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建的汗水在这一刻,不停的从脑门上落下来,肥脸抽了几下,就被狼哥用枪顶着退了回来
二炮一拉我,“苏生,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就让你陪我上山找点东西,有这么难么!”
二炮对我们的表现痛心疾首,“也不瞒你说,这全怪我那死老爹,半个月前,我爹在家里约了两个朋友喝酒,说起给我找老婆的事来了!”
“当时,我就不同意了,我有老婆啊,还是村里最漂亮的许平安,谁能配的上我,我爹也说可不是,就把很久以前定下的字据拿出来给他们看!”
二炮叹了一口气,“当时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我爹跟他们吹完牛,随手就装兜里了,又喝了好长时间,聊着聊着,他们非说山上有个大狍子,抓回来剥皮煮了,明天请我们爷俩去他家喝酒!”
“我爹一听,那感情好哇,明天的饭又有了说完三人就提着叉子上山打狍子去了,这一去就没回来……”
我们大眼瞪小眼,二炮啥意思?
二炮哭丧着脸叫道,“关键是我爹身上揣着字据呢!”
“我今天晚上就要去找我爹的尸体,明天拿来字据给丈母娘看,平安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
我和刘大建看着二炮坚定的目光,只听他说,“今天正好你们也在,给我做个证明,那可不是我伪造的!而且,你们还能回去告诉别的同学,平安是我的!”
二炮的思维方式太过诡异了,常人一般不会理解,反正我就不太理解!
“那你们之前没去山上找过?”屋里沈雅静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找过了!”他大爷接过话来,“三家人招呼了不少亲戚朋友上山,找了几个白天都没找到,那不就是完蛋了么?”
没找到就完蛋了?我看他大爷也没啥悲伤的意思,只是有点愁苦而已。
我们又不说话了。
突然狼哥摇摇头,伸手擦了擦枪管,“我受伤的时候,在那个山上躲过几天,见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换成了别人,一定就完蛋了!”
我心里琢磨,这狼哥到底是干什么的,凭什么别人活不下去,他就能活下去呢?
这个疑问,二炮也有,狼哥既然来了,也并不想过多隐瞒,便直截了当的说,“我其实是一个倒卖文物的罪人,干我们这行,有时候要下墓,所以对这种东西都有所了解!”
别看狼哥的话轻描淡写,但要是懂行的人就要吃惊了!
狼哥说了,他受伤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由此可以推断,他这家伙是个老手了,就是一年下一个墓,那也下了不少了吧。
这墓,不仅藏了尸毒、机关、甚至可能连粽子也有,能活下来,就不简单了!
如果有人说,也许盗了点垃圾墓呢?那我就要呵呵了,垃圾,值得拿着枪拼命?
所以,这个人绝不简单!
“我在山上看见了一处凶地!非常厉害,所以那个时候我远远的避开了,才活了一条命!”狼哥眼神一挑,看着二炮。
他大爷也补充说,“是啊,那座山,我们村里人晚上是不敢去的,凶地我不知道,但是老一辈人都交代不要去,我们就不去!”
刘大建听二炮找来人不是要搞死他,也安心了,“狼哥,听你的话,你可知道不少,怎么不仗着本事进去看看,万一是个古墓也说不定啊,我听说山上古墓多!”
狼哥笑了,“你那是听说!你不懂!”
“其实山上墓并不多,但有,就是大墓,正所谓寻龙点穴,一年寻龙,十年点穴,能有这个闲工夫的人,没点家底是玩不起的!但这座山,绝对没有!”
“为啥!”我们一起问道。
狼哥可能遇到专业问题了,就有些兴趣多说了两句,“建墓要讲究是风水,凡有真龙或真穴,必有潮源水合聚。”
这是啥玩意,我们都不懂!
“气不能越过水,那是界限,凡是真龙脉要有气、有水,这水可以兜收气聚,宜于凝聚。最好山有两水相夹,水不乱弯,聚气不散,后合于一处,阴阳相见才好,但你们看这座山有水吗?”
狼哥一指外面的青山问道。
我想了想,来的时候见那山附近最多有两条灌溉农田的水沟,还是一段一段的,根本不符合条件。
狼哥又说,“山体就像一个倒丁字,气往上浮,沿山岭向上追寻,要找到束气之处,可这山我在上面待过,就是个土坷垃山,最多长了点草和树,咋聚气?”
“正是山管人丁气管财,要啥没啥的破山,你家把祖坟修上去,那是要家财破尽、人丁不旺的啊,除非二把刀才干这事呢!”
狼哥显然说的来劲了,“而且那处凶地在南面,根本不在龙脉上,哪来的大墓!至于有什么,我说不上来!”
狼哥以混迹一生的宝贵经验告诫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不要碰,好奇心害死猫!”
“不嘛!我就要上山,我要许平安!”二炮不依不饶,他大爷唉声叹气。
狼哥也摇摇头,“老白,你有这个侄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今天我就陪你走上一遭吧!带好我准备的东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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