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顾鑫铭摇了摇头：“不过，应该不是义父让她做的。”

“你也真够可悲的。”陆凡说完后漫步走到葛娜跟前。

此时的她，身上的功力已经被孤狼全部封印，整个人如烂泥般瘫在地上。

“回答我几个问题，让你活着离开，要考虑一下吗？”陆凡淡淡开口。

“你想问什么？”葛娜稍微缓了缓后回应。

“袁芸溪是因为知道了瘦狗的事才被杀的吧？”陆凡接着说道：“幕后主谋是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葛娜再次问了一句。

“你最好还是直接回答问题为好。”陆凡回应：“你应该很清楚再嘴硬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知道幕后主谋是什么人，我只是听令行事。”葛娜开口。

“听谁的指令？余丽卿？”陆凡追问。

“嗯！”葛娜点头，她也没再否认了。

说完后，看向顾鑫铭补了一句：“从一开始我就是她的人，我欠她一条命。”

“......”顾鑫铭张了张嘴没说话。

“她帮谁做事？杜璟阎？”陆凡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葛娜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陆凡打断了她，身上弥漫出一股冷意。

“...我真的不知道...”葛娜打了个寒颤后补充道：“我...我只知道她跟林总管的关系不浅...”

“嗯？”听到她的话，顾鑫铭眉头一皱：“林振誉？”

“嗯！”葛娜点头。

“竟然是他？”顾鑫铭再次皱眉。

“什么人？”陆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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