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戴着一面轻纱，只露出明亮的眼睛。

狠狠盯着他。

他有些无奈地双手抱在胸前：“怎么是你？”

“说说吧，这大晚上的跟着我干嘛？”

有琴曲溪双眼微眯：“怎么是我？”

“你难不成认识我？”

“？”

杨顾初微微皱眉，“我们之前打过一架，你难不成忘记了？”

有琴曲溪一怔，眼神似乎有些慌张：“你……你怎么确定是我？我可戴着面纱。”

“而且现在这么黑。”

“额……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气息，在下不才，能清晰分辨。”

有琴曲溪眨了眨眼：“那……那知道是我。”

“我们除了打架那次，还有没有见过。”

“……”

杨顾初有些无语。

黑市的时候，他出手时有琴曲溪绝对是昏迷状态。

不过后面解决了所有人治疗途中，有琴曲溪是醒了过来的。

而且被他抱着的时候。

不知道因为害羞还是什么，一直装晕。

他无奈摇了摇头：“你说呢？”

“黑市里可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可以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呢。”

“我相信你应该也挺忙的，所以快一点。”

听了杨顾初的话。

有琴曲溪有些怔怔地看着他。

随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居然变得湿润起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杨顾初一愣。

这是闹哪样？自己没欺负她吧？

况且说话也不重。

“你……你这是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杨顾初不得不联想，是不是有琴曲溪发生了什么危机。

“我问你，你是不是看到了我长什么样子？”

“回答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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