，亦如他自身，不该存在，却存在了。

即使是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自己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或许不该替他担忧，没有实血的融入，依然也是货真价实的先灵，超越任何生命阶级！”

紧接着，老人眼中，那一抹面对传说中的先灵时，升起的那一抹自卑，陡然间散去。

“人族，乃万族之长，潜力无限，先灵又如何？”

“人族之外，皆为畜！”

老人白发翻飞，这一刻，仿佛再次恢复了，当年绝世君王的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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