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砖头一样的手机,还爱疯?”冯瑶的声音,“给我砸核桃,我都嫌硌得慌!”
手机里传来急促的跑步声,马宇杨喘着粗气,有些气恼:“于兄弟,我先闪了哈!再迟走一步,我怕会挨冯瑶的拳头……这妮子现在除了你,别人都压不住啊!”
“忙你的吧!我给冯瑶打电话……”
他刚要拨冯瑶手机,却看见雪威龙沉静了不到十分多钟的涨停板,突然被五六笔持续的抛单给砸了开来。
股价应势而跌,多空陷入拉锯战,忽高忽低,空方势头尤为猛烈,不消两三分钟,就被拉到了均价线。
好在均价线比较坚挺,硬是扛住了空头的三次破门。
十点三十三分,一笔手的买单,如一道闪电劈空而来,摁住了空头的咽喉。
随即,一笔手的买单,如势大力沉的金箍棒,荡平了一切凶顽的残敌,将股价重新托举到了涨停价12.43!
两笔万手单,合计就是三千六百多万的资金,如此豪迈的气势,非主力不可为也!
“有大部队压阵,这下算是稳了……”
于子涛吐出一口浊气,关了电脑匆匆下楼。
明天蛋糕店开业,所有的预想必须全部到位。
刚一出楼门,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给鲁飞发了个信息,叫他找几个学生明天来抬抬人气。
“老涛,这种小事我早就想好了,不就是场面活吗?放心吧,一定让你满意咯……”
鲁飞直接给他发了一句语音,可能是雪威龙涨停的缘故,这家伙字里行间都透着股子兴奋劲儿。
将小黄车停在烘焙坊门口,于子涛刚一踏进店门,噗嗤一声,一大块黏糊糊的奶油就呼到了脸上。
“哎呀妈呀!”
他惊得一蹦多高,手忙脚乱的掏纸巾擦脸,结果越抹越脏,头发耳朵上粘的都是,最后只能用袖子胡乱的擦了两把。
“大马勺,看你还敢回来?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瑶尖利的嗓音直冲云霄,于子涛感觉耳畔一股劲风扑来。
他慌忙一低头,只听脑后咣啷一下,四分五裂的破碎声,割得耳膜都跟着嗡嗡响。
“哎呀,你这混球!赔我蛋糕!”
冯瑶疯了似地跳过来,抓住于子涛的衣领拼命晃动。
于子涛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情况啊?妖妖你看清楚,我不是大马勺!”
“驴粪蛋!怎么是你?”
冯瑶呼拉掉于子涛脸上的奶油,惊呼起来:“我以为是大马勺又来捣乱,就想拍他的脸……我不是故意的哈……我……我给你鞠躬!”
她欠起身子,低头弯腰,一副小女孩犯错认罚的姿态。
老疤走上前,幸灾乐祸地揶揄道:“妖妖啊,驴粪蛋对你可好了,你光鞠躬认错可不行啊,得认罚!要不然,以后可就吃不到米奇的小甜点啦……”
“罚什么?”冯瑶挺直身子,冷冷地看着老疤。
“罚……拖地!”
老疤往后缩了缩身子:“别看我啊……地上这些奶油都是你弄得,你不收拾谁收拾?”
“好你个熊大,有本事再说一遍!”
冯瑶双手叉腰,横眉立目,像只雌豹蓄势待发。
于子涛脱掉外套,拎起拖把:“我来收拾好吧……时间不等人,疤哥你和妖妖赶紧把做好的蛋糕先摆上展台!”
“啊?我做的蛋糕丑不拉几的,实在拿不出手呀……”
老疤一皱眉:“在米奇店有师傅指点,还能像模像样瞎凑活,现在完全找不着北了!”
“看我的看我的……”
冯瑶跑过来,捧着一个像牛又像猪的怪物,乐呵呵的炫耀:“我这叫牛郎会织女!怎么样,我做的这个牛郎像不像?”
“像!把猪嘴变短一点,更像……”
于子涛端详了半天,一愣神:“织女在哪儿呢?”
“织女偷下凡间,和牛郎私会,被王母娘娘吃了嘛……”
冯瑶一抹嘴唇,偷偷舔了舔嘴角:“还别说,草莓味的,真好吃!”
“你俩别告诉我啊,这辛苦吧啦一上午,就做了俩蛋糕?”于子涛皱眉问道。
“蛋糕有啥难做的,不就一个圆坨坨吗?”
老疤哭丧着脸:“难的是裱花!没有那套花里胡哨的东西,根本就卖不出去……”
于子涛看了眼时间,心里隐隐有些着急。
他拿起裱花台上的几样工具,在手机上百度了几张蛋糕图片,仔细琢磨了片刻。
“你俩啥也别管了,专门做蛋糕胚,我来试试裱花!”
“驴粪蛋,你能行吗?”冯瑶歪着脑袋,“那你给我做个喇叭花呗……”
“走了,赶紧忙自己的……”
老疤扯了一把冯瑶的袖子:“裱花需要构思,别打搅他!”
用刮铲将老疤蛋糕上扭七歪八的图形刮掉,于子涛脑子里飞速旋转着,心中升腾起一股江山如画的豪气。
……
夜魅酒吧,三楼监控室。
林家豪合上笔记本电脑,信步走到窗前,一把甩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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