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黄岗峰某幽林深处。
箫声悠扬,如泣如诉。
宛如一个孤寂的少女在思念她的恋人,她的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汹涌,又如泣血的杜鹃般哀怨。
一株参天巨树上,竟然有一幢不大不小的树屋。
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子,依稀能看到人影晃动。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蒙面人,幽灵般出现在树屋的门前。
他目光如利刃,闪电般往四周围扫了一遍。
确定无人后,抬手轻轻敲了三下木门。
“咚咚咚!”
“吱呀!”木门缓缓打开。
一个身穿红裙,身材丰腴妖娆的女子,探出头来,妩媚的目光落在蒙面人脸上,笑容瞬间溢满脸蛋。
“哟,金公子呀,可把您盼来了!快请进吧!”
“嗯,红姐好。”墨色斗篷男子低应一声,闪身入屋。
叫红姐的艳丽女子迅速关上木门。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外观粗糙的树屋里,里面却是装饰精美,烛火明亮,温暖惬意!
在这间外表朴实无华、略显简陋的树屋里,却隐藏着一个精致舒适、充满温馨气息的小天地。
雪白而柔软的羊毛毯铺在地上,墙壁上挂着精美的花朵和树叶,一张小巧的木桌放在靠窗位置。
“快请坐!”妖艳的女人红姐拉着男子坐下。
桌上已摆了精致的酒菜。
“红姐,雪儿在里面吗?”男子蒙面外的眼睛,锐利如鹰,望着里屋。
箫声就来自那里。
“在呢,她正等着金公子您呢。”
“雪儿,快出来吧,你日思夜想的金公子来了!”
“姐姐稍等,妹妹来了!”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子娇娇柔柔的声音。
不多时,走出来一个白裙少女。
手执一支白玉短箫,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双眸如水,五官精致脱俗,樱唇嫣红,琼鼻如玉,乌黑的长发,宛如仙子,面容竟然与唐婉萱有七分相似。
白裙之下的身材却是玲珑浮凸,曼妙勾人!
她款款坐到男子身边,伸出纤纤玉手,去脱男子的斗篷,柔声道:“屋里热,脱了吧。”
那男子顺从地脱下斗篷,露出一身黑色劲装,一头金色的长发,鼻梁高挺,双眼微陷,面容英俊,却是熊伟。
“你们聊着,有事叫我。”那红姐识趣地走进里屋。
“金哥哥,小妹敬你一杯!”
熊伟一饮而尽。
少女钟雪儿又连倒了几杯。
熊伟接连饮干。
他眉宇之间,隐隐有愁云密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钟雪儿柔声道:“金哥哥,何事不开心呢?”
熊伟不答,又连干了几杯。
“妹妹给哥哥吹一曲解解闷吧?”
熊伟盯着她,一双蓝色的眸子中,熊熊烈焰燃起!
“吹箫?好!”
突然一把揽过她的纤腰,探手入怀,握住了她的.....
“呀!”
钟雪儿娇呼一声,清纯美丽的脸上,泛起红晕,娇喘着挣扎:“哥哥不要哇,人家是真的吹箫,阳关三叠嘛,听不听?”
熊伟如饿狼般喘息着:“我要一边攀高峰,一边听妹妹吹箫!”
钟雪儿呻吟着,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哥哥真坏!”
(此外略去一万字!)
......
天空的月亮,也似不忍再看,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中。
箫声断断续续,夹着男女的喘息声。
半小时之后。
烛光又亮起!
熊伟依旧从未在酒桌旁。
钟雪儿却已不见。
丰腴妖艳的红姐,坐在他对面,一脸媚惑。
“金公子,对雪儿可还满意吗?”
熊伟不答,眼睛看着里屋,那珠帘还在轻微晃动。
他曼声吟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从怀中掏出一个厚厚的纸袋,推到红姐面前。
红姐伸出一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指,轻轻按了一下,“哟,这么多啊,看来金公子对雪儿还挺满意的。”
熊伟又掏出一个纸袋,再次推到她面前。
红姐伸手欲拿。
熊伟的手并未离开纸袋,眼睛直直地瞪在她的脸上,“但胖子那件事,我却很不满意!”
红姐看了眼纸袋,又看了看他,笑容有些尴尬:“金公子何出此言哪?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啊。”
“一切顺利?我看不见得吧!”熊伟冷笑。
“我要他身败名裂!被灵峰开除!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剑眉挑起,蓝色的眼眸中尽是怒火!
红姐强笑道:“我们已经按计划,完全买通了校报的兰心主编,每天两到三次,疯狂报编造那胖小子的风流韵事!销量非常好!几个排名前列的灵武学院都发送了!”
“你说的是过程!我要的是结果!结果!”熊伟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红姐苦笑:“结果...也不知道那胖小子走的什么狗屎运,除了教导主任,连院长都捧他!一时半会,还真拿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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