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夫人回府了。”
皇都朱雀大街,甄府大宅一墙之隔的院落内,八盏琉璃灯在屋内泛着光,一男子身盖虎豹皮毯,他卧床眯着眼,右手伸进坐在床边一貌美女子的衣襟之内,不知在摸索些什么。
听到外头小厮的喊声,这男子一哆嗦收回了虎狼之爪,看了眼坐在床边一脸娇羞的女子,他轻拍了两下她那浑圆结实的部位,女子知情识趣的站起身子。
望着那凹凸有致却充满活力的身子,一瞬间让男子有了其他的想法,可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蝎子尾的毒是去了,可那排毒的过程太过揪心,甄雨村甚至都不敢回想,只觉那里少了许多肉,现在宛若面条儿一般,能用,有时候也可以说是不能用。
那女子则是甄雨村从凤凰城带回的女子,白芝、十六岁,凤凰城东边白榴村人。
毕竟在是最脆弱之时遇上的女子,甄雨村对她格外的好,一天摸个三五回,这是其他妻妾没有的待遇。
白芝一顿小快步走到门边,伸手缓缓的拉开屋门,接着却见她又退了回来,甄雨村将右手盖在眼前,细嗅着那股弹软中带来的香气,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有这么和娘说话的吗?”
一气质端庄的妇人踏进屋子,带来一阵浓郁桂香,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艳如星月的眸子里略显出一丝哀怨,那身素白锦裙险些裹不住她丰满的玉体,锦裙上以黑丝绣着锦鲤戏荷图案,锦鲤随着她的脚步不时晃动。
雪白绣鞋带着曳地长裙缓缓而来,这妇人以两片肥腻圆润坐在床边,微微下俯的身子,锦裙领口稍透出一丝白腻的丰盈,她伸出了那青葱的玉手,可还未触碰到,甄雨村就一把将其撇开。
“说吧,有什么事!”甄雨村翻过身子,背对着她:“反正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必管就是了。”
美妇人柳叶眉稍稍一动,红唇轻启:“你叔父说,最近皇都里也不太平,你这病要多多休息,别出去乱跑了。”
“我不是就在休息吗?”甄雨村将虎豹皮毯往身上拉了拉,大声的说:“你去叔父那大半天,不会就说了这些吧?”
收回玉手拨开玉容前的几缕秀发,美妇人再将虎豹皮毯压严实:“再过二十来天就是贡品进皇都的日子,那本有着朱雀卫的差事,你看看能不能去,若不能去,咱们也好提前和你叔父说一声。”
往年贡品进皇都的时节,那朱雀卫要负责皇都内的护卫事务,恰好也是朱雀卫大肆敛财之时,有牌子进了皇都是一回事,能不能妥当进皇宫又是另一回事,诸多皇商上下打点,甄雨村自然少不了好处。
虽甄雨村身体有些力不能及,可白花花的银子还是能收的,在一方面不行了,人往往就想在另一方面雄起,甄雨村也不例外:“我近日已好了个七七八八,你与叔父说到时我能去便是。”
“能去便好,你表妹、姑妈虽都在那宫里身居高位,可我们甄家在外边,可不能只靠你叔父一人撑着,你能做事便是好的了。”美妇人看着渐渐蜷缩成一团的甄雨村,叹气说到:“你那处虽伤着了,可好歹还能传承香火,我瞧着礼部侍郎张家的闺女温良贤淑,不如......”
“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就走吧。”甄雨村听着这话就很头大,他小妾虽多,可正妻之位始终空着,他可不想再多一个人管着他,正妻不同妾室,那不仅迎娶过程复杂,地位更是高出不知多少。
儿子如此下了逐客令,美妇人自是无可奈何。
肥腻圆润之物自床边而起,带着浓郁桂香朝外走去,行至躬立的白芝身旁,她淡淡的看了眼,此女虽远不如自己年轻时的身姿曼妙,可也算是可人儿了。
“你是从凤凰城而来的那个女子?”
白芝躬立的身子继续下弯,衣襟内未着亵衣,些许白软露出了一角:“是的,夫人。”
“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好好用身子伺候着,短不了你的好处。”美妇人自是见过许多类似这样的女子,从不知哪个山沟沟的地方而来,到了皇都就想着麻雀能变凤凰,美妇人想着小小麻雀,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沟壑,嘴角现出一抹浅笑。
小小麻雀,可笑可笑。
浅笑着跨过了门槛,可美妇人抬腿而过之后,忽感有些黏糊糊的东西,正欲冲破包夹,遂收敛笑容快步离去。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甄雨村立马转了个身,看着屋外远去的灯笼光,他叹了口气,自己娘亲这几年都喜欢用浓郁的桂花香露,这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你把窗子都打开通通气,闷得慌。”甄雨村捏了捏鼻尖,这好似捏暗器的手势让他想起在朱雀卫所碰到的老头,学了几手确实有点用,下次去卫所还得找他多学几招。
甄雨村靠着枕头思索片刻,感受着桂花味在逐渐散去,眯着眼:“白芝啊,过来帮我暖暖。”
也不是第一次了,白芝却还是有些羞涩,她缓步行至床边坐下,玉手颤颤拉开虎豹皮毯,红着脸低下了头。
二十四桥明月夜,今夜佳人食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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