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嘴,他彻底放弃了。
“你啊……”
刘经理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暴殄天物啊!”
接着,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但考虑到这一泡茶自己已经泡了好几道了,于是,他便慢条斯理地倒掉残茶,重新烫杯洗杯,让那滚烫的热水在紫砂壶口腾起白雾,在那茶碗盖上凝结成一片片细密的水珠。
很快!
新换的茶汤出来了,其茶汤呈淡绿色,在杯中微微荡漾,同时伴随一股清雅的鲜香并直接在整个办公室内弥漫开来。
“!!”
见状,看到自己的杯子倒了大半杯茶汤后,那黄队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杯子啜饮一口,然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啧啧!”
“这个味才对嘛!”
“香气十足,回甘明显……刚才那是什么破玩意啊?”
他满足地叹息,表示现在喝的才是好茶。
“哈!”
“你可真是不懂啊。”
而那刘经理却不以为然,只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尝了尝,然后很快摇摇头。
“这才是两千一斤的普通货色,刚刚那十万才只有三百七十五克,算起来十几万一斤啊!”
表示这种绿茶新茶太过于寡淡了,香是香,但后劲不足,对于他这种老茶客来说还是刚刚的熟普比较好一点。
“真是对牛弹琴!”
“刚刚那可是我存了十年的老茶啊!”
然后想了想,他又不禁感慨着又叹息一声。
“什么?”
“十、十年?”
闻言,正在享受那云雾茶的辉昂对差点被茶水给呛到,然后放下杯子,满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早变质了吧?”
然而,那刘经理却摇了摇头,满脸无奈且有些鄙夷地笑着问道:
“一年茶,三年药,七年宝……”
“听说过没?”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听过!”
“所以说你不懂啊。”
“是是是!”
“我不懂,你懂!”
“但我反正只知道:我的身体不喜欢刚刚那带着霉菌味的玩意!”
“那不是霉味,是渥堆,渥堆你懂不懂?”
“不懂!”
“渥堆是普洱发酵的一个过程!”
“我管它的!”
“牛马吃草都知道挑新鲜的嫩叶吃,你倒好,茶叶还放了十年才去喝,早就腐败变质,黄曲霉素至少超标一千倍了吧?”
“你想害死我啊?”
“你……”
这下,刘经理气急且没词了,嘴里的一口茶汤还差点喷了出来,连忙用纸巾擦拭嘴角。
他还想去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了,只是任由肚子和脸上的肥肉随着呼吸起伏跌宕着。
“算了!”
紧接着,他摇了摇头,不再去争辩,而是默默品着茶。
“对了!”
“最近酒店里有什么新的情况?”
而那黄队也很识趣地没有去纠结刚刚的那个话题,而是随口问起了他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来。
“新的情况?”
“也没什么……”
“最近虽然情况有点多,但好歹没出现死人的情况,还算可以吧?”
“就是……”
“三楼储物间的灯,这礼拜已经换了三次了,每次电工都说灯泡是好的,可一装上就灭。”
“更怪的是,监控里总拍到有影子在灯灭前从下面经过......像是个......弯着腰的老太太,还穿着我们清洁工的制服?”
“可问题是,我们酒店从没雇过这样的清洁工……”
“以前死了的也没有!”
“再就是,十二楼的一间客房里,总是听到念经的声音,还有人烧香,像是……烧焦的头发混着线香?”
“可我们酒店根本没有和尚入住过啊!”
“还有……”
“最近有客人投诉0308房间的镜子有问题,说是在半夜里,镜子里的人......总会比自己慢半拍眨眼?”
“还有,厨房的老王说了,最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地下室传来剁肉的声音。”
“可每次天亮后下去检查,案板上都干干净净的......唯独冰柜里的生鲜,总是莫名其妙少了几斤。”
“最后就是,一楼大堂假山鱼池那的一株多肉叶片上浮现出类似人脸的血色纹路?”
“虽然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有什么危害,但我已经将其收起来了,你有空派人去看看,不行就直接收走吧?”
“……”
就这样,那刘经理负责说,而那黄队负责去听,时不时还点头表示愿意派人去看看。
直到茶过三巡,那黄队猜从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然后两人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最近……”
“酒店顶楼,有什么新情况吗?”
吐出了一口浓烟后,那黄队突然开口问着,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没底气,似乎比烟雾还轻,像是故意等着这么问一样。
“??”
闻言,那刘经理有些诧异,不由眯起眼睛,透过烟雾看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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