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西北三州王府内,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略显疲惫,头戴冲天冠,身穿五爪蟒袍,手里正端着一碗西湖龙井,咂摸着滋味。
屋里摆设华贵,檀香木的八仙桌,墙壁上都是名人字画,屏风后摆着几百件古玩玉器,价值连城。
门外三百多金甲卫士,一个个身材魁梧,手持长戈大戟,威风凛凛。忽然一人自外而入,手持羽扇,面似银盆眉清目秀,走进来,参拜大柱国:“王爷千岁在上,谭桂林有礼了。”
略微驼背的大柱国程霸天,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青衫谋士,轻描淡写道:“不必多礼,坐下谈话。”
谭桂林道:“谢王爷赐座,在下在解良县曾经发现一个了不起的将才,此人不仅武艺超群而且精通兵法,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是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程霸天道:“足下何出此言?”谭贵林道:“一年前在下奉大柱国命令和大司马王景略到解良县红亭山剿匪……”
一年前谭贵林和王景略带领八百骑兵,把红亭山金斗寨给包围了,里面盘踞着三百多个土匪,为首的三个贼将各使一条长枪,有万夫不当之勇。
把门的贼兵立即报告给三个贼将:“祸事了,有官兵抄山灭寨,已经把咱们金斗寨包围了!”
坐在虎皮高脚凳子上的三家寨主,毫不在意,只是呵呵大笑:“他妈的嘞,就凭俺三人手中的长枪,怕他何来!”
当下大寨主和三寨主带领一百多贼兵出寨迎敌,留下来二寨主守山寨。大寨主和二寨主只见对面山下八百骑兵铠甲鲜明,刀枪明亮,战马膘肥体壮,门旗下一员大将,跳下马来平顶身高九尺开外,丹凤眼面如红日,头戴凤翅金盔,身披连锁黄金甲,腰系狮蛮带,背后五杆护背旗,肋下三尺龙泉宝剑,黄绒子穗头,绿纱鱼皮鞘,金吞口、金什件。旁边一文士,手持羽扇头戴纶巾。
只见门旗开处,王景略手持青龙刀出马,朗声道:“贼将报名再战!”对面一贼将,拍马而出,谭贵林见此人身长八尺,头戴青铜盔,身披青铜铠甲,面似黑铁,胡须扎里扎煞,一双大三角眼,鼻孔朝天,相貌十分凶恶。
那贼将道:“俺乃金斗寨的大寨主罗天豹是也,你们这帮家伙无故要寻衅滋事,吃我一枪!”
贼将罗天豹手持一杆大铁枪,拍马直冲,势不可挡。王景略刚要提刀出战,身后一人道:“杀鸡焉用牛刀,末将不才,愿和贼将决一死战。”
王景略回顾那人,原来是五品折冲都卫程远图。程远图手提一杆七十斤重的狼牙棒,二马盘旋和罗天豹斗在一起,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又二十回合罗天豹累的气喘吁吁,虚晃一枪,回马败走本阵。程远图勃然大怒,手提狼牙棒紧追不舍:“贼人哪里跑!”
眼看程远图距离罗天豹两丈远的距离,罗天豹按住长枪,冷不丁抽出弓箭,王景略看的清楚大喝道:“贼将休放冷箭!”
程远图早就听见弓弦响声,留神注意了,只见一刁翎箭直射来,程远图左手抽出肋下钢刀,把箭矢击落在地。
罗天豹大吃一惊,快马加鞭要走。程远图大笑:“你也吃我一箭!”话音刚落,程远图已经发出一箭,弓如霹雳弦惊,射中罗天豹后心,罗天豹翻身落马。
王景略拔出战刀,大声疾呼:“兄弟们杀啊!”八百骑兵,直冲贼阵。贼人屁滚尿流,死伤一百来人,只有七八个贼兵抢出罗天豹,回归山寨。
到了寨中,罗天豹三更天决气身亡。二寨主急忙和三寨主商议:“官兵大胜一场,咱们伤亡一百多号兄弟,他们得意忘形必然没有防备,今晚可以劫营。”
三寨主罗天鹏大喜:“此计大妙!”次日三更天,月色微明,三寨主率领七十人各持短刀,向山脚下王景略的营寨奔去。
罗天鹏见中军大帐灯火通明,一声呐喊,直冲进去,不见一人。罗天鹏大吃一惊,知道中计了,翻身便回。
只听营寨四周一棒锣响,喊杀声震天,罗天鹏见王景略骑着黄骠马,手提青龙刀拦住去路,:“还不束手待毙,更待何时!”
罗天鹏更不打话,要奋力死战。不想王景略一声吩咐:“开弓放箭!”一声梆子响亮箭如雨发,七十贼兵全部阵亡。王景略对军师谭贵林道:“请先生和折冲都卫守住营寨,本帅率领一百壮士,去直捣贼寇老巢!”
谭贵林道:“大帅,此事万万不可,您身为三军主帅,不可轻动,以万金之躯不可入虎穴,请大帅三思而行。”
王景略不从,谭贵林无可奈何,直出中军大帐,仰天长叹:“竖子不足与谋!”旁边一人道:“军师不必烦恼,今天晚上末将前去接应大帅,以防不测。”
谭贵林回顾其人乃正四品折冲都卫程远图,谭贵林拜谢:“有劳将军虎威。”当晚三更天,王景略率领一百骑兵,直扑贼寇巢穴。
且说二寨主罗天彪在寨内寻思:“怎么三弟去了许久,还不见回来?”刚要亲自率领残余部队七八十号人去接应,忽然喽啰兵来报:“寨主爷大事不好了,有一员大将率领一股骑兵,已经到了山脚下,骂骂咧咧的要寨主爷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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