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像恶狼环伺而动。
心里的那个恨。
死亡的恐惧让他们恢复理智。
“小子,别以为你有枪就了不起,劳资不稀罕你的东西。”
暴脾气林岳说着最狠的话干最怂的事,说完离开林氏祠堂。
“对,我就是饿死,被打死在外面,也不会吃你一点东西。”
林毅也是硬气说道,然后背着林胜就出去。
“好,有种!”
林子墨朝他背影比了个大拇指。
“我们走,不稀罕他的东西。”
然后一个个撂下狠话就悻悻离开。
走前还把那死去的老头带出去,林子墨他们现在是不敢动。
他们就不信没有那小子一车的物资就活不下去了。
“您呢?族长爷爷!”林子墨淡笑道。
“你做的太过了。”
阿德搀扶起林向荣,叹声摇头道。
“如果你是诚心回鹤山村和大家共渡难关,好好相处的话,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包括族长的位置。”
“只是你这般做已经触犯到鹤山村人的底线了。”
“你太小瞧鹤山村人的骨气了,他们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就和阿德也离开。
林子墨就笑笑不说话目送所有人离开。
心里暗骂道:“我信你个鬼,就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如果不是有那一车物资,想必你早就把我轰出去了。如果不是我有枪,你们会放我安全离去?还在这里假仁假义,tui~”
现在整个祠堂就剩下林子墨一人坐在香案桌旁。
林子墨是一点都不担心,这才刚开始,真香定律自会教他们做人的。
他在香案桌摆满贡品,多拿出几个空炉子出来放在上面。
然后祭拜一番,也没多逗留就离开祠堂。
他当然得走,在外面多冷啊,还不如回车里待着暖和。
不过他没有走远,他把黑旋风开到祠堂门口,然后就在里面待着不出来。
他还要等着那群人回来磕头认错呢,再说万一老祖宗的贡品他们都敢进来偷呢?
也不是不可能。
哦,也不能说偷,他们会美其名曰的说‘请’。
从半夜折腾到中午,林子墨滴水未进,又饿又困,把座椅调到舒适的位置,腿放到方向盘上,拿出美食就在车里慢慢品尝。
连他都饿了,更别提灾难半月以来就没吃过一顿饱饭的村民们。
只不过这才刚开始,还是能忍得住。
林子墨吃饱喝足又取出一张棉被就躺在车里睡。
还有正事没办完,他可不敢在外面晚上睡,万一自己暴走失控就不好了,白天还好,目前还没出现有异常过,尽管外面天色很昏暗。
他也不会睡的太死,还得看着这群人呢。
......
林向荣家里。
“族长,现在可怎么办啊?”
“对啊,我们已经断粮了。”
“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硬茬子。”
“不好对付啊。”
“那小子果然是有备而来的,粮仓百分百就是他烧的,大意了。”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此时村里只要还有战力的男人都聚在林向荣家里。
林胜伤得很重但不致命,已经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
刚刚那人话里有话,看了看族长林向荣,又不敢明说。
其实他也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意思就是责怪族长轻信他人,引狼入室了。
“你什么意思?怪我爷爷起来了?”林毅责问那人道。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
那人阴阳怪气,林毅气不过,想辩驳几句,被林向荣喝止。
“好了,都别吵了,还嫌不够乱吗?”
“各位放心,此事一了,我自会辞去族长之位,眼下最重要的物资补给,如果现在还把我当族长就好好听我的。”
林向荣没有点能力哪能当得上族长,村民们心里的想法他当然知道,只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粮仓的事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他必须挽回尊严,挽回损失。
他还有机会。
殊死一搏的机会。
所有人都没敢站出来反对,各个心有所思,小声议论。
“咳咳...咳。”
林向荣咳了几声,现场也安静下来。
他脸色一松,族长的威严还是在的。
缓缓开口到:“各位,如今我们已到生死危关......”
林向荣顿了顿站起身。
“我决定,再次对定宁村发起最后一次进攻。”
“定宁村人少粮多,上一次没能夺取全部,这次我们竭尽全力也要把他们所有物资夺过来,替二狗子一家、替死去的家人们报仇。”
林向荣眼神凌厉,话语中充满杀气。
众人被林向荣一番话激起斗志,个个热血沸腾,没有一个是怂的。
特别是暴脾气林岳,属他最激动,他手里的砍柴刀早已饥渴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定宁村把那些人都杀了,把那个抛弃他的女人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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