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男的话一落地，老大和老三都齐声喝道：“老二，你胡说什么？咱们既然一个头磕到了地上，那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老二并没有理会他俩，而是努力将脸扭向魏玉晨道：

“姑奶奶，我奶常年卧病在床吃药，我娘嫌弃家里穷，抛下我跟爹跟人跑了，前两年我爹因为为几个走资派说了句好话，就被红卫兵给活活打死了。

前两天，我奶病重，我无钱为她医治，这才铤而走险，他们两个都是为我……可是姑奶奶，我可以指天发誓，我们是真的没有糟踏过任何一个女人。”

魏玉晨仔细看了看麻杆男的脸色，见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确实像是营养不足。神色却是无比的真诚，心里也有些狐疑，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不可能啊，可是自己刚才听的真真的，所以……

“没有做过？你这话骗鬼听吧，没有做过，你们说起来那么溜，没有做过，你们怎么知道的那么清？”

“我，我们……”麻杆老二脸一囧，自觉没脸解释。

但鲍牙男是个脸皮厚的，他喊屈道：“姑奶奶，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不是我们非要说贱话，实在是我们听说那些街混子都这样，我们要是不说，那就唬不住人，但抢劫我们还是第一次，真的，之前我们一次都没有做过，这一次要不是为了胡奶奶……”

听着龅牙男的话，魏玉晨还真的有点信了，不是她圣母，这三个，除了老大壮硕外，老二和老三都是瘦得皮包骨，衣服也都很破败。但她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那你们为什么选择了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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