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当然没有！】

【赵：您这么肯定？】

【文：如果我看到有人往我的杯子里放东西，我肯定是不会喝的，更不会把她递给那位可怜的女士！】

【赵：那您呢，班先生？】

【班：很遗憾，赵警官，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赵：好吧。既然两位都这么说，那么，我也只好接受了。不过，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你们知道的，比告诉我的要多，甚至，多很多。】

【文：赵警官，你的话毫无根据！而且，我奉劝你，最好注意你的态度！】

【班：赵警官，我向你保证，我们对此，确实一无所知。在我们认识的人里，确实想不出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我猜，会不会是有人想跟文迪开一个玩笑，但是开过火了？】

【赵：班先生，超出致死剂量6倍的卡尔莫，而且还真的让一个无辜的女人丢掉了性命，这如果是个玩笑的话，那可真是够蹩脚的了。】

「赵正骁手记：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希望看看班适航和文迪的反应。然而，从他们的脸上，我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于是，我继续问了下去——」

【赵：文迪女士，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求证。我们的一位目击证人说，你在接待赵立慧女士的过程中，有那么一刻，你越过她的肩膀，向前方看去，脸上的表情像是吃惊，又像是害怕。这是事实吗？如果是的话，您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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