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还是不太明白。

(⊙o⊙)！

白天鹅继续解释说道：“如果张副会长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凯特凯尔女士，那么他直接出钱，讲明需求，自然会有大把的人愿意出力帮忙，而请您吃饭那段则可以直接跳过省略。”

咸鱼思索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这样大一笔钱，虽然找一个绝对可靠的帮手有些困难，但找人帮忙直接开口即可，完全用不着请自己吃饭。

而且后续就派遣干员这方面的内容，张副会长也完全可以直接写在合同上，根本用不着暗示自己。

咸鱼似乎有点明白了，于是对白天鹅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张副会长似乎别有所图？”

白天鹅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提供帮助，张副会长完全可以把他的需求全部明说，而这种不停的暗示，更像是有着一种表演的需求。”

“表演？”

咸鱼露出疑惑的表情，希望白天鹅给一下解释。

白天鹅点头继续解释道：“张副会长所做的表演，应该是一种珍视情谊方面的表演，他希望您能和他一起表演，表演出一副很重视情义的样子，但因为某种原因，他又不能明说。”

咸鱼这下有些明白了，于是摸着下巴，分析说道：“有表演就必然有观众，但张副会长不是演员，这件事全程也没有拍照录像上电视，所以这应该不是面向大众的宣传，应该不是表演给顾客们看。”

这时白天鹅对咸鱼提醒说道：“张副会长除了商人这一重身份之外。同时，还有着华人联谊会副会长和复兴集团成员，这两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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