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弗洛伊德的羡慕已经明明白白表现在脸上了。
严告说:“你总结的很对,但是,其实大学习……不是完全像是你想的那样,但是可能不学习这种方面,就是大概不接触像你这样的一些理论,小孩子们学习的只是一些技能上的,技术上的,和工作上的,这种大学习是服务于社会的,服务于地下城的,只要不崩溃就行,算是一个应急的办法。”
“对,但更应该是服务于人民的,或许……我想得太好了一些?我猜啊,有些孩子肯定是坏得很,不过,我还是相信,当一些孩子走进工厂的时候,或者是做了小工人,或者是当了小农民,他们参与了工作劳动后,对劳动和生活,以及学习,会有另一番感悟的,他们的思想应该得到锻炼,他们的精神也应该得到锻炼,那之后,你们就真是钢板一块了,什么都击不穿!”
严告想说其中存在的一些问题,“嗯……但是……”
弗洛伊德一下就知道了,“我明白,你说的那些问题都是存在的,原因挺复杂的,我认为主要还是历史上客观环境各种的因素造成的,崇洋媚外的人多的是,心怀鬼胎的人多的是,在什么地方都有,什么年龄段都有,呃……说好几句还是一样的,我对你们充满了信心,反正……祸福相依吧,你们也总算是这样了。”
严告没什么说的了,大学习应该是弗洛伊德说的这样,她也开始想象那样的画面。那样的画面很美好。
“啊对!”弗洛伊德站了起来,“忘了给你展示这个,我很想炫耀的,我现在必须要给你炫耀一下了。”
说着,弗洛伊德钻进了床底下,翻了一会儿,哄哄腾腾的,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又拿出几本更加“风卷残云”的书。
“你,怎么这么多书啊?这书跟……跟打过仗似的。”
这是严告对书的形容。
弗洛伊德拍了拍身上的土,说:“你说对了!这书,还真打过仗!而且是翻天覆地的大仗!改天换地的胜仗!取得了世界历史上、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果实的仗呢!你翻开看看吧,没事的,这书完全撑得住翻阅。”
严告将书接了过来,看到了封面,她就知道这是什么书了。
这是沉重的礼物,这是宝贵的财富,这是精神的宝珠,这是思想的高峰,这是理想的呼唤,这是永恒的真理,这也是伟大的时代,这、是毛主席的书。
“这是……”
“对,如你所见,聊了这么久,我觉得……呵……我可以向你炫耀了,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我们家的宝贝!是好几本书,这几本书被我爷爷翻烂了,之前真的是翻烂了,这上面有着他浓重的情感,又污污点点的,陪着我爷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时光,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可惜,进地下城的时候丢了一本,当时查签号查得紧,再加上天上陨石越来越多,人挤人的,也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丢的是第四本,第四卷,这个怪我父亲,他到现在说起来这事,他就不高兴。我肯定是没看过,但是我爷爷看过,他也做了很多的笔记。”
弗洛伊德说起了自己的家事。另一个房间当中传来了动静,这是常有的事。
“其实还有另外的几本,被当时搜住处的警员拿出去烧了,不是扔了,就是烧了,这玩意儿真是气人,唉……”
严告轻轻翻了几页,说:“哦,还是中英文对照本!九六年出版的!这都……七十四年了……”
“是是,当时这些书可不好找呢!这还是我爷爷从旧货市场弄来的最好的一套了,是别人要扔的东西。真的,危机时候,能淘到很多的宝贝呢!当时有一股小小的“淘金”浪,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堆,我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
“哦,是,好像还有一个‘五十年光明行动’的组织,专门倒买倒卖的,地上地下来回跑,好像是全球性质的吧,他们中的有些人靠这个发家,但我觉得倒卖一些地面上老旧的东西,发不了家吧,现在也没有听到关于那些人的动静了。”
弗洛伊德没有听过,他摇摇头:“没,我没听过这个,很大吗?”
“我不清楚,你继续说你的,不谈那个了。”
弗洛伊德想起了一件事,就说:“哦哦,我父亲以前就跟我爷爷说,说这几本书都这么烂了,怎么还跟一个宝贝似的舍不得扔,还千方百计的藏起来,不见人,又说那会儿的书又不值钱,扔了、再买不就完了。这就是我父亲那时候说的,他不知道这几本书是毛主席写的,他也不知道那些书是干什么用的,哈哈,当时这书比现在你看到的要好多了,这些是我这几年翻成这样的,就跟你说的,像是打了仗。我爷爷说,这书虽然破旧,简直不成样子了,但是它所放出的光芒是时间和书上的污渍掩盖不住的。”
“我……我没有看过,说起来,我觉得这是我最不应该的。”
“呃……也不能这么说,这也是由环境因素决定的,不是你的问题,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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