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典韦夫人
......
“崔念!汝这是何意?为何要擅闯太守府,欺我陈留无人?”
张邈急匆匆从里面跑出来,冲着崔念呵斥道。
“张邈,我之前敬重你是八厨之一。”
“所以前天,才和你请求,吾乃请典韦来吾军中任职,觉得你人品可靠,能帮我这个忙。”
“你若是不想帮吾,大可以说,可你为何城门告示上写着是让典韦自首?”
“而且 我虽不是兖州牧,但也是州牧,论官职汝也得叫我一声上官!”
崔念见张邈如此行事,便知那日张邈就纯纯虚伪作态,想要吓唬吓唬,以保住典韦的命,随即转身向洛阳拱手道:
“吾深受皇命,前往新立之州,汉州,任州牧一职,手下正是缺人之时。”
“而兖州陈留郡,太守张邈,汝却横加阻拦,若是耽误了时间,耽误军机,你担待的了吗!”
崔念装作气愤指责道。
“啊?崔念,你少吓唬吾,吾乃兖州的陈留太守,你在教我做事?”
“典韦乃此地杀人犯,为了维护正义,为了本郡的秩序,焉能放走?”
张邈壮着胆子,愣是不怂道。
“哼!某懒得和你废话,亏你年轻的时候还被人称为八厨,散财救人,如今来看真是越老越怂!”
“那李永为祸乡里,你不敢管,如今欺负一个义士,倒是如此积极,看来真是我高看你了。”
“你所维护的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崔念摆手骂道,他算是看出来了,此人已油盐不进。
随即打算转身离开,他要亲自去寻典韦,看来靠别人还是靠不住,要是典韦跑了,他这次可真是蠢了。
张邈愕然,顿时说不出来话,需要反应一下。
就在崔念走到太守府门前,身后,张邈似是有些假,但确实是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你!哈哈,崔念,老夫已经派人去捉拿典韦妻儿,典韦现在想必已经自首,他必会被我捉拿斩杀,以儆效尤!”
崔念听后,愣了一下,随即一笑,对啊,找到典韦的妻儿,救了她们,不就相当于收了典韦嘛。
随即更是加快步伐,夺门而去。
其实张邈错了吗?并没错,自己地盘出了一个杀人犯,确实该杀。
但是这是大汉,民间最推崇的就是豪侠义士,尤其是惩奸除恶的人,更是受民间百姓推崇。
所以张邈一直都抓不到典韦,也不敢抓典韦。
但如今崔念来抢典韦,张邈肯定急了,若是杀人犯从他手里地盘跑出去还当了官,
那他的地盘,不就是宣扬杀人无罪了吗?
那些经常欺压百姓的士族,饶得了他?
错就错在,他宴席上糊弄了崔念,没说实话,若是说了实话,崔念也会认可他的想法。
错就错在,他要抓的人是典韦这个十里八乡着名的豪侠。
且说崔念一出太守府,带着所有人,骑马往己吾村赶去。
果不其然,在出己吾村三里地的时候,看到十来个小吏用脚铐带着一女子和一七八岁幼童。
幼童的脚已经血肉模糊,俨然是被脚铐压得以及路上的石子割破的。
崔念带领众骑堵在这一队士卒身前,看了一眼凄凄惨惨的母子二人,尤其是幼童的脚后,不用想,肯定是典韦的夫人孩子,顿时怒斥道:
“尔等这是何意?人是典韦杀的,抓他母子作甚?”
“尤其孩子,这么小孩子,带手镣便是,何故如此?”
“汉州牧,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典韦本就是当地有名的恶汉,他妻儿肯定没少是他帮凶。”
“抓就抓了,至于脚铐,谁知道这小子多大劲,他爹可是力大如牛,这孩子肯定差不了~”
为首的小吏轻悠悠的不屑说道,他已经得了张邈的命令,自是不把崔念看在眼里。
强龙难压地头蛇,你汉州牧来了,也得趴着!
“呵呵,既然如此,把他母子二人交给我等可好?”
崔念神色淡定说道。
“呸!汉州牧,这是兖州!你算什么?”小吏吐了一口痰,不屑一顾道。
“呵呵,那就杀了你如何?”
“老子这些年杀尽匪徒,叛贼无数,陛下甚是喜爱,想必在兖州杀个黄巾贼余孽,也无不可?”
“是吧!兄弟们!”崔念朝着旁边的骁骑们笑着喊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下的骁骑们亦是跟着不屑的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能让爱民如子,这些年救了不少灾民的校尉,如此生气。
想要杀了的小吏,那这些小吏也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见众骑齐齐向前一步。
“你!你等,再往前我就杀了她们母子。”
崔念一听怔了一下,随即笑着道:
“没事,汝等若是杀了她们,吾杀了汝等便是,吾乃州牧,朝廷正官,像尔等这些连正式官都不是的小吏,杀了就杀了。”
“谁敢追究?啊?”
“但若是尔等,放了她们母子二人,那吾就不杀尔等,放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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