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就是这样被它折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啊。
这小东西吸完血,还冲着旁观者的我做出了挑衅的动作。
然后在我旁观的目光当中,冲着我咬了下去。
我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没办法,谁让这是梦呢。
第二天,我先醒的,说真的,瑞雪是真的能折腾,真不敢想,倘若以后真的我俩结婚了,我得瘦成什么样。
庆幸的是,不是她,嘿嘿,是我家可爱的萌鸡。
咳咳,偏了。
我醒了之后,刚一动,瑞雪紧跟着一阵呻吟,也醒了过来。
还十分享受的伸了个懒腰,春光乍泄。
我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自然起了反应。
咳咳,大早上的,就这么莫名的又折腾了一阵。
嘴上说着受不了她,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趁着她去洗刷,我这才开始着手研究起这个纸片花。
还在杯子底下扣着呢。
不过才扣了它一夜而已,变得就跟卫生纸似的那么柔软了。
什么纸不是纸啊,所以它依旧还是纸片。
应该就是没有活力了。
小东西,既然落在我的手里了,那就做好接受审判的觉悟吧。
水泡,火烧,各种各样的手段我都试了出来,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这玩意就是不开口。
莫非这纸片花真的没有嘴?只有那根口器?
一想到我这些天受到它的折磨,我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啊呸,这都什么用词,真给大学生丢脸。
没办法,体育生,一介武夫,唉。
想办法把它两腿之间的口器给剪了吧!
无论我怎么折腾,它就是不肯把两腿之间的那东西伸出来。
莫非梦里的是假的?
它两腿之间真的没有东西?
也是,本身就像一张纸,如果两腿之间真的有刺,那岂不是就跟书本上起了根毛刺似的毫不起眼。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对它施以宫刑的想法。
不过,我倒是证实了它是个动物的事实。
因为在我施展酷刑期间,好几次它都想逃跑,两条条腿布灵布灵的贼快,可惜就是腿短,布灵的再快,也是种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当然了,瑞雪洗漱完出来之后,我就不再折磨它了,让它老老实实的趴在被子里。
万一被瑞雪发现这东西是活的,估摸着又要弄回去养着了。
哪怕她隔应这玩意儿的长相,不养,也不排除会把它放生的可能。
放生?
开玩笑。
这玩意儿放生了不就成了入侵物种了啊!
万一繁殖开来,那还了得。
都以为它人畜无害,可这东西是吸血的啊,吸人血!留不得。
既然是我把你从隋斜谷带出来的,那就由我亲手毁了你吧。
你们说啥?
上交国家做研究?
边去吧,我可不敢。
上交国家了,那些老古董们不得天天缠着我问我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啊。
万一拿枪逼着我带他们去找这玩意儿呢。
隋斜谷可是凶险的很呐!
老古董专家说话再不靠谱,我也不至于把他们带上绝路啊。
再者说,隋斜谷自成一个生态系统,跟我们根本就不沾边,我干嘛非得把两边联系起来啊。
隋斜谷可是让我们丢掉四条人命的地方,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去了。
具体怎么解决这纸片花呢,那还用说,它是动物,一狠心,杀掉不就行了。
我洗漱完,就跟瑞雪手拉手的准备离开酒店。
临走的时候我还不忘带上这个纸片花。
“你还带它干嘛,丢掉不就行了,想养花,去我们学院大棚里随便搬几盆都行。”
额,不愧是学园林艺术的,出手就是阔绰。
我打听过,她们弄出来的盆栽,流入市场,能卖上三五百块钱一盆。
当然了,钱是不会到她们手里的,这还是学校给外边的处理价。
毕竟学校大棚里每一年都会培育出一大批的盆栽花卉,毕业生又带不走,丢掉也可惜,只能低价甩卖了。
但三五百块钱一盆的甩卖价,还是对学校的创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的。
很多学生都会在毕业之前,把自己种出来的花卉什么的送给自己的朋友同学什么的。
“算了,别丢了,万一还能活呢,我回学校试着种种,就这么个小玩意儿我都养不活,别说你们那些好花了。”
瑞雪目前还一直以为这就是一棵小花呢。
“得了吧,我说它有生命的感觉它就是真话啊,你傻不傻啊,谁家真花跟个纸片子似的,扔了吧。”
“额……”
娘希匹!
当初要不是她跟我说,感觉这是活的,也就没这档子事了。
算了算了,不说她了,但这丫头非得让我把这纸片花丢掉,我也不敢丢啊。
保不齐前脚刚把它丢垃圾桶里,后脚他就蹦出来祸害人去了。
毕竟它那么薄,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藏身,还特娘的会跑,叫谁谁不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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